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名(28)
他拍了我的脑袋一下,嗔道:“你正经点。”
我揉了揉脑袋,不说话了。贫嘴这毛病从小就养成了,到现在怎么都改不掉。
其实,这只是我装傻的一种方式而已。有的时候这种方式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走到车子旁边后他便松开了我,一边打开后备箱一边问:“饿不饿?”
我老实地点点头。刚才在庆功宴上我莫名地矫情了,都没吃多少东西。
我以为他要带我去吃好吃的,谁知在我刚想上车的时候,纪家谦忽然掏出一大束玫瑰花塞给我。我彻底惊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他转过脸,有些别扭地道:“刚才给外婆买的时候带的,买一送一。她,她喜欢玫瑰花。”
“哦。”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花坐到后车厢,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
他这人怎么这样!买个花就直接说嘛,干嘛整出一付怕我就此赖上他的样子!
难道他也知道女人对玫瑰花大多是没有抵抗力的吗?
“你在干吗?”他坐上驾驶座,回过头来看我,忽然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耳朵:“快坐到前面来。”
“不要!”我抱紧了花,“我怕死,副驾驶不安全!”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打开车门走了出去。我正疑惑,忽见后车厢的车门开了,纪家谦也钻了进来。
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突然地吻住了我的嘴巴。
唇齿间的纠缠,让我忘记了一切。好像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
我身上忽然一凉,原来是他扯开了我的外套。我也不在意,只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将我冲昏了头。
吻至酣处,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我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他是在为我的衣服烦恼。我穿的是连体的毛衣裙,因为坐着,他怎么都脱不下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笑了:“我怕冷,你先脱。”然后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他配合地脱去了上衣。我钻到他怀里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然后展开双臂,任由他把我扒个精光。
这个男人比我自己更要了解我的身体。在他的拨弄下,我很快便被他夺去了神志,甘愿与他一起疯狂。
原来今夜真正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22壮汉们
一个长长的热吻将近尾声的时候,他极尽缠绵地吮吸了我的唇瓣几下方才转战胸前,声音满是温柔:“颜小姐今日怎么这般热情?”
我张口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是想告诉你……别轻易惹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他嗯嗯呀呀地说不出完整地话来。
我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随着他动作的频率抚摸着他的头和后背。他的头发没有染,是纯黑色的,看起来很浓艳。不过他的头发虽然经常修剪却不是很短,导致他有的时候被我扯疼了,就会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他似乎更加渴望我的身体,我也变得更加敏感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和他分开,我可能会忘记他的眉眼,忘记他说话的语气,但我绝对不会忘记他带给我的痛苦和欢愉。
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永远都忘不掉。
“颜小姐……”他忽然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来看我,眼中闪着一层水泽:“你又丰满了哦。”
“噗!”我一口血喷出来,伸手打开他在我胸前跳跃的手指,怒道:“你乱戳什么!”
车子里响起纪家谦低低的笑声,在一片黑暗中既暧昧又魅惑。
他在用这声音勾引我……
纪家谦很少笑,笑出声音的次数就更少了。可是,他笑起来的声音是这样好听,好像优雅的低音大提琴,又好像恋人的低语。或是醉人的红酒,让人沉迷。
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圈子里,如果我不是因为那种见不得人的原因才和他在一起,我可能真的,真的会就此爱上他。
只可惜,没有如果……
“我说过会帮你的。”他褪去我的长袜,将我从座位上抱了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
我这才想起三个月前他说过的话,还有那该死的丰胸操……简直是屈辱啊屈辱!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我狞笑一声,壮着胆子拉住了他下移的手,笑眯眯地拉开了他的裤链,一咬牙握住了他的那什么,恶作剧一般地笑道:“纪少爷,我也会帮你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丰这个的操啊!”
他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睨着我问:“怎么,它满足不了你吗?”
我低眸看了自己一眼,反问道:“怎么,它们满足不了你吗?”
纪家谦“扑哧”一声笑了,我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欢畅过。
我恼羞成怒地松开了手,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反应很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把我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逼着我和他接吻。
我立即咬住他的唇瓣。
因为疼痛,他禁不住微微一缩,但很快就给了我惩罚。
“啊啊啊!!!”
车外一群黑影飞过,好像是乌鸦们被我吓得搬家了。
荒郊野岭,孤坟在外。月黑风高,阵阵惊叫。
回去后我一定要向导演推荐此地,这里绝对是拍摄恐怖片的最佳片场。
“你总是叫得这么。”纪家谦保持着笑意,有条不紊地做着活塞运动。
我反抗不了,只得低声诅咒着他。几分钟过后,纪家谦还是发现了:“你在说什么?”
我恍若未闻,继续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早.泄……早.泄……纪家谦只能坚持两分钟……”
他一脸黑线地加快了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突然凑近我的耳边问:“可以吗?”
我脑中一片混沌,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什么?”
他也不回答我,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我突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连忙捶打他的肩:“快给我滚出来!”
……
我们两个抱成一团喘息了半天。我觉得浑身都要痛死了,腰酸背疼腿抽筋的。
虽然我很喜欢这辆迈巴赫,可这后车厢也太小了,腿都伸不开。于是我建议他下次领人到荒郊野岭行禽兽之事的时候,开一辆房车或者大巴士来。
纪家谦作受教状。
几分钟之后,我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虚弱地道:“我好饿……”
纪家谦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问:“刚才还没喂饱你吗?”
我舔了舔嘴唇,厚着脸皮道:“你那是肉沫!我要吃肉!货真价实的肉!”
他没答话,只是把衣服丢到我身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很冷,穿上。”说完便去拉车门,好像是要开车回市区。
我胡乱套上毛衣裙后,就歪在真皮座椅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纪家谦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