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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113)

作者:钟花无艳 阅读记录

“因为本王即是天。”他面无表情回应,亦在下一瞬忽然推开我,即使只有三分力气,仍让毫无抵挡能力的我猝然跌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了墙壁。

我吃痛闷哼,指尖,却不期然触摸到了那柄桃木剑刃。

拓跋信陵不再理会我的愤恨咒骂,弯腰拾起散落一旁的腰带、里裤、长裤,从容穿回。

“杨排风,本王最后重复一次…… 只用你不再一意孤行与我作对,该有的名分,我绝不会亏欠。” 他沉默了许久,下决定般慢慢地道,“而你过往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亦不做任何追究。”

话罢,拓跋信陵回转身,见披头散发的我不去拾衣裳覆住赤.裸身躯,反而抽息低泣且以后脑叩击墙壁,他不耐烦开了口,“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捡起衣裳丢掷我脚边,他语气僵硬道,“还哭?觉得本王不如杨延风体贴?还是嫌本王不及你的好姐夫?”

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吵醒酒酣入梦的狱卒,难捺悲愤放声大哭起来,亦小心翼翼收拢五指紧握木剑。

“行啦,别再哭了。”

拓跋信陵无可奈何地走至我身边,俯身将亵衣披在我肩膀,似哄孩童般将我搂入怀,哑哑低问,“下红止住了么?” 不待回答,他兀自掀开底衫下半截,小心曲开我的双腿,手指开始往内探入。

“你他妈给我滚!”我带着哭腔咒骂,“畜生,混蛋!”眼泪止不住得滚落,我条件反射收拢腿,却不想带动内里肌肉一阵收缩,意外夹.紧了他的长指。

他惊诧。

我亦愣住。

也不知四目对视了多久,直至拓跋信陵幽幽眸底有别样情绪一逝而过,而时间,仿佛停顿一秒再快速往后回溯,他倏然撤离长指并解开腰间束缚,旋而用膝顶开我双腿,将他未彻底纾解的昂.扬对上我两腿之间湿滑处。

“不要!”我惊恐得尖叫出声。

意料中的可怕遭遇并未再次发生,拓跋信陵竟慢慢往后退离了身体。急速地喘了几口气,他强压下突如其来升腾的欲.望,把束带系好,恢复成衣冠楚楚。

他神色复杂睨我一眼,良久,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别误会本王有多喜欢你…… 仅仅,太长时间没碰女人。”

侮.辱感如潮涌来,我不再说话,却挣扎着远离拓跋信陵的怀抱,一次次用后脑磕碰墙壁以自残。

“够啦,怎么又哭了?”他一使劲,双手按住我的肩不准再有任何折腾,“杨排风,要懂得听劝,本王待你不薄。”

“是么?”我倏然止住泪,冷冷一笑,右手里的桃木剑剑刃以流光之势快速刺向拓跋信陵的左眼,“倘若你是天,那么,天将瞎眼!”

一丝错愕从拓跋信陵眼中闪过,他快速侧了脸躲避。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桃木剑刃仅在他左眼角处划出一条深深血痕。

手腕被扼得生疼,木剑随即被夺,眨眼转瞬而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掌掴,“杨排风,你胆敢行刺本王?!”

视野里,所有景象变得天旋地转,晦暗、疼痛、喘气、憋屈,我倔强地睁开眼泪弥蒙的眼去瞧厉声叱责我的男人。

眼眉正淌着殷红血渍的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知好歹!”

“好?”我踉跄着脚步扑向拓跋信陵,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声嘶力竭,“你何时对我‘好’过?在绿豆饼里下毒?接连谋害贺兰芮之、杨延风?还是一次又一次逼迫我、利用我成就你的野心?我早就没有‘贞洁’可言,但你为何步步紧逼,侮辱我,折磨我?!”

我的嗓音沙哑且发抖,明显中气不足,也不知道是愤怒而断断续续喘气,还是因为腹部一阵阵绞痛而呼吸不畅。

“若非我网开一面,你剩几个脑袋与我斗?”冷冷提醒我,拓跋信陵不置可否地笑了,“早知今日,我应该听取郭焱谏言,及早杀了你个蠢货!”

俯下唇凑近我的耳,他眼中带了鄙夷,幽幽戏谑道,“小丫头,你真以为伺候怀王五弟一宿,便能令他答应护送杨府遗老遗# 少出城?一天见不到杨延风的尸身,他与本王一样,绝不轻易放过任何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还记得杨惜弱么?你以为,当年她真是被刺客绞死,而后悬尸于卧佛寺?”

我心中一惊,不自觉略略松开了双手。

拓跋信陵嗤笑,“她为了隐藏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无奈自缢。”

“什、什么事见不得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问,腹部愈来愈难捺的阵痛令我鼻端冒出薄薄冷汗,亦双腿虚软难以支撑全身的重量。

话音刚落,桃木剑刃猝然紧抵我的脖颈。

“一己之辞,难辨真假,不如眼见为实?”拓跋信陵选择视而不见我的疼痛,唇边的嘲笑却愈发薄凉,“杨排风,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在先,待会,勿怪本王对你不利。”

#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猜到丘陵君是虾米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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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几天的生活,总结为:

喝粥;吃药,捅屁股两针(角膜炎)

喝粥;吃药,捅屁股两针

喝粥;吃药,吊水(肠胃炎)

喝粥;吃药(一不小心扭到脚脖子- -)

筒子们呐,我们没有林黛玉的千金小姐命,也绝对不能像她那样身体脆弱啊!有健康,啥都会有哒~~o(>_<)o ~~

皮埃斯:我28号(后天)飞回长沙府~~ 《与伊》距离结局还剩2章;《灯笼》距离结局不超过N章,咳咳,请注意哦:前方偶尔有虐!

【贺兰芮之 番外】

宣和二十四年,年仅十一岁的你从习武场的老槐树繁枝里探出半个脑袋,笑眯眯打量开弓射箭的我,“哥哥,你手里的玩意儿,可是传说中能招魂唤鬼的逐月箭?”

我怔愣在原地未来得及回应,高出我半个脑袋的辰之兄长却大惊失色。他疾声唤来护院,意图将你擒下。

出乎意料,你自投罗网地从树上溜下,踢踢踏踏快步奔至我面前,踮起脚尖将一方素白的丝绢塞入我手心里,“哥哥,这是月儿第一次亲手缝制的娟帕,世上绝无仅有,能否拿它与逐月箭交换?就一天,待明日酉时师父寿辰过完,月儿再将神箭奉还。”

见你通透澄眸里无半点害人之意,我出声喝止护院,讶异问,“师父?”

辰之兄长有些不悦,“芮之,你与窃贼打什么商量?”

你眼里闪过一丝委屈,一丝失望,却更高的仰起脸,“哥哥,月儿不是偷,是借…… 师父他,他生平最爱把玩稀世奇珍。”后半句,你越说嗓子越轻细,“月儿没有偷,是偷偷背着师兄师姐溜下山,想借件宝贝给师父瞧瞧…… 当做惊喜。 ”

你怯怯地凝著我的面容,明亮目光里噙了一丝真挚。

辰之兄长恼了,堂堂贺兰府何曾被刁民擅闯?他不耐烦的催促护院,“别杵着,快将她赶出府,交送廷尉。”

我却轻轻颔首,为难能可贵的师徒情谊应允,“好。” 弯下腰,我将略略沉重的逐月箭交至你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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