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50)
房间幽暗,让人分不清黑夜与白昼。
“叫人。”
“……不。”
“那你最好忍住了。”
“……唔。”
“傅霁寒…”
“错了,想清楚。”
“……老、老公。”
……
翌日,傅霁寒穿戴整齐、冠冕堂皇地从阁楼下来,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过紧的领带。
一进餐厅里,仆人都自觉地退出去,餐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徐云锦站起来:“你把他带回来了?”
今天她一回来就听说这个消息,于是大清早的来质问傅霁寒。
傅霁寒一脸漠然地享用早餐,刀叉在盘子上纵横交叉,发出清脆的声音。
“嗯。”
“盛意这个小贱人,竟然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把他堂堂正正带进傅家是不是?”
听到这些,傅霁寒忽的嗤笑一声。
他若真的是欲擒故纵,傅霁寒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他在哪?你让他出来跟我当面对质,微信里那些话,一条条可都是他亲口说的!”
傅霁寒说:“在阁楼。”
“好,那我亲自去问。”徐云锦怒气上头,风风火火就要上楼,眸光突然一转,不可思议地问:“什……阁楼?”
“对。”傅霁寒说。
“你…把他安排在那里?”
傅霁寒简单吃过几口,放下刀叉,拿起餐桌旁的手帕不轻不重地擦过唇畔,旋即才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至于那个房间,我劝您不要过去。”
他直起身,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会想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徐云锦直愣愣地看着自家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忍不住觉得脊背发凉。
对于阁楼上的事情,别墅的管家和佣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可每晚都能听见传来各种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有时候是大声的哭喊、有时候是令人压抑的喘息,甚至还有人听见过喊救命的。
盛意逐渐分不清时间,只能依靠傅霁寒按时进来送的三餐辨别。
早餐是一颗糖心水煮蛋、吐司面包,加一份三文鱼,水果是半颗牛油果,桌上还放了一杯牛奶。
束缚他四肢的铁链寻常会松开,盛意的活动距离最远就是那间逼仄的浴室。早上刚刚吐过,他此刻没什么力气,缩着身体躺在床上。
身上穿的是昨夜傅霁寒丢来的宽松居家服,轻轻一扯就可以扯掉。
傅霁寒一进门就看见一口未动的早餐摆在床头柜上,他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冷冷地威胁道:“全部吃掉。”
盛意没理他,固执地闭着眼睛。
傅霁寒冷哼一声,把人拖过来,几样东西甩在盛意面前:“那好。今天想玩什么花样,选一个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盛意惊恐地看着那些东西,不可置信道:“这些你都从哪里弄过来的?!”
“你说呢?”他盯着盛意的眼睛,“是吃早餐,还是跟我上床,自己选。”
盛意几乎立刻就坐起来,左脚上的链子随他的动作叮铃响了半天。他闷头吃掉鸡蛋和吐司,接着把牛奶仰头一饮而尽,最后犹豫地看着那一盘三文鱼。
傅霁寒嗤笑道:“怎么,是国内海鲜吃不惯?”
“不是。”盛意不敢跟他争辩,皱着眉头把那些东西放进嘴里,囫囵嚼了两下就吞掉。
终于吃完早餐,傅霁寒才冷冷地移开目光。
不过当天晚上,盛意还是被强拉着体验了那些玩具,一向温和的他忍不住骂了好几句脏话,险些又惹怒了傅霁寒。
白天他不在的时候,盛意想尽办法想去解开脚上的镣铐,脚腕一圈被磨破了皮,时间一久就开始往外渗血。
傅霁寒发现他躲人的动作滞缓许多时,才看见盛意左脚脚腕的一圈伤口。
他握着盛意的另一只脚把人拖过来,动作毫不怜惜,这些天不论盛意哭得怎样惨、怎样求饶他都没停下来。
盛意几乎满是恐惧地骂他:“混蛋!我不穿那个东西,你拿开呜呜呜呜…”
傅霁寒始终冷着脸,“脚受伤了?”
顿了顿,他看着盛意满脸抗拒的模样,又继续说:“这么些天,你是教不乖吗?”
傅霁寒握住他的左脚,把镣铐解开。盛意如释重负,迅速地收了回来,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不想被铐着?”
盛意左脚挪了挪,哑声说:“不想,很疼。”
“那还乱跑吗?”傅霁寒问。
盛意的眉眼彻底垂落下来,“不跑了。”
傅霁寒冷哼一声,今日他难得松口,盛意顺着竿子往上爬,小心翼翼地说:“这里很黑,总是会撞到。”
他不敢直接说能不能放我出去,这话这几天盛意说一次,傅霁寒就更加肆无忌惮。
昏暗中,男人眉眼锋利,他听出这些话外音,垂眸抓住盛意的右脚脚腕,固执地把镣铐戴了上去。
“别装可怜,”他说,“你现在没有任何可信度。”
冰凉的重量落在脚腕上,盛意心里一阵崩溃,肩膀禁不住发颤。
傅霁寒坐在床边,“过来。”
盛意抱着膝盖,几乎哭到断气。
傅霁寒危险地看着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想穿那件衣服也可以,那我们今晚玩点有意思的。”
……
这样白日夜晚接连不断的荒唐日子,盛意整整熬了半个多月。
盛意身体本来就不好,中途几次吐成胃出血,医生来过阁楼两三次。即便如此,傅霁寒依旧没有丝毫动容,半点要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后来能离开这间房子,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