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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怎么还是变偏执了(147)

作者:稍稍 阅读记录

巫苏一脸震惊:“你和他……”

温故立即打断道:“不是他!”

“噢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巫苏松了口气,“那你搞的谁?”

温故:“……”

听听,这是人能问出的话吗?

“什么搞不搞的,我是那种人吗!”

巫苏冷哼一声,道:“你们男人不都是那种人吗,我还不知道你?”

他一句话骂了在场所有人,反而对此浑然不觉,温故不由得道:“怎么,你不是男的?”

“我是啊,”巫苏冻得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囫囵不清地道:“所以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温故半垂着眼,斜睨着巫苏,语气微妙:“你确定你跟我是同一种人?”

“这我哪知道?”巫苏裹了裹衣袍,缩着头道:“我又没跟你试过。”

温故脸色更冷了:“你还想跟我试?”

“我不试!”巫苏扯着他那冻得发颤的嗓音,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随便,见个人就能搞?”

“不是……”温故无语极了,“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眼见巫苏的表情越来越微妙,温故无力地反驳起来:“我没有随便搞!”

巫苏也一副颇为无力的表情,道:“那你不说你搞的谁,不就是有鬼吗?”

“你哪位?你让我说我就说?” 温故的语气愈发不好了。

巫苏狠狠地眨了下眼睛,再次露出微妙的眼神,道:“你果然是搞了!”

温故:操。

后山的温度比起西山有过之无不及,都冻得人发抖,可温故和巫苏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很火热,还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

若是纯打架,温故不见得会输给巫苏,毕竟他身量高。但是巫苏有灵力,他没有。

“你们在说什么?”走廊尽头,景容从房间探出个头,一脸疑惑地道,“什么搞不搞的?”

温故:“……”

温故抬手揉起了额头:“我们在说巫苏被人搞坏了脑子。”

“哦,”景容穿好外袍,往外走来,“谁是巫苏?”

温故给了景容个眼神,往巫苏那边看了一眼,可景容站的位置很巧合,只能看到林朝生,根本看不见缩在林朝生身后的巫苏。

见状,林朝生默不作声往一旁跃开半步,让巫苏完完整整地出现在景容面前。

本来巫苏还在反应到底温故是跟谁搞了,景容出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有了答案,可又在看见景容的脸的那一刹那,就不可控的开始腿软:“师兄你别让开。”

师兄林朝生毫不犹豫地道:“巫少主,我可高攀不起您这种师弟。”

“我……我怎么了我……”巫苏委屈极了,讪讪地挪向林朝生,比起温度的寒冷,还是在听到林朝生跟他划清界线的那一刻,脸上才露出了真切的凉意。

“我不顾危险冲进西山救你们,到头来你们一个两个都没事了,还把我扔在荒郊野外,整整一个晚上啊!那狗崽子也是,跑得比谁都快,你们几个全是一伙的,全都来欺负我……”

他越说越伤心,就差哭出来了。

“好了好了,”温故听不下去了,“你先告诉我那坑里的东西去哪了。”

“外边儿,”巫苏抬手一指,“柴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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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天空阴沉下来, 这从来不成气候的天气,竟慢慢悠悠飘起了雪。景容坐在篱笆外栏的高木墩子上,目光落在柴棚子里裹着尸骨的旧布那里, 温故就撑着油纸伞站在一旁, 把伞往景容那边偏了偏。

“小少主, 我跟你讲个故事。”

往事被埋葬在地底,隔世十几载, 早已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模样。

温故没有很大的把握,那一切只是他的猜测, 若一切属实, 真相对景容来说或许太过残忍, 他也不知道当景容得知后,又会怎么想。可景容总该知道的。谁都没他有知情的权利。

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落在一地落叶上, 也落在温故的肩头。他微微昂首, 看向纷纷扬扬的大雪, “二十几年前,名门家族联手诛灭邪族之时, 有一邪族女子幸存了下来。邪女落难之际, 被一个名门的家主所救,也许是救, 又也许是擒获, 不清楚。这里就先假设是擒获吧。那位家主擒获了邪女, 只是却没杀她, 后来还和邪女结合了, 最后得了一个孩子。孩子出生后, 邪女不幸死掉了,怎么死的,不知道,总之死后被深埋在一处无坟无碑的地底下。”

温故没有看景容,继续望着落下的雪花,一字一句道:“自此以后,邪女的埋骨之地,便长满了坞禾草。”

听到这里,景容微微一愣。

“古籍有言,坞禾草,傍神缘而生。你我都知道,这世间哪有什么神明,唯一能被叫做‘神’的,只有那个从不入世却惨遭屠戮的邪族。那不是什么邪族,他们是神族。”

“神族陨落后,神识化做诅咒,这些诅咒衍生而出的力量,叫诅咒之力,那应该是只有神族后人才能转化的力量。据说神族之人所创的诡术里,除了提升修为这类常规术法,还有些跟天道作对的术法,就像屠神录里写的那样,什么复活、续命什么的。”

温故侧了侧头,垂下眼,对景容微微一笑:“当然这些都不一定是真的,你随便听听就好。”

温故把伞又往景容那边移了移,接着道:“说巧不巧,在我那边的院子里,那片曾经长着坞禾草的地下,我恰好不小心挖出了一具尸骨。现在那具尸骨,就在我们面前,裹在那块布里面。”

旧布将里面的尸骨完全裹挟了起来,叫人窥不见半分。灰尘铺在旧布上,伴着若有若无的碎光。温故的手搭在围栏上,雪落在上面,被温故用指尖碾了碾,道:“你说,那里以后还会不会长满坞禾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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