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好了!
他忽然低低地笑起来,掐着我的手松开,大量的空气重新灌进肺部,使我剧烈地咳了几声……抬起头,看着迪达拉一脸疲倦地靠在墙上,最后缓缓地滑坐在地上,他唇边带着疏离的笑:“你走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转瞬就变凉了,嗓子里发不出声音,身体只是不断地颤抖。
“你哭什么?”他唇边的笑不断扩大,眼睛闭上:“你想走我成全你。”
喉咙处如针扎般的疼,我张了张嘴,费尽力气才说道:“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很讨厌!”
我流着泪默默地转过身,看到鬼鲛和鼬在药力的作用下都坐在了地上,鬼鲛的鲛肌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捡起来了。
鼬看着我,问:“是不是大蛇丸?”
我没有回答,抬手将脖颈上的项链解下,几步走到他身前塞还给他。
他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烧出一个洞来。
对着鼬和鬼鲛微微一点头,我转身朝门口走去。
鬼鲛低沉的笑声响起:“其实在背叛这一点上,她对你们都是公平的。”
走出旅馆,将身后的门关上,我的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哗哗的雨声。
无可后悔唯前行
“一回来就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说过很多次了,这些资料你看可以,但是看完以后一定要放回原处!”
“麻烦。反正我下次还要再看,拿来拿去多麻烦!再说这个房间哪里乱了?只不过是多堆了几本书而已!”
“你还是不是女人?这么邋遢!”
“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鸡婆!”
死狐狸,居然敢人身攻击!
“噼里啪啦”,两道火花在空中交汇,最后我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开视线,重新躺回沙发上,拿起茶几边的书继续看。大蛇丸这里的藏书丰富,我就是花一辈子的时间也未必看得完。
兜狐狸在一旁将我随手乱放的书捡起,重新归类放回书架,顺便再将我早上才擦过的地板又清理了一遍。我瞥了他一眼,鄙视:这家伙绝对有“整齐强迫症”。
比如他使用的医疗器具,用完以后一定要立刻细心洗干净。被用掉的实验材料则要尽快补充,重新排列收好,位置还一定不能错放,不然他就全身不舒服。
再比如他若是看到有人把房间弄脏弄乱,他就一定会啰啰嗦嗦,哪怕那个人是大蛇丸。像前段时间,大蛇丸因为手疼的关系情绪恶劣,杀了一个人,他回来后看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一回来就得打扫房间。”(动画第88集)
看看,多么自然地就把打扫房间的工作给揽去了。(那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听说学医的人很多都有洁癖,兜狐狸的洁癖绝对已经超出了自身范围,发展到周围人士身上了……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叫他兜狐狸,应该叫他主妇兜,或者是保姆兜?还是保父兜?
“你盯着这一页书已经20分钟了,你倒底有没有在看?”
回过神,发现兜已经整理好房间,正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我看书认真,看的慢呗。”
“你的书拿倒了。”
我僵硬了一下,“我最近在练习倒着看书。”
他没理会我的狡辩,道:“忘跟你了说,大蛇丸大人让你3点钟去找他。”
“诶?你怎么不早说!”
“哦,我一整理起房间就忘了。抱歉。”他笑得一脸温和无害,“你还有1分半钟。”
我恼火地将手中的书朝他脸上砸过去,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出资料室。
死狐狸,他根本是故意的!
*** *** ***
累死累活总算赶到大蛇丸的房间,一推开房门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你迟到了5分钟。”
语气相当的不悦。
“抱歉,老师。因为兜他……”
“算了!”大蛇丸打断我的话,“过来。”
自从他上次去找纲手治疗,结果被纲手和自来也联手痛扁了一顿,回来后情绪就一直很暴躁。我小心地靠近他,房间里很暗,窗户被厚厚的窗帘挡上,只开了一盏不是很明亮的台灯,大蛇丸的脸色青白,额上布着一层薄汗,看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双手被封印的痛苦。
“上次教你的封印式学会了吗?”
我点点头,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笔,将封印式在纸上画出来。
他看了以后还算满意,脸上难得地浮起了一丝笑容。
见他脸色好转,我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却看到他忽然伸出长长的舌头,他不会是想舔我吧?
脑袋里瞬间闪过这个想法,我的神经再次绷紧,刚退后了一步,就觉得手上一凉,被他的舌头轻轻扫过,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笔已经被他的舌头卷走了。大蛇丸用舌头卷着笔,熟练无比地在纸上画出几个封印式:“这几个封印式是上次教你的衍生,含奇偶,阴阳,五行几种变化……”
我囧囧有神地看着他一边用舌头写字,一边还毫无影响地用平稳的声调对我授课……
蛇蛇,你太强大了,这是根多么BT的舌头啊,能战斗,能写字,能说话……
我忽然想到,这段时间他双手虽然废了,但是平时除了疼痛比较难忍外,竟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估计就得益于这根多用途舌头!
吃饭,用舌头直接卷着吃。梳头,用舌头卷着梳子也能办到。穿衣,用舌头穿——这个貌似难度有点大。洗澡,难道用舌头舔遍全身上下?上厕所,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