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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别墅穿八零(480)

但是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周赖子还是扯了扯女人的袖子催她赶紧再骂回去,不能输了阵仗。

但女人也黔驴技穷,只得看向一直默不作声不说话的男人,以长辈的姿态指责他,“周学军,你就这么看着你爸被苏家人欺负啊?你别忘了你还姓周!”

梁振国扬扬眉,说了句,“我听她的。”

这个她指的是苏舒。

女人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看着苏舒,低声骂了句,“死妖精!”

这个时候吴香兰拿着收据条出来了,苏舒接了过来,直接把周赖子手里的五十块钱抽了过来,然后把条子往周赖子脸上丢。

问:“打定主意不给抚养费是吧?”

“我们就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样?”周赖子梗着脖子喊着。

女人倒是没有立刻回答,她眼珠子一转,看了苏舒边上的男人好一会儿。

还别说,她都没想到周学军长大以后这么有出息,长得一表人才,还能考上大学。

一想到别人说上了大学,学校发补贴,毕业以后包分配工作,以后都是当干部的料,当干部的工资可高了,补贴福利比一般人都好。

当干部以后还能娶干部的女儿,那她以后就能有当干部的亲家,她何愁亲儿子的工作?

以后她和周赖子都让周学军两夫妻养老,跟着周学军两夫妻住,让周学军的媳妇儿伺候她这个婆婆和周赖子这个公公。

周学军两夫妻要是往家里买了点什么好东西,她还能偷偷拿去她亲儿子家里。

周学军本来就和周家不亲,和记恨她小时候对他不好,要是这个时候再为了这点钱和周学军离了心,让周学军站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也是得不偿失。

女人心里做出了取舍,便道,“二百五是块钱的抚养费是你说的,我们最多再给你加五十成才费,给你三百块钱!”

周赖子都急眼了,刚想说话,却被他媳妇儿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得不敢张口了。

“三百就三百,拿来吧。”苏舒伸手要。

再有准备也不可能在身上带着这么多钱,但是女人把家里存折带出来了,说好了价格,女人就去了最近的邮局把三百块钱取了。

一路跑着去又跑着回来的,一副阔气样,把钱往苏舒手上一拍。

“三百块钱,你自己数数,答应你的,我一个子儿都不会少了你的。”女人也学聪明了,“当年你爸收养周学军都要写条子,你们也要写条子。”

女人想了想,说,“你就写这三百块钱是我们家还你们的抚养费,以后周学军和你们苏家再无半点关系。”

苏舒应了句好,从包里掏出纸笔唰唰唰写上。

何年何月何时何地,她收取周赖子两夫妻支付苏家关于抚养周学军至成年的抚养费共计三百元整。

然后是周赖子两夫妻和张芬苏舒两人共同签字摁手印,还当场去找了街道办主任给这件事做了证明,街道办主任也痛快帮忙签了字摁了手印。

周赖子两夫妻收好收据笑得和一朵花似的,然后转头看向苏舒身边的男人说,“学军啊,你们,苏家养你也不是什么好心,就是把你当摇钱树呢,你看,一下子从你身上赚了三百块钱呢。”

“你啊,和我们回去以后就别惦记苏家了,我和你爸以前是对你不好,但是这么多年了,早后悔了,我们是日日夜夜都在想念你,当初我们不对,你放心,以后我们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

第530章 上哪里了?

女人大话放得痛快,“你去上学也不用担心,学校有补贴你尽管用,家里不用你省着花补贴家里。”

话听着很漂亮,但是一句屁用的也没有。

让不用省着花,也没说不够了往家里要,让人不用省着花,好像还要人感恩戴德一样。

梁振国听着又是一笑,搂着苏舒的肩膀往后退了一步。

“您二位倒是有趣,口口声声说日日夜夜想念儿子,也没见在周学军考上大学的时候来白云县把人认回去,说想念儿子,结果连儿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梁振国道,“刚才看你们说话挺忙的,我也没插得上话,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振国,是苏舒的爱人。”

一句话,直接把周赖子两夫妻震得瞳孔都放大了。

“你不是周学军?那周学军上哪了?”周赖子两夫妻问着。

苏舒把钱塞进梁振国口袋里,笑眯眯地说:“看清楚条子,上面写着,收取周学军到成年的抚养费,之所以只收到他成年,那是因为周学军成年以后我们家就不是他的监护人了,他是成年人,成年之后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那就不关我们苏家的事了。”

“哦,对了,周学军的户口也早迁出苏家了。”苏舒摊摊手,“至于迁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爸妈抚养周学军到成年这是事实,所以这个抚养费我们家收得心安理得。”

“那之后你们要去哪里找儿子,再怎么认儿子,这事就和我们苏家无关了,别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干涉,省得又落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骂。”

说完苏舒挽着梁振国的手臂就要走。

周赖子两夫妻急急忙忙拦住两人。

“敢动我和我媳妇儿试试看!”梁振国一声吼直接把那两夫妻吓住了。

“我……我们没要动手啊~”周赖子急忙解释,“你们可不能这么走,你们这不是耍无赖吗?当初周学军是交到你们手里的,那我肯定是要找你们要人的啊!”

“我都听说了,周学军就是跟着你去了什么农场然后才考上大学的!你还想耍赖!”那女人骂着,“钱你拿走了,人你不还,有你们这样的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们苏家也太不要脸了!”

“这位同志,你们这话也太没道理了。”街道办的同志道,“周学军同志十八岁以后苏家就没有监护的义务了,他都是成年了,自己长着脚爱去哪就去哪,你凭啥管人家要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

“对啊,周学军怎么就是跟着我去了农场了呢?不信你们问问街道办通知,我是什么时候去的农场,周学军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白云县的,我们是不是一起离开的?”苏舒笑问。

街道办通知连忙点头,“对,周学军同志和苏舒同志压根就不是一起离开的白云县的,确实不能说是周学军同志跟苏舒同志去的农场,这话你们说得确实不对。”

“那周学军现在哪里?我可听说他是和你一起回来的,还住在你们家属院了!”周赖子道。

“周学军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他那么大个人了,我都结婚了,他怎么可能和我在一块?而且,我家那么小,他住家属院了?你听谁说的?他亲眼看见了?谁告诉你的,你就找谁带你去找儿子呗。”

说到这,苏舒呀了声,“倒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周学军离开白云县是去治病,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周学军原来单位的人也知道,他为了治病,还从我们家借了一大笔钱,我妈把我爸的抚恤金都借给他了,你们是他父母,要不然这笔钱你们替他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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