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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吻九百岁霸主(3)

他是会一点苏州话没错,可是刚刚他说话的方式可不是只会一点,而是非常流利,更奇怪的是他不但会说,也听得懂。

“怎么了?”冷啸天终于被他奇怪的表情引出第一句话。

水钥眨眨眼,小嘴张了又合。

过了很久水钥才又说;“我说的是……”说话声再停止。

那不是他的幻觉,他自然而然说出口的不是国语,而是苏州话,他到底怎么了?

冷啸天皱眉,不清楚怀里的人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水钥又是一声轻呼,脸上的表情更显惊讶,除了他自己说的话之外,他发现自己和一旁的人穿的全是古装,而且还骑着马……天啊!骑马?

顾不得自己说的是什么地方的话,他张大眼睛扯住冷啸天的衣襟。

“我在作梦对不对?你不是真的人吧?”可是为什么他可以闻到他草原般的气息,还能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一点。

为了他的话,冷啸天做出一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动作,他抓起那纤细的手腕。咬了一口如女子般修长滑腻的手指。

“痛!”水钥抽回自己的手,瞪视指结上微红的齿痕,麻麻的痛楚证明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是真人,我没在作梦,那……现在是拍电影对不对?”

可千万别摇头啊!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冷啸天是没摇头,不过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头脑不太正常的人。

“这不是电影……天啊!千万别跟我说穿梭时空之类的话。”懊恼和水钥,丝毫没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窝进冷啸天的怀时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腰。

他的动作使冷啸天抬起右眉,也中得其他两个堡主过来探看。

“耸怎么了?”狂战歪着脸,瞪视着水钥奇怪的行为。

这小家伙不怕窒息吗?他根本是将自己的脸完全压在冷啸天的身上。

“不知道。”不过从他单纯的神情及表现方式,冷啸天可以明白他似乎遇了一件难以理解的问题。

“年……号……”很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说什么?”冷啸天感觉到腰上的双手收紧了些。

“现在的年号……”

“天圣五……”先听清楚话的冉晨风回答了他的问题,不过才刚说的天两字,就听见冷啸天怀里清晰可闻的呻吟声。

呜……他的历史成绩一直都是平平而已,上了大学之后更少接确,可是为什么他还能记得天圣是宋仁宗的年号……他一点也不想记得……呜……

“你怎么了?”以为他不舒服,冷啸天伸手抬起他那张皱怪异模样的小脸。

凝视着冷啸天幽黑的深眸,水钥心里头第一千遍哀叹。

如果他告诉他,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的反应?八成会被当成疯子踹下马吧!

“你不会懂的。”叹了一口气,水钥再度不自觉地埋进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宽阔胸膛,努力平息信清事实之后不安与恐。

三个彼此看了一眼。

“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捡了一只小狗?”尤其这小家伙的大眼里,黑色的成分多过白色,水汪汪的真的很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倒觉得像猫。”而且还是漂亮到了极点的猫。

冷啸天懒和两个好友的对话,稍微挪动身前小了他不只一倍的身体,让他以靠得舒服一些。

一开始他就发现这个小家和很不同。尤其他身上还有带着淡淡的梅花香。替他更换衣服时才知,那并非富贵人家熏上衣服的香味,而是来自他本身的味道。

一个男人身上有花香,照理说该是怪异,但在小家伙身上却是再会不过。

“你还没跟我说你的名字。”

“冷啸天。”

“很高兴认识你。”水钥怪自己身处的时代已然认命,现代用语一时之间是改不了,毕竟他还是有可能是仇人之子。

不过思绪仍在混乱之中的水钥,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回他的话,他只是想借由说话来平静……或都应该说麻木自己的心情。

他是看过一些穿越空的小说,例说“寻秦记。”之杰的,可是谁会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最糟糕的他连怎么发生都不晓得,好像一眨眼间他就已经到了古代一样。

最后的回忆他跟二哥及老刘在一起的,他们出来到古代了吗?

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回家?

正文 第二章

查出来了吗?”客栈的上房里,冷啸天等人询问方进门的探子。

看起来年仅十五、六岁的小年摇了摇头,“由于穆怜自小身体就不好,很少有出门的机会,即使是上山礼佛自始至终都藏在轿里,因此除了负责照顾他的大夫跟仆人之外,没有人过他的面貌。“偏偏这些能证实他身分的人都已经死在那场大火之中,无人幸存。

“既然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又怎么会有传闻他是个美男子?”

“那是由照他的仆人口中传出去的,只知穆怜云与他娘十分神似,可是崔氏早在生下穆怜云之后,便因为难产而死。

“崔氏是什么地方的人?”

“这也没人知道,听说崔氏是穆文乔由北方掳来的美子,而且……”

“而且什么?”

“这会传言,传言崔氏有着一头银发及银色的双眼……”那不就是妖了吗?他只看过金发碧眼的胡人,却不曾见过银发银眼的。

他的话让所有人皱起眉头,“算了,你下去吧!”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查不到穆怜云,那查水钥不也可以。”骆小笑提议,他很喜欢那个少年呢!如果证实他的确是叫水钥的话,那他就安稳的在他们啸龙堡住下;否则瞧他那副文文弱弱、不禁风吹的单薄模样,真怀疑他能一个活。

“没用的。昨天我就问过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水钥,住在外海的一岛上,不久前和哥哥及仆人一起出游,然后连为什么会跑到穆府都不清楚,”那副掩藏不住的旁徨不安,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假话。

“我想他不会是穆怜云,之前我用话试探他,告诉他穆府全家三百余口全死了。结果他先是一脸迷惘的看着我,然后好像领悟了什么,忧伤的拍拍我的肩膀希望我别太难过。难过?拜托,我高兴都来不及了难过,最后才晓得他以为穆府里有我的朋友,之所以跟他说为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当时他完全傻了眼,搞不清楚白痴的人究竟是谁。

“冷啸天只安静的听众人说话,视线望着窗外坐在石椅上的人儿。

他套着过大的白丝披风,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院落里摇曳的樱花,一片片粉红色的花瓣落下,不知该往何处而随风飘摇,终究是归于尘土。

难得一见的美丽,充满着不安定的气息,即使是这样远远的看着,也可以感受到发自瘦小身躯的不安。

“啸天?去哪儿?”

狂战见他站直修长的身子往房外走去,毫不犹疑地到水钥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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