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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煮席从粮记(73)

次和我说的话,那就要多留心那个电脑部的笨蛋。舒月即任性又无知,极可能去她的麻烦。”

易素的警告犹然在耳,这些都是他能预料到的。他努力地说服她搬去和自己同住,想要保持亲密

的距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怕她直接找上诗诗。诗诗的性格对上舒月只有被生吞活剥签下卖国

辱地条约的份,更甚者,还有可能把他梳洗一新,打包贴上蝴蝶结双手奉上。

他越想越是心焦,越想越是烦躁。偏偏这时候接到格格打来来的电话,当然也是因为收到消息打

来的,“夔夔,那贱人好象前天回来了!致富他二表哥三姑妈的亲家和这贱人她爸外面养的小老婆是

牌友,这贱人是离了媚灰溜溜地偷偷回来的。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你赶紧地,回

家把你那傻妞藏好了。这女人骂人不行,打架不行,玩阴的最在行了… ”

如果说易素的警告他还可以淡定地坐着听,格格这把火油就浇得他是坐立不安了。

到身边,锁到房间。可手边的工作没一样是能放到明

天做的,他只好埋头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待到他驱车前往她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天渐渐地转冷,他开着车子没入车流中,隔若玻璃窗看着外面一闪一灭的车灯,徒然升起一种孤

独感。

流动的车固然不会成为一个安宁的归处,一个冰冷的大屋子也无法让人真正地安枕而眠。他没有

比现在更想快些到达她那小小却暖暖的屋子里.看她从那门后面探出脑袋来,皱着鼻子,眯着眼。

听她说一声,“你又来啦。”

44.废柴之报应

站在她家门外,他敲了几下门。过了半分钟门没开,可他明明是见到房里有灯光的。他踌躇了几

下,又开始敲门。等了五六分钟依然没有开,他有点着急,开始打手机。

手机的音乐在房里响起,她肯定是在里面可电话也没有接。难道……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早在

之前他就收到舒月可能回来的消息,他便处心积虑地让她搬去和自己同住,为的就是不让舒月惊扰到

她,她就是不同意。

现在她明明在家却没来开门是为什么?莫非……他心一紧。整天累积下来的压力和疲累加上担忧

一下子爆发出来,顿时把门擂得山响。

这才从里面传出她惊慌失措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她青白青白的小脸露出来,“你怎么来

了?”

“我怎么不能未?”他等得久了,心情自然很糟,再看她一付没事人的样子不由口气严厉起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敲了多久的门?就算是在阳台也能听到吧。还有,我打你的电话几次,你连电

话也不接是什么意思?”

珞诗被他扑面而来的严厉给吓得怔住了,可她咬着唇不争不辩,样子极委屈却还是硬忍着,侧身

让他进来。

他胸里堵着一口气,甩开衣服拉住她,“你等等,刚才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叫了快十分钟你都

不出来?”见她脸色难看,眼睛和鼻子却是红的,他心下一震,难道舒月己经来过了?不可能啊!

她扭头甩开他的手,声音闷闷地,“没事,我刚才就是睡着了,没听见。”

这种谎言怎么瞒得过他,他口气又重起来,“你明明哭过了,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扭过头挣扎两下,可手臂被他掐着,很疼,忍不住叫出来,“我没事啦。”嘴上叫得凄惨,可

眼睛却不断地往洗手问的方向嘌。

他的观察力和她可不是一个档次的,直觉着问题就出在洗手间。难道——他心头一阵火烧火燎,

难道这小家伙竟然也有胆子在洗手问藏了个男人?他直觉这是不可能的,但可怕的记忆像扑天的野火

一样把他全身烧得生疼,身体内的每根血管都长出了刺,相互戳扎着。他一把推开她直直往卫生问的

方向走,她大惊失色下唇色全无,细细的手臂拦着他,“喂,你要干嘛’”

他胸膛起伏着,可脚还是不停地,几乎是粗暴地一脚踹开洗手问,巨大的声响合着她的惊叫,

“沈夔你疯了!”

她的手揪着他的衬衫,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粗粗地喘着气。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连半只鬼影也没有。

她羞愤至极,在他胳膊上狠拧了一把,“你疯了,干嘛拿我家厕所门撒气~!太过份了!”她的

声音像是一楠冷水直直泼了下来,把他的邪火全浇熄了。见她又羞又怒的样子,他直觉地想道歉,可

还未张口眼角却瞄到了一团刺眼的血红,顿时面色窘然,身子都僵了。(大家都猜中了是吧,灭啥

哈…………)

她看到他脸变色了,目光也随同落到那处,更是羞窘不己,像是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见了,双手

使力推他,“出去,出去!”这个死男人,没事跑到别人家厕所干嘛?通下水道咩!

她推了他两下,他高子个,身形又很标准。多推两下她就乏力了,呼呼喘气。用力过度的身子一

下子抽痛起来,他见她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赶紧扶她到一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未料及她刚被

他按到抄发上,立刻一声尖叫,像被火烧了一样捂着屁股弹了起来。

“妈呀——”

她这反应着实把他吓了一跳,面色惊惶地看着她。

“诗诗?”他惊觉失态,他不该那么冲动,像个没头苍蝇一样闯进她家又对她发脾气又窥探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