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不忘从桌子上拿了两根牙签:来,插牙缝上。
包子奇怪:“干嘛呢。吃个扁肉也剔牙。”
菜菜:“整个吃大餐的样子,太后也不会说咱吃个快餐吃上两小时,农民装小资了。”
包子恍然大悟,竖起拇指:“有理,高人!”
回到单位,入眼即是太后和小白。
小白可怜兮兮地在搬桌子。
太后看到包子和菜菜一起进来了,口气极不善:“你们去哪儿了。”
菜菜:“哦,中午下班我们就到外面吃饭。”
菜菜一边说,一边不忘“含蓄”地把包子和自己手上的牙签扔到垃圾桶里。
太后缓了口气,说:“包子,从今天起,你的位置就在这里了。”
包子定晴一看,顿时风中凌乱。
好啊,风水好位啊,背对前台右边,然后直面一堵墙,这墙旁边开了个门,进去一步左拐,女厕所,进去四步左拐,男厕所!
包子的馅差点都喷出来了,太后这抽风的天才,她是个什么想法呢?让包子看厕所?还顺带收如厕费?
包子语带哽咽,“主任,这里真是太开放了,人来人往的,偶不好办公啊,而且客人一进来就看到偶在这儿点钱什么的,会起坏心的。”太后房间边的公共走道好歹是在办公室里端的,可这里却是真正的公共地带啊!
太后冷笑,目带不悄:“哼,你那点钱“我的”客人也看得上眼。“我的”客人都是有几百万身家的。主任我说了,你就给我在这儿呆着。这么定了。”
菜菜一脸坏笑看着包子。
第二次迁移地点,厕所外,公共通道的一部分。
持续时间:三个月零一个星期零五天。
三个月零一个星期零五天后,命运多舛的包子的桌子,又开始迁移。这次迁移源起于二当家的句话:“主任啊,依我看来,包子那桌子还是单独放一间吧,里面有凭证和帐本啊。”
太后估计是心情好,什么也都听得进去,于是点头:“哦,那好吧。”
包子一边移动着桌子,一边心中恨恨地想,二当家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天他急着去男厕所释放内存时,被没关上的抽屉绊了一腿子。
不然几个月放在那儿的桌子,他从不看一眼,忽然间就提起来了呢。凭证放桌子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更何况里面还有现金,虽然只是百来块钱。
包子认为这绝对是二当家对她家桌子的打击报复。
于是,包子的桌子又移了,移哪儿?打印室。
菜菜忿忿地看着桌子移进了不足六平方的打印室,里面除了电脑和复印机外,本来勉强打个地铺,桌子一进去,地铺是别想了,只有硬座了。
她呸了一口,恨恨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
包子的桌子,在打印室扎根时间是最长的,断断续续加起来有近七个月吧。怎么说断断续续呢,因为在呆了近五个月左右后,太后又发话了:“包子,去,把桌子挪出来。”
包子:“怎么了?”
太后:“来个新的打字员。专门打字,你打字太慢了。”完了不忘剜了包子一眼。
包子毕恭毕敬地点头。
太后见包子不反驳越说越起劲:“好的员工要懂得为老板省钱,就是因为你打字太慢,太后我还要专门再去请一个人回来打字。所以说你也只能赚这点工资。”
包子闷了口气,就当吃了记七伤拳,忍了。
于是包子的桌子又委屈到打打印室隔壁的图书室了。大约四平方大小,摆了三个书柜,桌子一进去后,基本上就剩余站一个包子空间了。
那一刻,包子深深地觉着对不起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口胡,那张桌子是包子除了菜菜芹芹外接触最多的爱物了~
居然这么排挤它……
臭太后,死二当家的……
桌子,吾对不起乃!
包包之规避
太后这次不但请了新的打字小妹,还多请了一位前台小妹,都是刚出学校,水灵水嫩的妞儿。
太后对她们是极满意的,她的优越感似乎随着新人的到来,又跃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像之前说的,除了实习生外,刚从学校出来的社会新鲜人,对社会总是充满了新鲜感,责任感,而且有一种极强的表现欲。最关键的是,她们对工资的要求是——没要求。也就是说,太后愿意怎么给都行,甚至,不给,好象也可以!
这两个女孩长得秀秀气气,说话也轻声细语,看得出是教养良好的孩子。包子想,这次应该和上次不一样了吧。但基于上次的教训,包子并没有主动地和她们走得太近。原谅她吧,一朝蛇咬,十年杯弓蛇影呐。
但就算包子不主动和新来的女孩们认识,可太后总是在包子和菜菜面前提起她们。说她们有多能干,有多会为自己分忧解难。包子乍听之下,恍然有种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壮烈感。
菜菜对于太后的自我感觉良好不屑一顾,包子和她咬耳朵,“太后这么满意她们,应该能干得久吧!这下我的工作就轻松了。”
菜菜翻了个白眼,“傻包子,笨不拉叽的。走着瞧吧,这两个挨不了太久的。太后这是装着呢,开始装和善可亲。可再怎么装,以她的性格,原形毕露是迟早的事!”
如果这是刚入职没多久的包子,肯定是怀疑这是菜菜的阴谋论。但现在的包子已经在太后手下干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对于这种论调,只能举起双脚双手赞同。太后啊,她可不会忍脾气。
果然,没几天状况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