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宁宁的下巴掉下了:啊?脑子里浮现出一句名言啊——人情债,肉偿了!
NND!
常小文,你诱拐、欺骗无知少女口牙!
妈呀,她刚才做啥子了?
难道在无意ing把厂花给偿肉给常小文了?!
天哪——嗯,不能叫天,她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鸟!
眼前一片漆黑有木有,这要让某厂花给知晓了;她还有活路吗?
肯定木有!
不过,转回又一想;以武力值来说厂花比较高吧!她是无意间‘卖’了自家厂花一回,不过常小文能不能问他去要就另当别论了吧。
想到这里一片乌黑的心立刻平复了N多。
眼珠溜溜一转:虽说是如此,巴锅这让厂公大人知晓她卖人行径……脑后飞过鸟!
这事坦白?
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再说她就不信常小文真会那么不知好歹去讨那个苦头吃。
哼!
小心厂花河蟹了乃!
此事咱只当不知道,咱不知道啊不知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唔知啦我唔知——(卖报歌再次登场!)
但突然宁宁有些愣神:‘别人是做给人家看的,你家这个……’我家这个到底——如何啊?!
☆、第 77 章
司礼监。
小柳为他披上披风,扣上金扣。
雨化田起步便走,本不会问;但异小顺为何无故不在,自己手下不敢如此,略微偏头。
“小顺将昭王之物送去仁寿宫了。”小柳心领神会,马上回禀。
昭王?
蹙眉。
哼!
雨化田收回目光“他还经常出入仁寿宫?”
“是,但除了侍奉汤药,用箫音宽慰太后也无不妥。”经过上次乾清宫一事,现在仁寿宫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了。
也难为昭王了。
不过这么忍辱负重不太像太后的性格,在崇王之事上老婆子是和血吞牙、痛了根本;可不代表她就会回心转意心疼万安宫的那位主。
“找人盯死昭王。”二货说的有口无心,却也不是废话;有备无患,皇上无子,这些皇亲贵胄各个蠢蠢欲动“12个时辰。”
小刘点头“是。”
雨化田继续往外走的步伐,他今日要去乾清宫回禀一下近日的朝政大事。
和正入内的谭撸子碰个正着。
“督主。”谭撸子还是习惯的用旧称。
雨化田见他行色匆匆“查到林家的事了?”
“尚未,但属下知道箱子所在了。”谭撸子站近一些。
乌黑剑眉一挑:那只箱子自从林家灭门后就不见踪迹。
谭撸子不敢卖关子,只压低了声音“在丐帮手中。”
丐帮?一帮子臭人。
早些就怀疑他们和定王勾勾搭搭的,难道灭口的黑衣人是定王的人马?只是怕面上不好看才故意着黑衣?
“既然已知在哪儿,自是要寻回的。”雨化田停步,向边上走了几步。
谭撸子立刻跟上。
雨化田抬手掩嘴,轻言了几句。
谭撸子在旁不语,低头听着。
“明白了吗?”雨化田轻言,不缓不急。
谭撸子点头“明白。”
“尽快办了,过几日宁宁要带常小文去西苑;你跟着。”雨化田顺便吩咐了下“该盯的人都给盯紧了,别出了上次的岔子。”
谭撸子不敢托大“是。”
说罢,雨化田便不再瞧他;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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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宅。
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抽刀杀人时,当然当然这些自诩正义之士不会不找理由便抽刀。
屋内没有点灯,但从呼吸声就可以辨别有人。
赵怀安趁着如此夜色,推门入内“来了?”
“嗯。”有人回应。
“有人瞧见万安亲自迎接了回东厂的曹少钦。”
外面很黑,屋内更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几位大人知道你要搭救被俘之人,但明显看瞧来此事绝对是雨化田和曹少钦设下的陷阱;赵兄要防备。”
“既是如此,只要处理得当,不如将计就计!”这个声音来自凌雁秋。
赵怀安点点头“没错,与其费劲发力的一个个追杀,不如让他们二人都出现。”
“如果可以,万安宫的。”黑暗中有人粗略的声音“大人们的意思是一起——斩草除根!”
凌雁秋冷笑“此女与雨化田狼狈为奸,大奸似忠,除掉也无不可!”
“不行!”屋内还有别人“此女对我主人甚为有用,决不能伤;再者一介女流失了臂膀便不足为患,只需斩杀雨化田和曹少钦便可。”
赵怀安不语。
“杀阉贼多少个也无妨,而她毕竟是皇嗣,且也是深得宠爱之女,杀她事情就大了。”还有一个新的声音出现“在下的主人也认为只需要除去那二个阉人便够了,她翻不起浪来。”
“你要杀雨化田,就必须一起杀了朱宁宁。”凌雁秋冷然“不然她一定会翻起滔天血浪,在坐的你们和你们的主人都不会幸免!她不是普通人。”
“一个宫阁疯癫无状之女何足为惧,女侠言重了吧。”有人不屑一顾。
凌雁秋透过微弱的月光看向赵怀安“你说呢?是我多虑言重了?”
“万安就无需二位担心了,我主人自然有办法。”最后开口的男子又说“现在还是需要除掉那二个危害朝堂安定的阉贼才是要紧。”
“他们将人押到城郊,必定是在那里有所埋伏!”
“埋伏的计划甚是保密,不过我主人会将锦衣卫行动计划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