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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83)+番外

嫣鸠伏在莫名身上,耷着脑袋,双手缓缓松开:“你太让人生气了,顾君初为什么还没被你气死?”

“……他气度比你大。”

“不可能!能忍的就不是男人,你这种态度,分明是连碰也不可能让他多碰几回!他怎么可能安安静静待在你身边?”

虚汗薄薄一层,他不得不佩服嫣鸠了。顾君初的确想进一步,只是自己一再的怯步,一再的推拒……而顾君初也真的很乖。真的很乖吗?莫名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又确实记不起来。总之顾君初很乖,不曾逾越半分,只是现在想来,他也觉顾君初太乖了……

嫣鸠冷眼睨视莫名,唇角扯开嘲弄笑纹“还是他不行?”

“他比你还行。”莫名心里就一把无名火,这家伙乖巧的时候像兔子,不乖的时候像只处到乱啃的兔子,烦人!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嫣鸠魅笑着,眉眼弯弯,双手灵蛇般在莫名身上滑行,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扯开系带,解开一个又一个扣子,现在双手已经然探进衣襟内。

这一摸让莫名感受到温热触感,猛地一颤,直接反应就是一把推开。要比力量,嫣鸠自然不及他,然说技巧,他还真的不及嫣鸠。

被这么地猛力一推,嫣鸠竟然还记得缠紧他,结果重心不稳的二人又倒作一团。

双臂缠紧对方,嫣鸠是不会轻易松开,笑容妖冶魅人:“在上在下,我都很有心得,要不要给你一一细数?”

这嫣鸠的声音入耳后仿佛能绕数转,直绕得人心脏一阵稣麻。有人说男人是感观动物,莫名一直不否认,感觉来了就是来了,无法否认。

“靠,快滚开。”再不滚开,一会就得爬墙进府了。

嫣鸠是何许人?身经百战经验老到,他可没放过一丝的异动,自然知道莫名为何暴躁,当下笑意盎然,身体竟然贴着莫名,动作缓慢却磨人地厮磨着。

这一磨还得了,莫名自然是躲,然他躲上头就进迫,直把他迫得无路可退。莫名由惊慌到愤怒也不过是一种过渡,嫣鸠的上下其手已经连唇舌都用上,他的衣衫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

“冷吗?我来帮你取暖。”

吻在胸膛上细碎落下,如翩蝶般轻触,点点暖意泛开。嫣鸠拉着莫名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怎么不动?难道你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经验?感觉上身上温暖的抚摩,莫名只是冷笑,一翻身便将人给压下来。他微笑着看底下的人:“真要做?你受得住我?”

嫣鸠不说话,只是伸手勾住莫名的脖子,带落。

既然他不怕,莫名也不客气,抬手便撕了那件绛色的袍子,层层布料包覆下的,也不过是与他构造相仿的躯体,勾不起他的欲望。

在这一刻,莫名几乎要放弃了,然而嫣鸠似乎注意到他这一点,上身抬起贴近莫名的,二人的胸膛贴在一起。

“嘶……”嫣鸠冷得一个激灵。

“喂,会冻坏。”莫名皱眉,推拒贴在身上的人:“你又不是顾君初,怎能随意亲近我?快放开。”

“……”

他的劝阻起了反作用,嫣鸠冷笑一声,死死抱住莫名:“死也不放了,你就折断我的手罢。”

随着话落,腰身柔柔摆动重重磨蹭,温热与冰冷相融,互相传递。胸前突起偶尔相碰,酥麻感迅速传开,刺激让呼吸加剧。莫名只觉体内升起燥热感,双手不觉扶上嫣鸠的腰,慢慢滑动,手下细腻如丝的质感的确让人痴迷,他不觉放任自己的感观,享受身下温暖的躯体。

顺着颈线重重啃吻,淡香盈满口鼻。嫣鸠人如其名,又如其花,莫名记得第一回触碰到嫣鸠花,如丝绒般细滑触感,还有惑人心志的香气。莫名重叹,扶着那双腿分开,更加压近嫣鸠,寻求更大的契合。吻至起伏不断的胸膛,轻轻咬住一点突起,以舌撩逗。

“呜……”

嫣鸠双手绞莫名的发丝,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气喘连连。不止因为动情,更因为他要抵御寒冷。身上抚摸带起阵阵寒意,让他开始想象被进入的时候,是不是也要冷冰冰的。

想罢,便轻笑着伸手去摸。

莫名拍掉他的手:“想变成冰棒?”

言下之意嫣鸠自然清楚,然而他只是妩媚一笑:“我们不要回家,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能让你有足够时间把我彻底冰冻。”

莫名不语,看着身下人。目光迷离,衣衫半褪,白玉染上霞彩,简直是诱人犯罪。

到了这个地步,要拒绝吗?想着问题的时候,脑海里连连浮现的却是顾君初。他有罪恶感,似乎是背叛。但他是背叛顾君初吗?他们的关系能扯上背叛?是与否?

想罢,莫名失笑,他以为自己现在简直混帐。这是干什么?心意未明就接受别人的身体,连顾君初的感情都未理清,又沾花惹草?

该清醒了。

“嫣鸠,我现在不能给你承诺,也不能给你更多的。”

不想会听到这种话,嫣鸠瞪着眼睛盯紧莫名,然后说:“这些我可以不要。”

“……”莫名真想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那你要什么?”

“你。”这不是摆在眼前吗?他更想劈开莫名的脑袋,看看里头是不是养了几尾鱼,种上几株水草了:“我不是说了,我整个人都给你吗?我爱上你了。”

“……”这种答案只让人更加沉重,莫名揉揉眼睛:“好,我拒绝。”

嫣鸠抽了一口气,直直地盯着莫名看:“你,要丢下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莫名听得真的是莫名其妙了,他把丢在一旁的狐裘披起来,见这人又冷得瑟瑟发抖,大概是被自己冷到了,就向他招招手,隔着狐裘将他纳进怀里。

“不是说了你会冻着,就是不信邪。”

这一句话没有得到回答,嫣鸠只是愣愣地接受拥抱,许久以后才放松自己靠在莫名怀里。

“你真的不要?”他再问。

“怎么不死心?不要再挑逗我,不然你被劈的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嫣鸠失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竟然剽割?莫名冷笑:“风流?只怕到时候他把你雕成牡丹花,你再也风流不起来。”

此话落,嫣鸠却半天不语,视线游移以后自嘲一笑:“怎么?你就知道处处顾忌他?”

“我只是说实话,要比武功,我们谁都不及他。”莫名道出正当理由,不甚在意地打着呵欠。

“呵,原来你是胆小怕事之人吗?要赶走顾君初还不容易?你如果坚持,连女王都敢忤逆,怎么就怕他?”

因为现在需要他一起对抗女王,虽然他与我合作完成苏瑛的计划,虽然他的保护。莫名有很多的理由,任意一个都能让嫣鸠闭嘴,但他知道真正理由是该死的有人在迫问他。沉默半天以后他只是抿抿唇,不说话。

嫣鸠此时却显得惬意,想法也越来越多,一圈一圈地想着,坐得有点僵硬了,便移换位置,却不想碰到意外的情况。他侧首睨视莫名:“你确定这样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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