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停下动作,严墨啸皱了皱眉,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任何人都不会还保持好兴致和无动於衷。而男人被身体里的男性器 官弄得呻吟不断,仍然沈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靠在严墨啸肩上喘息著。
这时人和车已经靠近,“吱吱”地声音让人心烦意乱。
那一定是辆破车。
扶著男人的腰,严墨啸转过头,看著缓缓靠近的车子和骑车的人,最先发现的是那并不是自行车,而应该是辆三轮车,摇晃的车头和链条发生的声响说明著它有多破烂。也许就是因为车骑起来的声音太大,才让骑车人没发现巷子里还有其他人,并且在做著按理说只应该在房间里做的事。
停在几米远的地方,那人显然是才发现自己撞到了别人的好事,愣在车上没了动静。
严墨啸眯起眼看著车上的人影,光线太暗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是能肯定是个男人。
这时还被他插著的男人动了动腰,提醒了他自己还没结束的事,严墨啸皱了一下眉,冷冷地问了一句:“看够了没有?”恶劣的语气说明他现在有多麽不悦。
“啊!”那人终於反应过来了,低下头慌乱地左右看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这里有人--”他只是想回家啊!
听到男人的声音,严墨啸怔了一下。虽然语气慌乱,还有点结巴,但是那个声音--他绝对不会忘记。才一年而已--
一下子抽出来松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严墨啸几步冲到正骑车调头要走的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後者的手臂,几乎是把人从车上扯上来的。
“啊!”从车上被拽下来,男人一条腿跪在地上挣扎著,抬起头冲著严墨啸骂了一句:“你干吗啊?”
干吗?严墨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低头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阴森一笑,“我会干吗,你几年前不就应该知道了麽--言、智、孝!”最後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啊?”
虽然看不太清男人的表情,但是这一声毫不心虚的茫然与疑问声,还是让严墨啸的怒火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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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受报复渣攻的故事。
也可能是渣攻追回受的故事。
也可能是换攻受新生的故事。
也不排除根本就是个新故事。
。。。。。。但这不是填坑,是第二部。真的。
此文慢更,慎入!
请自带避雷针!
没看过I的亲,请慎重考虑要不要先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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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喂喂!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啊!”
严墨啸把男人从巷子里拖出来的时候,後者已经不知道喊了几次这句话了。
“我的确也姓言,但是我是语言的言啊!你说的那个人--我不是啊!”
对於他的解释,严墨啸置若罔闻,直到把人拖到有光线的地方之後才停了下来。
松开手,转过身,与刚才相比,这次算是真正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长相。严墨啸再次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
震惊、愤怒、欣喜、无奈--他自己也分不清哪一个更多了。
男人身上穿了件长袖的绵质T恤,脖子上系了条白色的毛巾,应该是用来擦汗的,比起衣服来还算干净。T恤已经洗得变形,因为一整天的体力劳动而变得皱巴巴的。下身是条七分的破旧的牛仔裤,而且裤腿还是剪过的,毛躁的边缘也许可以称为流行,但是如果是因为穷的话,把坏了的部分剪掉再穿不失为一个省钱的办法。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麽?”男人揉著自己被抓得很疼的手腕,皱著眉对严墨啸说:“我是姓言,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不叫你说的那个什麽言--言什麽来著?”
“言智孝,你还要跟我装多久?”严墨啸打断他,声音是在竭力压抑怒意的沙哑。
从刚才开始,眼前的人就一直否认自己的身份,一直吵著嚷著说自己不是言智孝。但是,那张脸、那声音--不是言智孝又是谁?
“这位先生,我装什麽啊!”男人一脸的没好气,比起一开始的客气,他显然已经开始对严墨啸的“无礼”感到不耐烦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又不认识你,跟你有什麽好装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男人在证明自己毫不心虚。
没出声,严墨啸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人,似乎是在估量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单就这一身穿衣风格,的确跟以前的言智孝有很大不同,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麽,穿什麽衣服可以变,而本质却不是想改变就能改得一点痕迹也不留的。
但是看著眼前这张除了黑了一点之外,跟记忆中“言智孝”一模一样的脸,严墨啸发现,他还真找不出一点破绽。
眼前的男人,眼神“纯良”到极点。但是言智孝不同,也许是经历的关系,大多数时候,言智孝眼神深处都会透著一股淡淡的暴戾气息,虽然到後来他看上去已经颓废的人都不像了,但是骨子里那种感觉仍然存在。
但是眼前这个人,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严墨啸从见到男人到现在一直悬著的心,渐渐一点点平静了下来。激动之後,思路也慢慢清楚起来。言智孝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言智孝见到他也不会这麽“平静”。
“你是干什麽的?”他问。
言智孝也不会骑著一辆应该进废品回收站的破车。
“搬运工啊!”
看著男人从头到脚的打扮,严墨啸觉得他没说是收废品的已经算不错了。沈默了几秒,严墨啸突然几步来到男人面前,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扯著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啊!你干什麽?”
“搬运工?”严墨啸眉头拧得死死得,盯著男人脖子冷冷一笑,“搬运工会在脖子上纹这个?”
大概是因为一直系著毛巾,男人项部的皮肤要比其他地方白一些。在他锁骨稍上一些的位置,纹著一个形状有些像蝴蝶的纹身。
“疼!”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扯掉一块,男人疼得嘴角直抽,终於忍不住骂了一句:“老子以前混过黑社会怎麽了?我爱纹哪里纹哪里你管得著麽?”
“这脾气--倒是没怎麽变。”盯著他,严墨啸笑了一下。
“言智孝,既然被我找到了,你就没想这麽轻易蒙混过去。”
“什麽呀?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男人龇牙咧嘴地瞪他。绝对称不上好看,但这种表情,也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眼前的人是不是言智孝,严墨啸并不急於知道。他有的是时间,是装的,还是失忆,或者说的确不是,他接下来会一点点的把答案揭晓。已经等了一年,再多等几天根本不是问题。
想这些的时候,严墨啸的手仍然抓著男人的头发,两人在路灯底下,姿势怎麽看都让人觉得别扭。而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两个男人僵持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