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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日日思君君不见(116)+番外

南宫信轻轻点头。

他愿意相信这个要为自己争面子的女人。

“我还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厨房了?”

“下回记得……找个说谎的时候能把气喘匀的人骗我……”

妹儿的,那丫头还是没修炼到家啊……

好在整个九月下来那哥儿俩都没再登门,他也没再追问他们来访的具体细节。

事实上,从九月下旬开始他就已经忙得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根本没有任何精力去管任何除了两国议和之外的事儿。

和那次出征一样,皇帝给了他全权负责的权力,下面官员就事无巨细全扔给他一个人负责到底了。

从贺仲子说下床活动活动对伤情恢复有好处之后,这人几乎就不在床上待了。白天坐在案前见一个个不知道干嘛吃的各级官员,晚上就靠在榻上整理白天那堆乱七八糟的遗留问题,四个侍卫轮班倒,他自己就连轴转,每天能合眼的时间除了撑不住昏倒就是晚上毒发的时候,一连半个月愣是没出书房的门。

四个侍卫本来是从凌辰军里调出来的,来的时候就对南宫信没多少待见,但陪他熬了这半个月也就彻底死心塌地了。

彦卿知道北堂墨一行人就在这府里落脚之后就硬跟他把使团食宿安排的事儿抢了过来,但比起那堆数不清的事务,她为他减轻的这点儿工作量实在是微乎其微的。

来的公文说北堂墨一行人十月初一到,但熬到九月最后几天他已经明显熬不住了,接见官员也得靠在榻上,所有公文从由他亲笔批复,变成了由他口述侍卫代笔再加盖官印。

九月二十八,南宫信一上午晕倒第三回的时候彦卿果断做主让当班的侍卫把那群拿钱不干事儿还找茬帮倒忙的当官儿的全轰出去了。

论品级,南宫信的近身侍卫都挂的是将军衔,根本轮不到一个奴籍的女婢使唤,但当这奴籍女婢使唤他们的事儿和他们早就想干的事儿正好凑到一块儿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听听她的使唤了。

当南宫信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卧房床上的时候就知道一准儿跟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

“醒了?”

这女人的声音毫无意外地在他耳边响起来。

南宫信刚想撑着身子起来,就被她结结实实按了回去。

不是用手按,而是整个人伏在了他怀里。

她不是坐在他身边,是躺在他身边的。

她这样往他身上一靠,他才感觉到这会儿他们俩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

被这女人从侧颈慢慢吮到耳根,南宫信啼笑皆非,“别闹……还有一堆事儿没做完……”

彦卿在他耳边用自己听着都觉得幽怨的声音道,“你都快半个月没陪我睡了。”

南宫信轻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上浅吻了一下,“这段忙过去就好了……”

“不管,”彦卿瞅准他没力气赶她,就在他怀里赖着不动,“来之前要忙着安排,来之后要忙着作陪,来完了还得忙着跟故意找茬的周旋,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南宫信苦笑,以为她对朝堂上的事儿是一塌糊涂,没想到她倒还有看得清楚的时候,“好歹等我有点儿力气……”

或许是从小就大小伤不断习惯了,伤口在他身上愈合起来并不算慢,脊杖的伤只要不太使力气也不会疼得厉害了,倒是这些日子累过了头,加上毒对他身体的伤害越来越深,难受起来一点儿也不亚于刚被打完二十脊杖的时候。

凑在他耳边轻道,“你躺着,我来。”

不等他答不答应,这女人温润的嘴唇已经不讲理地剥夺了他表达任何意见的机会,还迫不及待把纤巧的舌尖探进来逗引他。南宫信轻咬了下她的舌尖表示抗议,但那小舌尖儿一点儿安分的意思也没有,就赖皮地缠着,他也就只有投降的份儿了。

彦卿从他突兀的锁骨抚过,慢慢向下轻抚到他侧腰,这些接连不断的伤病已经把他折磨得形销骨立,实在不知道那些当官儿的是怎么狠得下心硬给他找出那么多麻烦。

他俩有多久没在一起不是重点,她只想找个他拒绝不了的理由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手再往下滑,突然被他拦住了。

“怎么了?”

南宫信轻蹙着眉,“这才什么时候,好歹等晚上……”

“已经天黑了。”

南宫信微怔,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才刚到正午,怎么就一连昏睡了几个时辰,“真的?”

彦卿瞥了眼窗外还没偏西的大太阳,“真的,都黑透了……”

不由他再问,彦卿再次堵上了他的嘴,轻挣开被他拦住的手,慢慢滑到他下身上。受不住她这样的刺激,南宫信闷哼了一声,搂在她纤腰上的手也安分不下去了。

被他微显急躁地抚着,彦卿松开了口,娇喘起来。他循声在她脖颈上轻吮,吮到她耳后时,彦卿被他呼出的气息引逗的周身酥麻,禁不住出声浅吟了几下,却没想这几声正惹到了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

彦卿抚着他肩头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说没力气吗?”

南宫信被她笑得微恼,埋头在她颈上轻咬了一下,“再笑不管你了……”

彦卿就势推了他一下,“不管就不管,看谁忍得难受……”

轮到这人赖在她身上,轻吮她耳垂,“我难受,看谁心疼……”

俩人正在光天化日下腻着,眼瞅着要进入正题,突然听到急忙忙的脚步声,俩人没来得及分开脚步声就已经进门了。

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嗵”地跪下的声音,接着就是绮儿那一声熟悉的“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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