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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农女:买个相公生个娃(583)

作者: 蓝色 阅读记录

彩月道:“怎么着也不能拿自个儿的身子骨不当事儿啊,她也真是的,不就是身世嘛?到底景大哥同她说了什么?”

初夏撇了撇嘴角,“能说什么,就是告诉她是景大哥叔叔的亲闺女,是当年景大哥的叔叔喝多了酒,与一位名妓生下的。”

彩月微张着小嘴,“却是名妓之女,也难怪她要投湖了,换了谁都接受不了吧?”

初夏道:“这也是为何景大哥的叔叔没有将她放回的原因,也是怕她生母的出生让她抬不起头,还不如就以义女的身份养着了,可她不该把景大哥的照顾当成了爱护,对景大哥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刘双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事儿真说起来也不能都怪景素素,咱们这位景大哥虽然一向都板着个脸,瞧着比我们王爷还冷冰冰的,却是个十足的热心肠。”

彩月就想到当初景礼为了帮助临县城外的灾民,把自己做工赚到的钱都接济了那些乡邻,结果自己饿得吃不上饭,到双喜快餐吃饭的事儿了。就凭着他当时饿成那样,还不肯吃白食,还有他在华阳城,每天卖快餐,还要给那些穷人家的孩子弄吃的,这人的人品怎么也不会太差。

但就是他那样帮人却不求回报的性子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尤其景礼长得还很英俊,景素素陷进去也无可厚非。

初夏也想到景礼的性子,无声地叹了声,她当初不也是看中了景礼的为人好吗?怎么就没想到这性子、这模样也是容易招桃花的。

刘双喜拍了拍初夏的肩头,“你也别急,虽说景大哥易招些不必要的桃花,可他对你和彦儿是一心一意的,怕是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能这么受姑娘家的喜欢吧。”

初夏道:“他招桃花我倒不怕,除了这个,还有谁敢到我眼前的?我就是觉着真传出去了,别人不会说是我们招惹来的人,只会说摄政王不好,连累您和王爷,我心里有些不落忍。”

“呵呵,说呗,最近被说得还少吗?外面那些人说得越多越好,那样王爷越能狠得下心撂挑子。这次事关叛军,是那么好解决的吗?本来王爷还打算整治了叛军再走,结果樊城百姓自个儿把咱们王爷给惹恼了,王爷就不打算再管这些人,让杜乐生自个儿着急去。”

彩月听了有些急了,“叛军的事儿是真的吗?不是说当时把有异心的都给铲除了,这两年大哥也收拾了不少人,怎么还有叛军?”

刘双喜道:“谁让那个位置太诱人了,听我们王爷的意思,这叛军准备的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怕是从杜乐生他爹做皇上时就开始准备了,只是一直隐藏的深,不知是谁在幕后操纵。想想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想要捅你一刀的人,我更觉得樊城不好待啊。”

彩月愁眉苦脸地看着刘双喜和初夏,“我就说不回来了,他非说不能让大哥一个人扛着天下的事儿,不就是个谁扛着都烫得慌的位置,谁爱坐就谁坐,管那么多做什么?咱们就在北地过快活日子多好。”

刘双喜和初夏也深有感触,最后还是初夏说道:“其实也不能那么说,咱们王爷和皇上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爷不在樊城坐镇,就小皇上那么个孩子,还不知要被谁给架空了,到时为免咱们王爷兴师问罪,第一件事儿就得是要除掉咱们王爷,咱们王爷也不能束手就擒是吧?到时天下还得大乱,遭殃的就是天下百姓了。”

刘双喜苦着脸,“这都是什么命呢?留也不行,走也不行,那些人一个个都变着法子害人,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把造谣的王八蛋劈了算了。”

彩月道:“大嫂,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雷?要说烧场天火还差不多。”

初夏道:“天火是那么好烧的吗?才下过雪多少日子?到处都是雪,天火降下来也烧不起来。”

彩月道:“谁说着不起来?那得看老天睁不睁眼,真想烧哪有烧不起来的。”

正说着话,听外面有些乱,三人朝外面看,刘双喜问道:“外面怎么这么乱?”

有丫鬟跑进来,“回王妃,看样子是康王府着火了,火势还很大,不知烧到哪位主子的屋子。”

刘双喜惊讶道:“怎么是康王府着了?派人去帮着救火了吗?”

丫鬟道:“听声音是派了人过去了。”

刘双喜和彩月初夏也坐不住了,一起出去看火势。这场火烧得确实不小,隔着院墙都能看到半边天都烧红了,刘双喜道:“也别光想着帮康王府救火,让人也盯着点儿,别让火烧到咱们王府来。”

丫鬟去传刘双喜的话,彩月在旁小声嘀咕,“怎么就着火了?不会是天火吧?”

刘双喜和初夏都没接话,都觉得有些巧合,但那些玄而又玄的事儿也当不得真,最多只能说康王府运气不好。

不然呢?康王一向就是个慈祥的长者,刘双喜不相信他会是那个背后的人,这只能说是巧合了。

又看了一会儿,刘双喜让彩月回去陪杜乐生,她则带着初夏到康王府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毕竟这都要过年了,着了这么大一场火,放谁身上都挺糟心的。

虽说她明儿就要走了,但两家相处得不错,能帮还是帮一帮吧。

正文 第779章多大仇?多大怨?

康王府此时是一片大乱,府里来来去去很多人都拎着桶、端着盆朝起火的地方送水,瞧着除了康王府的下人、摄政王府的下人,还有不少也是邻里邻居住着的,除了是帮康王府灭口,也是怕火热蔓延到自家。

刘双喜到的时候火势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但站在前院也能看到那边有火光未灭,云珞站在康王身边安慰,老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康王妃也顿足捶胸,刘双喜一见心就咯噔下,这是把什么烧了能让这二位哭得如此难过?以他们的身份和经过的事儿,一般的财物也不可能让他们伤筋动骨吧?

见刘双喜来了,云珞朝她招了招手,刘双喜就跟着云珞来到一边,刘双喜问:“火势怎样?这是烧到什么了?”

云珞低声道:“康王妃的亲侄儿这几日借宿在康王府的西院,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一把火连人带房都给烧了,刚刚把火灭了,人找到时已经烧得跟炭似的了,完全认不出模样了。”

“难怪康王妃哭得那么伤心。”

“可不是,亲侄儿,说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跟亲儿差不多。虽没在朝中做官,康王府的生意许多都是他帮着打理。”

刘双喜问:“这天儿之怎么就着了起来?”

云珞低声道:“我刚派人去西院瞧了,闻着味道是浇了火油。”

“还浇了火油?那是怕人不死啊!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刘双喜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失火了,更不是天火,只是到底是康王府得罪了人,还是康王妃的那位侄儿得罪了人呢?

也难怪康王妃哭得那么悲恸,侄儿也不比亲儿差多少,还是在她的家里被烧死,难过是肯定的了。果然樊城是个是非之地,还好他们就要离开了。

刘双喜见云珞若有所思,心里就叫了声不好,“我可同你说啊,这事儿自有官府去查,你可不许再参合知道不?”

云珞点头,“我知道,就是觉得奇怪,若是康王府的仇家寻仇,烧个西院做什么?若是康王妃的侄儿得罪人,在外面害他可不比在康王府更容易?如今连王府都给烧了,不是逼着康王非查不可吗?”

刘双喜觉着云珞说得对,但这件事儿她真不想管,不是说她冷漠,樊城的水太深,真管了一件事,没准就要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要管到什么时候,别再把自己也给装了进去。

刘双喜道:“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件事你绝对不可以插手,我们明儿就走了,天亮就走,你不许再插手任何事情,如果再弄出什么事情,我就带着孩子们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