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221)
她还当真不得不承认,沈亦双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即便是如今这副模样,也依然美得令人着迷,即便她也是一个女子,都不得不被沈亦双的美貌所折服。
兴许,这便是沈亦双的魅力所在罢。
沈思语根本就不记得那一日她是如何将沈亦双差人送了回去,又是如何将江子若从榻上背起,且还替江子若仔仔细细地擦拭了身子。
她又何尝不是精神洁癖之人呢?她是容不得自己的什物被其他人污染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呢?她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再如何聪明,一旦碰上了江子若,她却无法再那般聪明理智了。
翌日,皇宫里便迅速传出了昨夜摄政王歇在了关雎宫的消息。
朝堂上,群臣指指点点,终,龙颜大怒,将那些随意给江子若扣罪名的大臣皆骂了一遍这才解气。
其实,即便是放在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因为大禹乃女尊王朝,男子自然而然便有些受到压迫。明明是男子受了委屈,最终的结果便是别人以为是那男子自己不检点,亦或者是那男子的心思本就不简单,故才会遭遇如此祸害。
沈思语当真是被那些人气得不轻啊!
最终,沈思语拍了下自己的龙椅,喝道:“朕不指望尔等能够同情受害者,朕只希望尔等能够保留着自己最初的善心,莫要再对受害者施加迫害了。尔等这般,会让受害者痛不欲生,尔等不是局中人,自然是不晓得这些痛苦的。”
沈思语自然晓得那些大臣是不服自己今日这般说教的。
沈亦双今日不曾上早朝,原因是她头痛欲裂,想要休朝上几日。沈思语以为,沈亦双能够自觉不来上早朝也甚是好,如此这般,她便不用自己去想着该如何面对沈亦双了。
沈思语再次扫了一眼方才那些说江子若坏话的大臣。果不其然,又是沈亦双的党羽。
没想到这些人还恶人先告状啊,却不曾考虑到江子若的处境。也罢,大多数人的人心是自私的,又如何会去考虑别人的想法呢?有的时候,她当真不想去想这些,奈何她身处在满是腥风血雨的朝堂里,又如何会不晓得这些呢?
“无论今日尔等究竟是服还是不服,朕且先把话放这里了。倘若再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朕便……”沈思语说着,便故意拐了个弯,道:“尔等晓得人彘为何物?”
“朕道的可不是尔等心里所理解的那个人质,而是尔等永远也不想成为的人彘。”沈思语眯起双眼道:“可还记得戚夫人吗?”
群臣皆顿了顿,不禁讶然。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沈思语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的呢?
“今日的早朝便这般罢,倘若众爱卿还有什么不满的,可随时上奏给朕,朕定会瞧上几眼的。”沈思语道。
“恭送陛下。”李公公扯着嗓子道。
某些大臣即便再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再直接反驳了,便也跟着其他大臣一起给沈思语磕了头,道:“臣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思语今日还是照例直接去了御书房,如她所料,江子若并不曾像往日那样在御书房里等候她。
李公公似乎看出了她失落的神情,便恭恭敬敬道:“陛下,可要奴才去关雎宫里请凤君娘娘过来?”
沈思语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朕亲自去找他。”
李公公自然晓得江子若在沈思语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故他也并未像其他人那样会劝沈思语“江山要紧”,只拱了拱手,道:“奴才恭送陛下。”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计划中的计划
“他可是今日一整日皆在里面?”沈思语问道。
寄琴点了点头,恭恭敬敬道:“是啊,奴婢去唤凤君娘娘,可是凤君娘娘说什么也不愿意出来。”
沈思语在心里更加心疼起江子若了,且对沈亦双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沈思语轻轻敲了门,道:“江子若,是我。”
毕竟寄琴与其他宫人也在此处,故沈思语也不好直接唤江子若为“相公”,但唤作“凤君”又过于生疏,故她便只好唤他的全名了。
见里面还是没有反应,沈思语便又道了声:“江子若,是我,可否给我开门?”
少顷,这才从里边传来江子若柔弱的声音:“没有锁,你直接进来便是。”
沈思语也当真是无奈了,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寄琴。
寄琴则略微耸了耸肩,道:“奴婢也不晓得会是这般啊。”
“放心罢,朕不怪你。”沈思语道:“尔等所有人皆退下罢。”
寄琴也不再问些什么,便带着其他宫人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沈思语也确实不能责怪寄琴,毕竟寄琴不曾得到江子若的允许,自然是不得随意进入江子若的内室的。故沈思语也不再道些什么了。
至于为何要其他人退下,毕竟隔墙有耳,不过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偷听到沈思语与江子若的谈话罢了。
沈思语将门推开,进来的时候还顺便轻轻将门带上,且还带上了门栓。
沈思语撩开银蒜,只瞧见昨夜的被单床单早就被换了,而江子若则只着一袭中衣,蜷缩在一起。
“相公,是我,我来了。”沈思语柔声道。
江子若这才抬眸,他那早已变得通红的双眼刚好对上了沈思语的眼眸,他只好惊慌失措地挪开了视线,道:“娘子,你莫要看我。”
沈思语又如何会不晓得呢?江子若的眼眸,只有在与人长时间的对视,亦或者是愤怒的时候,才会变成这般通红的模样。
沈思语坐在了榻上,轻轻抚了抚江子若的脑袋,道:“你这是道的什么话?你我夫妻多年,又何须会在乎这些呢?我曾经还是见到过你的红眼的,还是这般可爱,不曾变过,你又在害怕什么呢?”
“娘子,我如今的身子已经被他人沾染了,你还是莫要碰我了罢。”江子若道。
沈思语顿了顿,还是继续抚了抚江子若的脑袋,道:“你又在道什么糊涂话了呢?昨夜你们二人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何须跟我说这些?”
“你可当真不嫌弃我?”江子若问道。
沈思语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谈何嫌弃呢?我相信你是受害者,你且与我讲讲,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罢。”
江子若点了点头,这才将昨夜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昨夜江子若本来是要去养心殿的,奈何在他出发前,便直接被一堆奇怪的药粉给迷晕了眼。
后来,在迷迷糊糊间,他有感觉到有人在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不对啊,你不是与我道过,凡间的药物对你皆不管用的吗?”沈思语问道。
江子若也点了点头,道:“对啊,确实不管用。但是昨夜却不知为何,偏生却着了这个道。”
沈思语的内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想法。
那便是其实暗中有人在帮助他们。
沈思语一直以来,都甚是想直接辞掉沈亦双摄政王这个职位,且想直接将她的党羽清除掉。奈何却苦于没有一个像样的理由,故才会拖了如此久罢了。
确实是如此。
沈思语昨夜因为脑子太乱,故才会没有心思去想这些罢了。
昨夜,明明沈亦双自己也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又如何能去做得了这等之事呢?故便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沈亦双。
也还好昨夜的情形只有沈思语一人瞧见了,倘若给他人瞧见了,那还当真是不得了了。
江子若还是不得不佩服起沈思语的聪明。
其实也不能道是沈思语聪明,更多还是因为沈思语甚是信任江子若罢了。
“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天意来罢。”沈思语说着,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笑。
几日后,有人在沈亦双的书房里,翻出了类似于玉玺一物,且还是与半个虎符放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