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在意这个?”他绷直了声线,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声音的颤抖,还夹着一些极力隐忍的躁意。
她难道不该在意吗?她难道还要感谢他让她一夜之间成名不成?
弯了弯唇,她轻笑,看着他的方向,“不,不在意了,我只是怕死而已,怕再死第二次…….”
听得她说“怕再死第二次”时,那苦涩的一声轻笑,冷祁宿心里痛得一抽,终于忍不住拾步走到床边上,就想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别碰我!”她惊呼,条件反射一般往墙里躲。
不知为何,眼前竟浮现出,那夜曼陀山上,他疯狂的样子,他的掠夺,她的承受。
她怕,她很怕那样的他。
见她如同一只惊恐的小猫,冷祁宿伸出去的手就僵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去,半响,才收了回去,他轻叹,“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莫霜一怔,是啊,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想了想,她又轻轻笑开,“这个样子很好,不是吗?”
最起码,他伤害不到她了。
“莫霜,别再和朕怄气了,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他没有说下去,他怕说出来,她会不屑,但是,此时的他真是这样想的,孩子,他会给她,名份,他也会给。
她弯了弯唇,何尝听不出他口气里的那份怒意和无奈,不过此时,她只当做是他的缓兵之计,见她如此这般油盐不进而采取的缓兵之计。
因为,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他都将她宠得不像样子,将她抛上云际,然后又给她重重一击。
想来,他又是有什么阴谋,需要她去配合。
“我想要的皇上都会给?”她抬起头,看着他。
她忽然想,如果她此时,她说她想做皇后,他会不会答应?
“是!”他的口气笃定,甚至还有一丝丝不易觉察的惊喜。
“那”她顿了顿,终是没有将皇后二字说出口,她本不意那个虚名,而且,那个位子,她知道,从来就不会属于她,有另一个女子。
十年前就注定了是那个女子。
她想要的不过一颗真心而已,但是,这个男人早已经给不起。
既然这样,何必在这里浪费这些口舌?
想了想,她眸光一闪,“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上已经答应将秪龙珠给我了?”
“你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的声音微凝,口气中的怒意更甚了几分。
“是!”看着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她冷笑,甚至还想问,他以为她想要什么,“我此次回宫,本就为秪龙珠而来,皇上也清楚。”
秪龙珠,又是秪龙珠。
只为秪龙珠而来。
只为救那个男人而来!
心中久久压抑的怒火终于蹭地一下被点燃,他再也沉不住,猛地起身,“莫霜,你不要逼朕!”
逼?
呵,她轻笑,伪善的面孔终于被撕下。
“我以为君无戏言,原来竟只是我在逼!”
她讥诮的冷笑深深刺痛着他的眼睛,他猛地伸手紧紧抓住她的臂膀,用力,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怎样?”
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抓狂过,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无力过。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二十年的修为从来都是不堪一击。
“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又重复了一句,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
肩胛几乎被他捏碎,莫霜蹙眉,想要拂开他的手,却被他更加用力,她便只得作罢,抬起眼看着他,目光灼灼,“不是我想要怎样?是皇上到底要怎样?”
不顾她生死的人是他,将她逼到绝境的人也是他。
现在深更半夜,跑来瑶华宫的人还是他。
既然不爱,为何还要来撩.拨?
看着她扬着脸,倔强的样子,原本就清瘦,如今下巴更是尖尖,心中一拧,原本抓着她肩膀的大手,用力一带,就将她扣在怀里。
她还没反应,脸就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隔着薄薄的衣衫,能真切地感觉到他的体温的热度,灼烧在她的脸上,还有淡淡的龙涎香,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
向来她是喜欢的,现在,却只剩厌恶。
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可推了几下,他却纹丝不动。
她也不放弃,拼命地挣扎,却被他更紧地摄在怀里。
黑暗中,他的气息逼近。
心中一慌,她还没来得及避开,唇上已是一重,他狠狠地噙住她的唇,重重地将她吻住。
她拼命地挣扎,他就伸手将她后脑勺按住,死死地禁锢。
她逃无可逃。
他用力地吮.吸,似乎久旱的甘地遇到了甘霖一般,忘情地汲取,她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几乎要被他吸破挤碎,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
一股痛并酥.麻的感觉从唇瓣四散开来,她明明是恨,很恨,却不知要怎样去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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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11寸:非要做吗
股痛并酥.麻的感觉从唇瓣四散开来,她明明是恨,很恨,却不知要怎样去抵御.
他似乎带着极大的怒气,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
另一只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挤进她的内衫,因为力气过大,薄薄的寝衣终于不堪重力。
“嘶——”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她的眼前蓦地又出现那一夜,那让她生不如死的一夜。
也是这样的声音,他也是这样的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