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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43)

她眼里冒出泡泡,“珞诗啊,分点好运给我吧。让我也钓个有钱人吧。”她对着她的背结手印,

“拜托了,给我点好运吧!”

珞诗窘然地任她的手指在自己背上乱划一通,哭笑不得。“绵绵!”

“才一个周末而己,你看看,又有男友又换房子,真是速度!我要是你还租什么房子昵?赶紧打

包好住进那豪宅。”绵绵掩不住羡慕,“人家对你痴心己久了,之前那些手段现在看来真是幼稚得可

爱啊!像童话小说似的。”

“你都这么说了,我觉着太不真实了。”珞诗想了想,“其实我想,我能找到一个公务员或是老

师结婚,家庭会比较稳定点。”

“珞诗,你还真是胸无大志啊!”绵绵摇头,“这么有钱途又对你费心机的男人你不要,不从粮

仓只想领粮饷。啧……”

新搬的小区离公司非常近,步行不过十分钟左右。

“回来了?”他坐在抄发上,衬衫松开扣子,眼睛眯眯地慵懒写意。

珞诗一点也不奇怪他会在她家,从她得知他有钥匙的那天开始。他似乎认为她己经对他的登堂入

室是抱着默许的态度了。接着一个多月他都很主人状地自行出入。她抗议从来无效,有次她真地生气

了,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到她浑身发热后把钥匙悬在她面前,那只黑眼圈熊猫和他一齐看着她,

一样地奸笑着,“来拿啊。”

她真上去拿了,结果被他一把抱住吻得天昏地暗的

钥匙从来拿不成,一碰到就遭狗啃……

她的命啊……

她没理他,放下东西直接进了厨房。掏米淘到一半时腰就被缠上了,“诗诗,又生气了?”

“我生气你又不放在眼里。”她淘米的手停了停,“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把钥匙还我嘛。”

“你还没有死心呐。”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气息划过,很是撩人,“小傻瓜,与其一直管我要

钥匙,你不觉着直接把锁换了更实在点?”

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哟?她郁闷了,手越发用力搓着米粒。

“诗诗,再搓就成米粉扬了。”他的手伸到锅子里包住她的,合着手掌轻轻搅起来,“别拿米撒

气。”

她堵着口气,嘴撅起来,“我生气了。”她和他交往后特别容易生气,都是他一直惹她,非惹到

她这慢性子上火了,他叉磨磨挪挪地过来讨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变态!

他真想咬一口她变成粉色的耳朵,可想起来上次他这么干的时候,鼻子是直接挨了她一记头锤。

只能咽咽口水,忍下去,“不生气了,我买了你喜欢吃的酱牛肉,买多的我冰到冰箱里了。”她闷闷

地应了声,扭动几下,他也识趣地滑开手,回去看电视了。

简单的晚饭后,她洗好碗,见他没有和平常一样离开。反而端了一盘啥密瓜坐回抄发上,小小吃

惊,“你怎么还不回家?”之前吃完饭就走了,今天怎么了?

他朝她勾勾手指,拍拍沙发,“过来坐,有事和你说。”她磨磨蹭蹭地过去,“什么事?”

“过一个月,格格会到公司上班。”他卷着她的头发,声音很低,“可能会是分管营销的经

理。”

“她父亲是股东之一,又是刚留学拿了学位回来,谋个好位子不在话下。”他声音低低的,“本

来上次见完面她要走马上任的,结果出了点事,推迟了时间。”

她低低应了声,想起那日的奢困,有点尴尬。

“诗诗,格格和素…呃,易素,关系不太好。格格性子烈,我怕她们常有冲突,所以你在公司

里当不认识她就行了。”他抓着她的手玩着,“格格也和我交代过。”他眼睛闪了一下,“诗诗,不

然你换工作怎么样?”

她斜去一眼,“我把你换了好不好?”他乖乖地闭上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她手肘上的小疙

瘩。

“你们是不是都认识啊,”格格和尹致富,他和易素。“有生意往来?”她从来梗有问过他公

事,私事也很少过问,这种情况对于正在交往热恋期的男女简直是不可思议。可她却很习惯,因为她

也几乎没有告诉他自己的事。于此而言,相当公平。

她只是和这个男人交往,心随意动,无关其他。

他想起了停车场事件,不禁哑然。觉着实在没有必要告诉她自己和易素的关系,徒添烦恼。但还

是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我和格格认识的最早,然后是致富和易素,都有些交情。”

她怎么听不出他的避重就轻,也不多问,只是提醒他趁时间早些回家。他耍了几下赖,见她避过

禄山之爪跑去收衣服。悄悄地从她的包里掏出她老旧的钱包来,换上新买的小羊皮钱包。她钱包很

扁,只有几张信用卡和二张大钞。中问一个透明的封胶套,里面是让他食了飞醋的台影。

他一边偷看她踮着脚尖在外收衣服,一边抽着卡片,一张张装入新的皮夹。抽到那张台影时,他

的指尖触到了不正常的厚度,蹙起眉。那张台影是做成Pvc卡片的,厚点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下面

压着藏着的那张相片,那是一对男女的合影。

很年轻的少男少女,手指紧扣,左手右手高举弯起,搭出个心形。他的脸渐渐地沉下去,眸子渐

渐青晦,凝淀着不快。

那样青春的笑脸,那般羞涩的容颜,代表了他所布知道和再也无法介入的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