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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10)

作者: 三公子 阅读记录

“大伯恕罪。”慕衍行拉着夏知画,一同跪了下来。

姚春香急忙走到儿子身边,跪了下来,“大哥,衍行也是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换婚一事我们两口子真的不知啊。”

“是啊大哥,衍行说他喜欢知画,我们是反驳的,谁成想会有了身孕。”

慕军想着儿子犯错他们也难逃,但他们推卸一点责任,让兄长轻信他们不知情,应不会闹得太生分。

再则,夏知画有孕罚不得,儿子在不受皮肉之苦,如何让众人消气。

一边捶胸顿足,一边骂着慕衍行,“做事不计后果,我和你娘的老脸不但没了,还解释不清楚,我打死你这不孝子……”

脱下鞋子,扬手就打。

武安侯呵斥一句,“够了!衍行犯错你们就没错?早知他们有此意为何及早说?非要喜事变成丧事才满意!

你们两个听着,大伯不想在听说辞,知画有孕不好责罚,衍行你可愿罚?”

“侄儿愿受责罚。”

“好!杖三十去受罚吧。夏知画,本侯虽是接纳你,但切记你的身份,如若顶撞他人,本侯不会留情。”

“是。”夏知画哭的肩抖身颤,应了声,恨意弥漫满心。

武安侯沉了下气看向夏知婉,“爹爹答应过为你做主,他们认错受了责罚,至于你父亲那边爹爹自有主张,你可满意?”

母亲找到了,武安侯给足了她面子,慕衍之也替她说话,夏知婉确实该知足。

但生母的嫁妆在夏知画手里,她怎能便宜二房,让他们挥霍属于她的东西。

夏知婉抿了抿唇,“谢爹爹做主,但知婉有一事相问,我嫁的是世子,又是夏家嫡女,嫁妆规制是否应高于庶出?”

“自然,你虽是高嫁武安侯府,但你婆母事先准备了添妆送去了夏家……怎么你不知?”

武安侯说出这话,忽地愣了一下,婚事换了,夏知婉怎会有武安侯府的添妆,怕是都是摆设。

未及夏知婉回话,武安侯哼了一声,“夏知画,本侯问你知婉生母的嫁妆,与武安侯府的添妆可是在你那?”

“没有。”

“老爷夫人,荷香找到了。”武安侯府管家周延福,带着一神色慌张的女子,进了屋中。

武安侯看向小丫鬟,“你就是荷香,为何来的这么迟?”一炷香才来,这丫头是故意躲着还是在忙?

“回老爷,老奴去墨竹轩不曾见到荷香,四处询问在后门发现的她。”

“后门,你去哪做什么?本侯在问你话!”武安侯气恼,有前门不走走后门,传出去还以为他苛待夏家瞧不人呢。

荷香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求饶,“武安侯饶命,奴婢收拾完就来寻小姐,不成想迷路了。”

理由算是说得过去,武安侯也懒得细盘问,便说道:“刘嬷嬷,你带人去墨竹轩抬嫁妆,延福你带人去雨竹轩。”

“是。”二人一同应声,便离开了怡心堂。

李全见着没他什么事,便拱手道:“老侯爷夫人,若是无他事,老夫就先回药斋了。”

“有事。”姜美珠看着武安侯点了下头,又说道:“知婉你随娘去内室,李府医。”

伸手握着夏知婉的手,噙着笑意点了下头,两婆媳带着府医去了内室。

夏知婉怎会不明白用意,可她身上的伤到底有多少,她也不清楚,而手臂上的伤是今早换衣发现的。

当时她就把袖子放下了,没让慕衍之发现,不然,那纨绔子弟怎会变得心软了。

夏知婉掀开袖子,“娘,淤青已经消散,不用在上药了。”

“那怎能行!娘只是看见了你胳膊,其他地方严不严重娘心里怎有底?”

姜美珠忍着眼泪看向李全,“不管新伤旧伤,你一定要想尽办法不能留下一丁点的疤痕。”

“是夫人。”李全点了下头,转回身等着。

第9章 夺回嫁妆

姜美珠退去夏知婉的衣衫,待看见隐现伤痕的里衣,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她害怕看见那些狰狞可怖的伤痕,又想知道夏知婉的伤势如何,心里矛盾的紧,不争气的眼睛浮上层层雾气。

夏知婉感知母亲犹豫,便解开里衣退了下来,“皮肉痛怎及心里的痛,有娘在婉婉什么都不怕。”

错综杂乱青紫结痂的伤痕,呈现姜美珠眼前,霎时泪目,她不敢相信,花样的女孩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原本凝白的肌肤此时无一处完好, 痛的她心如刀绞,抖手不敢碰,气愤道来:

“娘懂婉婉的心情,可这一身的伤,哪里是人干的事,畜生都不如,李府医。”

李全正听着婆媳俩说话,分析伤势几何,一声喊惊得他一抖险些扔了药箱,忙的应声转回身,掀开了帘子惊呆原地。

他见过父母责打孩子,也看过伤势,可眼前这新伤叠加旧伤的肌肤,不是出自一种利器,更是没有一天放过少夫人。

紧了紧手,忍下眼泪,“怎会下这么重手啊!少夫人,您受苦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有劳了李府医。”夏知婉淡了一句,将里衣整理好。

姜美珠擦了下眼泪,看向李全,“名贵药材尽管用,就是不许留下疤痕,可做得到?”

“夫人,伤口没有溃烂而是结痂这是好事,也确实会留下疤痕。但老夫有把握医治好,老夫这就去配药。”

李全不敢在想,夏知婉在夏家的生活遭遇,眼前要紧的事是医治好伤势,调理少夫人的身子。

回了话提着药箱出了内室,一眼看见跪在那的夏知画,怒气一下就上来了,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