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应该PF二当家的,因为他会在适当的时候调整控制好自己的心态。他对于处于他下位的人,可以极尽所能的羞辱。而当他受到比他高一些位阶的人的辱骂攻击,他可以选择自动过滤。
有句话形容这种人形容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二当家这坨俊杰中的狗屎!
二当家这厢流窜回自己办公室,门一关,把西癫拒在门外,西癫对着门狠狠啐了口口水,恨恨地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和眼镜,骂骂咧咧地也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只余下一干围观群众,和呆滞的副食品们……
“我靠之……就这么,没了?”芹芹站起来身来,还未从那激动的气氛中脱身而出。
“就这么……不打了?”包子也呆滞了。
“打个P,那狗东西借机跑了!”菜菜喷了一口,“小样儿的,真不带种。借着那二当家来转移注意力,金蝉脱窍呢!”
小白抱着水桶慢慢走近,小心翼翼地吁出一口气来,抚着心肝,“这西癫和太后一样,都是神经病!”
包子三人对视一眼,神经病?
不,才不是呢。
人家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逃跑的俊杰!
作者有话要说:啧,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西癫和二当家都是类似于不吃前亏的人。
不过……这么算来,菜菜岂不是最强者~~~~~
西癫,二当家,出局!!!
包包之愧疚
上面说过了,包子的工作是多样化的。虽然时不时来了几个实习生,但总归那几个实习生都呆不了太久,没几天就走了。
芹芹也是,呆足了两个月混完实习期盖了章管学校交了差,也是要离开的。她走的时候,包子和菜菜和她都喝醉了,不是伤感而是高兴。
这个鬼地方,跑一个是一个。
反正都在同一个城市里,没事见面聊天吃饭喝酒打屁,干啥不好呢?即使各奔东西,现在相见时也不用太伤春悲秋。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嘛。
包子和菜菜怀着激动的心情送走了芹芹,芹菜包的副食品队伍只剩下了菜包。
实习生也走光了,包子又肩担起了多个工作项目。
这里得说一下,包子实际上是没有固定的办公室地点的,前台,图书室,打印室和仓库包子都染指过。但实际她干起本职的出纳工作,却多是集中在一张桌子上,这张桌子从包子入职开始跟随着包子,风风雨雨,不离不弃。包子极为自豪能在太后的魔爪下有一小块自己的邻土——即使它是可移动的。
话说,这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包子为自己的暂时不动产感到自豪时,太后的爪子悄悄地伸了过来。
记得当时,包子的这张桌子是放在太后隔壁的办公室和二当家面对面的。太后某日经过,扫了几眼,说:“包子,你把桌子移我办公室外面去。”包子犹豫了,“主任,那是走道啊!”
太后指的外面,真的是外面,和她办公室仅一墙之隔。但完全属于公共走道部分。
太后虎眼一瞪,“哪那么多废话,叫你挪就挪,这样我一叫你马上就能听见了!”
包子心里忿忿不平,心想着都是一墙之隔,怎么挪到公共走道太后就特别舒服呢?
但,太后的旨意是不可违逆的,和太后争辩无疑是自寻死路,包子默默地把桌子挪到了公共走道。
几个同事路过,招呼:包子,干嘛吗?你桌子里有钱的,放外面不怕被偷吗?
包子呵呵地笑:“没事,太后说了,她老人家报销。”
同事笑喷:“你撒个谎也不打草稿,她能给你报销,布什都能和拉登成亲家了。”
包子家桌子第一次迁移地点:太后办公室外的过道。
存放时间:一星期零三天。
一星期零三天后,太后吃过午饭,大概和客人喝了些小酒,在办公室里睡(单人独享双套间式办公室)。醒过来,到外面放水。不提防,走路不对线,被包子的桌子撞了一下。
太后怒了:“谁,是谁把桌子放在过道上的,这让人怎么走路。”
此时,包子正在通道另一头的打印室的地铺上和菜菜交颈而眠。
太后知道包子中午很少出去,比较有可能就是在打印室。于是,太后携着酒劲,以万马奔腾之力冲到打印室门口,抡起钵大的拳头敲起可怜的门来。
咚咚咚。
那一下下,一声声,活活是敲在包子那脆弱的小心肝上。包子那脆弱的水晶骨骼玻璃心肝……
包子当下惊诧地弹跳而起,左晃右晃下差点没把包子馅给掐出来。
菜菜及时拉住包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并摇摇头。
包子心领神会。
太后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包子出来,以为包子出门了,只得悻悻而去。
半路上揪到了刚从女厕所出来的小白,顺道拎去办公室,开涮。
趁小白去当炮灰,包子便和菜头赶紧收拾好行李铺,然后背起包包,趁四下无人之际溜出门。
到附近的沙县小吃店叫了两盘拌面和一碗扁肉,吃了起来。
菜菜:“你个傻瓜,别紧张,中午休息天经地义。如果那时开门你不被她给削死,我就变成腌菜给你看。”
包子心有余悸:“谁知道太后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考虑给我涨工资了,这么火急地找我。”
菜菜不悄地哼了一声:“你没傻了吧,让太后给你长工资,我告诉你,就算全中国人民都上了社保,你也涨不了工资。”
听听,这是多恶毒的诅咒啊!
吃完,打饱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