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Angel(15)+番外
他的速度又快,力度又猛,这样的感受竟然让我想到了那天和义父在沙发上,也是被高抬着一条腿,然後就是无尽地冲撞。
可尽管他没有碰我的身体,我的性器还是硬着,虽然没有任何的快感,但是只要想到正在自己体内的是HAN的时候,我全身的欲望又勃发,再疼痛的感觉也能丝毫不再介意。
於是配合他的,我不断地呻吟,象要把屋子掀顶一样地喊着,明显感到体内的HAN更加膨胀,气势更加凶猛,渐渐地都已经不能自控。
在最後的几个接近高潮的,夺人性命的穿插中,刻骨的疼痛几乎要让我昏厥,我却只是呻吟,不断呻吟。
他的热流终於如同种子般撒入了我的身体,我颤抖着腿,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白色的灼液混着鲜红的血一道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後穴里充满了他的东西,他松开抓着我腰的手,拉上他的裤链,轻微地叹气,然後走进客房,倒在床上,好象有话要说,但最後却什麽都没有说。
我靠着墙壁,用手抓住壁沿,不让自己滑下,不知道是屈辱感还是喜悦感让我的眼睛万分疼痛。这样就结束了?我爱了这麽久的男人这样就全结束了?
我不甘心。
想到这些,那些失去的力气又好象都回来了,颤微着走进客房。
看见HAN正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的内心强烈地喊着,不能就这样结束,不能就这样任他离去,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他!
於是下身裸露的我猛地扑到HAN的身上,急切地解开他的裤链。
「MARK!你还要干什麽?」他吼道,我也感到後穴正在不断流出白色和红色混合的液体,但是我不能放弃。
「这麽快就结束了?不行,我说了,是要过了今晚的!」我一边喊,一边已经坐到HAN的身上,即使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疼得要人命,我还是硬将他的性器对着自己的後穴,颤抖了几下後,就直接坐了上去。
「啊!」好痛!真的好痛,这样的姿势,让HAN的性器格外用力地刺进身体,我适应着,然後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腰。
「MARK!」他几乎要杀人的口气喊我,然後是几秒的停顿,「你就这麽想被我上?恩?」
我冷笑着,点点头,「是啊!有本事你就干死我,这样以後就绝不会有人再纠缠你了!」我边叫边象疯了般扭动身躯。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能感到他的性器因为我的引诱,在体内也只是不断增大,血又流了出来,沿着甬道,沿着大腿,在床单上赫然醒目,这种血的快感终於引发了他体内的欲望,他把他坚强而大力的手再度抓上了我的腰。
他手的温度一如当初,象过去抱着我的一般,只是我渴望的是他的手能够象过去抚摸着我,哄我入睡,只可惜,他给我的,除了要杀死人般狠命地顶撞外,其他的便是那种鄙夷而又厌恶的神情。
可是他的欲望也在脸上映着,美丽得不可亵渎,大概这辈子我都无法再见到了,於是我也更加用力地配合他,嘴里更是大声地呻吟。
他不断地向上向里进入,然後又一下起身,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後面的知觉几乎已经麻木,只记得他後来又将我硬是反转过来,让我象狗一样地被他从後面进入,然後每顶一下,他都会不断地骂我「贱」,「淫荡」,「不要脸」之类的。
有什麽关系呢?只要想到此时此刻他正在我的体内驰骋,这种羞辱性的话我也都可以忘记。
一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终於停止下来,就象我说的,是一个晚上。
我昏沈的意识中,只记得他的重量离开了床後,然後很一会,终於听到了开门又关上的声音。
最後门合上的那一瞬,我的意识全都回来了,直起身体,看着满床的凌乱,又红又白,还有自己腿上有些已经凝结的块状,忽然觉得,真的,什麽都结束了。
正如我自己所说,就这样一个晚上,他愿意抱我,可我还是什麽都没得到,相对的,我反而仍要失去他。
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满身都是又青又紫,在刚才的性事里,他只是在我的体内进出,却都不愿意碰我,到了後来,大概是欲望无法忍耐了,才会开始碰触我的身体,可是这一切有什麽用呢?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不愿意抱我,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淫乱而又不要脸的人。
第一束阳光射到床上的时候,我眯了眯眼,呆了好久,终於知道,昨夜已经过去了。
TBC。
这世上,本无天使。
13。
昨夜就这样过去了,那场激烈的性事,让我全身痛楚的性事终於都结束了,我终於知道,HAN这个男人将我剥得什麽都没剩下了。
算算日子,竟然还有一个多星期,所谓的两年之约就要到了,怪不得昨晚…
我握着拳,站了起来,那缕缕暖暖的阳光让我全身痒痒的,我注视了很久後,终於下定了决心。
再疼痛的身体也觉得无所谓,穿戴整齐後,走出了酒店,请汤帮我约了雷厉行出来见个面,记得他说过欠我一个人情,也相信他这性格的人是绝对不会食言的。
走在那条走过很多遍的街道上,竟然第一次有了联想,然後便是一句话。
如果得不到,那就让它毁灭。
雷厉行说话算话,我约他见面,他果然来了,尽管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些,但他风度翩翩却又阴沈的脸根本不容别人的责备。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雷厉行本人,他的脸削尖得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冷漠,一双眼犀利又阴狠,几乎不让我愿意再多看一眼,相对的,HAN虽然也是冷酷之人,但他的一双又大又幽深的眼睛反而给了人一种一度的自傲感。相比起来,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鄙视众生,而一个却是厌倦争斗的冰冷。
该死的,怎麽又想到了HAN呢,我嘲弄着笑了笑,便和雷厉行攀谈起这次的「交易」。
「你就是『天使』的中间人?很年轻…」他沈稳地喝着茶,然後注视了我几秒。
「是。」我微笑,以雷厉行这般狡诈的人,或许早猜到我和「天使」的真实关系了。
「听说这次有笔好交易给我做?」他将手指互相交叉,一边玩弄,一边却神情严肃地问我。
「是啊。呵呵,上次雷堂主说过的话,我一直记得,总觉得该有笔好买卖让雷堂主做。」
「哦?说起来,该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要还你,怎麽反倒是你又要送生意给我?」
「承让,承让,只是这笔生意…怕也只有雷堂主做得起!」
「是吗?那倒要洗耳恭听了。」他忽然大笑起来,好不狂妄。
……
「我有什麽好处?」
「除了金钱之外,相信凭雷堂主的智慧,也知道还有什麽好处。」
「哦?」
「名。」
「还有呢?我要接受这笔生意的原因,还有什麽?钱,名之外,还有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