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提出离婚后,他夜夜强宠我(24)
对面说:“对,我是他的学生,他是我的带教老师。”
找了挺多天人的,一直都没有消息,甚至都没有人提过周砚池这个名字。
这样的消息对于时漫而言,无疑于是震撼的。
找到了周砚池,那她的爸爸就有救了。
时漫喜极而泣:“那您能带我见见他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求他帮忙。”
对面的男人甚至都没有考虑,当即就同意了下来:“当然可以了,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过来吧,当面详谈。”
时漫都没有犹豫:“好,那我加您微信。”
电话挂了,加上了微信,对方给她发了一条定位。
她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位置就过去了。
一路上,她激动不已,好几次落泪,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生怕她是什么神经病。
只要爸爸能得救,那一家人就又有盼头了,那时家就不会散掉。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才终于停下,时漫付了车费下车。
环顾四周,这里并不算荒凉。
按照对方给的精准定位,时漫摸索着找了过去,是一家餐馆。
大半夜营业的餐厅很多,时漫并没有多想,推门就进去了。
她刚进去,眼前一黑,就被人罩进了麻袋里。
她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已经被两个人架着往外面跑。
她一下子懵了,呜咽着喊着求救。
不过几十秒钟时间,她就被人扔进了车里。
车子打火的声音刚响起,时漫头上的麻袋就被人扯了下来。
她慌张惊恐的看着身旁的男人,磕绊着询问:“你……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长得一副凶相,横眉冷对瞧着她:“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你得罪了谁了。”
时漫的脑子疯狂运转,她在想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针对她!
只有一个人,冯叔。
她强迫自己镇定,不反抗,也不想着逃跑,只是尝试着谈判说:“姓冯的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开双倍。”
这个时候,保命要紧,出再多钱都是值得的。
时漫的话,身旁男人听到后冷嗤了一声:“你个臭娘们还挺会谈生意,但老子们是道上混的,生意可不止做这一次,我们是见钱眼开,但还知道分寸,先收了别人的钱,就没有再收你的钱的道理,你要想找我们办事,那就看你今晚还有没有命留得下来了。”
时漫瞬间心灰意冷,拿钱都买不通,那她还能指望什么?
她扭头看车子的门把手,心里计算着如果推门跳下去,她会有多大的存活率?
车子已经往郊区越开越远了,再不想出对策,真到了姓冯的手里,恐怕那时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车里总共就两个人,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在后排看着她。
真跳车的话,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时漫慢慢往车边挪,可她的动作被身旁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甚至都不屑去管她,只是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提醒说:“我劝你啊,死了想要逃跑的心思,车门锁死了不说,就算你跳下去,你也未必……”
话音未落,车子倏然一个急刹。
因为惯性,时漫和男人都同时往前冲去,撞到了前排的椅背上。
身旁男人一边摸着脑袋,一边暴躁的骂道:“你丫怎么开车的?”
前排,司机瑟瑟缩缩的举起了双手:“是……是傅斯年的人。”
时漫忍着痛,直起身体时,看到车子前面停了两辆车。
其中一辆正是傅斯年的黑色捷豹。
车前站了几个人,就大摇大摆的挡在车前,而傅斯年的车就停在路旁,他坐在后排,时漫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背影。
他的手从半降的车窗伸出来,手里夹着香烟,一截银色的烟灰随着风一吹而飘远。
绑架时漫的两人自知不是对手,赶忙下车求饶,又放了时漫。
时漫下车,被人带到傅斯年的车旁。
荒郊野邻,她已经没得选择,只能上了车。
车子往回行驶的路上,两人都在沉默。
后排,一个靠左坐着,一个靠右坐着,两人中间像是隔了一条深渊。
透过车窗玻璃的投射,时漫看到傅斯年禁闭着双眼,他仰靠在椅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他身姿清俊修长,绷紧的下颌线一直延伸至耳廓,他不说话,可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在震慑着、压迫着。
氛围安静得令人窒息,时漫觉得压抑,却不想去多思考什么。
好久,傅斯年终于睁开微红的眸子,侧首盯着时漫的脸颊说:“这么蠢的脑子,也敢随意得罪人吗?”
他的侮辱来得猝不及防,时漫听到后,却并不想反驳他。
她不说话,他就倾身靠近:“得罪人之后,就没想过时刻警惕着自己的安危吗?”
时漫咬紧唇,仍旧是不作声。
傅斯年靠得很近,炽热滚烫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扭过头,屈辱的不看他。
他盯紧时漫的后脑勺,锁紧的视线快把空气烫出一个洞。
时漫越是沉默,他越是生气。
他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的身体扳正过来。
她被迫面对他,可仍旧低垂着头,不去看他一眼。
傅斯年用力很大,大到骨节都开始泛白了。
时漫没喊疼,可低低的呜咽声以及她不时颤动的肩膀,让傅斯年一时愣了神。
她……这是被吓哭了?
第21章 你的价值,只是这样
傅斯年不是没看时漫哭过,可大多数时候,她是绝望的哭,是对他生气的哭,而并非是此时此刻这样,被吓得害怕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