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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图谋(135)

直到小花园那边隐隐有些动静他赶紧过去查看。

这动静应该就在附近可又找不到痕迹,那声音似乎就在耳边一样亲近,又似乎在天边一样遥远。

直到白图那一声爆喝。

那一声里既带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又似乎带着无尽的悲凉倔强。

听到飞羽耳中,他顿时心中一突,离弦之箭一样朝着那声音冲了过去。

雪衣的宗政明月面色发青的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而口中发出一声隐约的声音,他顿然领悟过来,那是两个字“白图”。

顺着他的示意,飞羽往那毫不起眼的迎春花丛看去。

那里竟然是个洞口,厚重的石板无人自合,黑暗中,飞羽隐隐一瞥,似乎是白图,尽管一身黑色的侍卫服,但胸口的鲜血依然淋漓尽致,入眼分明,叫他心惊。

那洞口石板快速合上,杳无声息,仿佛刚才那一幕仅仅是他的幻象而已。

只是当下飞羽顾不了这些,他抱起雪衣侯,迅速探他的气息,还好还有一丝气息,这才心中大安。

飞羽吹动暗哨,不一会儿便无声息的到了四个黑衣侍卫。

他们见到雪衣侯的情景,当即跪地,心中大惊,“属下该死。”

“快找管大夫去居安苑。”

飞羽此刻不想多言,侯爷身体要紧。

詹总管很快得了消息,并着卓凡两人守在句安苑殿前。

花房和小花园的侍卫苑前跪了一排。

飞羽细细说了当时情景随即也跪在了殿前,“都怪我当时没跟紧,进了府我就松懈了……”

詹总管和卓公子看着飞羽,再看看紧闭的殿门,其实大家心里都悬着。

“你若是觉得跪着心里好过点儿你就跪着吧!”卓公子说到。

一直艰难的熬了个把时辰,管大夫终于从殿内出来了,满头大汗,一副精疲力尽之气。

廊下詹总管,卓公子,还有跪着的飞羽,都巴巴望着他。

“性命无忧!”

管大夫这四个字一出,飞羽仿佛全身力气抽走了一半,瘫软在地上,“幸好,幸好!”

管大夫继续说道,“侯爷中的是黄枯草,天下无人能及解,本应该是一盏茶时间取命的,但很奇怪的是,不知道他吃下了什么,竟然体内黄枯草的毒被暂时压制住了,暂无性命之忧,但眼睛……”

“眼睛如何?”

几人急切的问到。

管大夫摇摇头,“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飞羽跪地猛捶自己心口,大呕。

詹总管气结,心中暗道,这事和白图脱不了关系,平日里这个白图他就看着不大顺意,心里一直觉得侯爷对她太过放纵,如今果然出大事了。

卓公子却心中暗暗思腹,拧眉沉思。

管大夫继续说到,“侯爷彻底清醒怕还要两三日,这期间……”

飞羽连忙说到,“我守着,寸步不离的守着……”

詹总管点点头,“也好。”又走到苑外对那些跪在门口请罪的侍卫说到,“也不用罚别的,你们这几日就守着侯爷,若是侯爷还能醒过来,你们再亲自向侯爷领罚。”

☆、77

白图醒过来的时候,仿佛又死过一次的感觉,有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再一次重生了。

缓过神儿来,终于看清四周。

“爹,她真的醒了!”

白芍的声音带着惊奇。

黑衣人坐在角落里搽剑,瞅了一眼,十分淡定的说到,“说了她死不了的。”

白芍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啧啧啧……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相信,这血蛊果真是个至宝,圣巴教的圣女果然是金刚不坏之身,胸口被捅那么大个洞竟然还能活下来……啧啧……”

白图默然的坐起来,看看自己身体的情景,胸口先前被刺的那一剑早已愈合,仿佛做了个噩梦一样,只有身上的血迹证明那一切的真实。

而那血迹早已干枯成壳,由此可见自己估计昏睡三四天了。

再看看四周,显然,由那熟悉的红泥和石头块儿,她应该能确定还是在地道里,但此处由更为宽敞,尤其是困住她的角落,甚至设计了一个甚为精巧的铁笼子,而她正在这笼子之中。

她摸向袖中的手一空,心中一松,好歹八荒逃了出去。

白图看着白芍像是话着家常的说到,“你何时知晓我身怀血蛊的?”

白芍随即坐在地上嫣然一笑,“你猜?”

白图撇撇嘴,“想必你也就最近才知道的?凭你爹能把你放在青楼妓院这么些年,可见你也就是罗生门里一打杂的角色。”

白芍眼神骤变狠厉,要不是隔着铁栏杆,她估计还想再戳她一剑。

黑衣人咳嗽一声喝道,“白芍!”

她双目狠狠瞪了白图一眼,终还是退到石壁上。

黑衣人轻蔑的瞥了她一眼,“你也不用旁敲侧击了,老朽可以直接告诉你,当年在阳起救你进地道的那一刻我们就知晓了你的真实身份。”

他故意强调的那个“我们”,叫白图心中轰然,果然,阳起一开始就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你真的以为你困住我就能拿走血蛊?”白图轻蔑道,“没有我的心甘情愿,就是划破我的丹田,血蛊也不会离开。”

白图始终记着他那时候说的,自有办法。她不知道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办法,但当年母亲告诉她的确实是只能自己心甘情愿才能过渡血蛊给他人。

正如她的血蛊,就是她的母亲心甘情愿过渡给她的。

但她又心有所忧。

母亲留给她的那本书,貌似伤情公子画册,实际上里面却大有乾坤,那些隐藏在线条边看似无意的圈圈点点实际上是一种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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