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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11)+番外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这个哑巴亏,我们也只能认了,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有的时候,顺势而下,成全对方,不一定就是输。既然皇上问哀家怎么处理,哀家无论如何都得给皇上一个交代。夜离,就委屈你了,你的功劳哀家自会记着,哀家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你白白付出!”

于是,她被拖去了内务府,被杖刑了五十。

因为这几年,她的冷面无情,早已让那些下面的人积了恨,难得有此良机,那每一板子落下来都是卯足了劲儿,扎扎实实。

她一记一记受着,未吭一声。

她当然不是为了太后口中的保证。

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要做什么,她从来都很清楚。

她能忍。

杖刑完毕,她没死,也没晕,当然,太后也不会让她死。

她被拖到了龙吟宫的外面,跪求帝王原谅。

虽是白日,天色阴沉得厉害,眼看着要下雪的样子,冷风寒冽直往领口里灌,可龙吟宫里的那位主子就像不在一样,一个上午未露面。

虽然,她知道,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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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凤大人请自重

正午的时候,雪终于落了下来。

风雪交加,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夜离就变成了一身白。

龙吟宫里的那位依旧没有出现,倒似是胃口极好的样子,宫女们进进出出,一会儿送午膳,一会儿送汤品,一会儿又送糕点。

风雪中,夜离跪成了一尊雕塑,始终一动未动,任凭漫天纷扬的白雪落在她的身上、发上、眼睫上。

那些认识夜离的宫人们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难怪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能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从一个小小的太监,爬到如今高位,原来,他不仅仅对别人冷血无情,他对自己,更狠。

深宫之中,每日都能见到杖刑,杖毙的、杖晕的,司空见惯,三十杖责的都极少有人受得住。

而他,五十大板打完,还能跪在这里岿然不动,又岂是常人所能为?

“夜大人,你跪在这里作甚?”

当凤影墨一脸惊讶地出现在夜离面前的时候,已是半下午的光景。

天地一片皑皑,男人一袭白衣,肩披白色大氅,仿佛要与这天地融为一色。

“说好今日一起去冼州的,凤某在缉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夜大人前来,派人去了戒坊,才知夜大人进了宫,于是,凤某又等了些时辰,眼见一日将尽,还是未见夜大人,凤某这才不得不进宫来看看。夜大人这是怎么了?”

男人微微倾身,凑到夜离的面前,凤眸深深定定望进她的眼,薄削绝美的唇边一点弧光浅浅。

夜离便笑了。

原本积于眉梢眼睫上的雪瓣随着她的动作落了下来,露出她早已冻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素颜。

“凤大人不去唱戏当真是可惜了。”

见过演的,没见过演得如此大言不惭的。

且不说一切本就是他所为,单说她进宫,他明明也是看到的。

而对于她的出言不逊,凤影墨似乎毫不在意,低低一笑,他直起腰身,围着她慢慢踱着步子,在看到她身后袍角上的血污时更是一声轻呼:“呀!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夜大人被打成这样?”

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撩起她的袍角,看向里面。

夜离顿时就恼了。

其实是又羞又恼。

不对,应该是又羞又恼又痛。

血污已经让破碎的袍角和里面的亵.裤跟受伤的皮肉沾在了一起,他这样一扯,简直是……

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夜离冷声道:“凤大人请自重!”

“自重?”

这次轮到凤影墨笑了。

“且不说你着了亵.裤,我们也都是男人,昨日见夜大人给太后娘娘推拿如此娴熟,我还以为夜大人不拘这些小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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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1】来夜大人好这口

“且不说你着了亵.裤,我们还都是男人呢,昨日见夜大人给太后娘娘推拿如此娴熟,我还以为夜大人不拘这些小节呢。”

言下之意很明显,都能将手伸进女人的裙下,还怕被同为男人的他看?

夜离轻嗤:“那也得看看对方是谁?”

想着这个男人本就为了羞辱她而来,夜离反倒不气了。

“哦?”凤影墨俊眉微微一挑,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来夜大人好这口!”

夜离当然明白所谓的“这口”指的是哪口。

闭了闭眼,真的不想再理会这种人。

见她冷着脸,一声不响,对方也还算识趣,伸手优雅地拂掉落于衣袖上的一瓣雪花,剪手负于身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罢了,既然夜大人不愿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凤某也不勉强,凤某自行去问皇上便是,去冼州的行程就这样白白耽误了一日,凤某也得跟皇上解释清楚。”

夜离眼皮子也未抬,只听得靴底踩在积雪上的声音“嘎吱嘎吱”徐徐远去。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陌千羽身边的随侍太监霍公公就出来宣了天子口谕。

“夜离,朕念你是初犯,且已受到了惩罚,姑且饶过你这次,希望你接下来司好戒坊事务的同时,也协助好缉台的工作,将功补过!若再有下次,朕必严惩不贷!”

夜离伏地谢恩,心念百转千回。

显然,她被赦免,跟凤影墨有关。

或许是君臣二人本就只想给太后和她一个下马威,如今惩也惩了、羞辱也羞辱了,便见好就收;又或许是君臣二人觉得她还有可利用之处,忽然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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