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母一睁眼,虐死渣夫嫁东宫(245)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捕快的打量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宋蕴宁,白白净净的美人,举手投足彰显小姐气质与风貌,不像是城里人。
再说现在城中大多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县衙哪儿来这么多的案子要断,一看这人也不是真有冤屈。
“回官爷的话,我等来找县令大人。”古山恭恭敬敬,给足了捕快面子。
县令大人,莫名其妙找什么县令大人?
捕快作势就抄起官刀要赶走来人:“县令大人不在,你们要找粮食去别地找去。动不动就来县衙要粮,县衙又不是安抚司,赶紧走!”
还以为宋蕴宁两人是来讨要粮食的灾民,捕快一点也不客气。
“别慌。”
古山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东宫’字样,角落里有若隐若现的‘煜’字,这是东宫的身份牌,也代表了太子一派的势力。
起先捕快满不在乎,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的样子,眯着眼凑近一瞧,险些就差跪在古山的面前了。
“大人在上!小的不是刻意冒犯!里面请,里面请。”
捕快让出路来,点头哈腰地将古山和宋蕴宁请进了县衙大门,可看着这位小姐他的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带着两人入大堂,捕快立即搬来凳子招呼两人坐下,并马不停蹄地进内堂寻县令,一番寻找后发现县令不在,只得叫来师爷。
师爷畏畏缩缩地寻上前,佝偻着身子:“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贵干啊?县令现在并不在衙里,只怕要等上一等了。”
“你可知泽州城内旱灾情况,有多少流民,缺多少粮食?”宋蕴宁开门见山地提起灾情,想打探县衙是否懒政。
“这……”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师爷往捕快身上看,捕快又低下头,显然是谁也不知道。
宋蕴宁私下与古山交换眼神,赫然站起身来,愤怒道。
“好端端的县衙竟会不知道受灾情况!如此简单的灾情问题到了你们这里竟成了难题,倒是告诉我县令现在何处!叫他前来问话!”
师爷与在场捕快哪儿敢说话,东宫之人谁人能惹得起,动不动就是要掉脑袋的事。
一个个下跪堂前,不停地磕头。
“大人您息怒啊,县令真的不在县衙里头,他……他正在…”师爷迟疑,改口道:“他或许很快就会回来了,您二位再等等。”
师爷不停地给县令打掩护,其间一定有问题,宋蕴宁坚决一字一句道:“不等了,你等若是想没事就赶紧带我二人去找他。”
多次劝阻无效,师爷没了办法,只好双手一摊如实交代。
宋蕴宁与古山跟着师爷一路往前去,沿途走过了来时的路,熟悉的石板路和熟悉的街拐角,最后在酒店门口停下脚步。
“二位大人,这就是我们县令大人。”师爷轻叹一声,抬手往里指。
酒楼里穿着玄色青花官服的那位男子,也就是来时路上那位花天酒地的男子,正是此地县令,宋蕴宁与古山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
酒楼二楼向阳的隔间,一曲平沙落雁琵琶曲宛若珍珠落玉盘,县令正与一群舞女饮酒作乐,嘻哈玩笑。
“别走啊,过来啊,美人儿你在哪里?”
第224章 贪污案
县令眼上蒙着丝巾,在房中摸黑寻找舞女,舞女们分散躲开。
门开了,是师爷带着宋蕴宁二人上楼,县令迷迷糊糊间走到门口听见动静便一把抱住了师爷:“总算被我抓住了吧!”
县令大喜,遂拉下丝巾,就在眼睛适应光线的须臾时间里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女子为何膀大腰圆。
“大人,是下官……”
师爷往后退,从县令怀里抽出身,单膝跪地。
喝了酒的县令一时间头脑不算清醒,晕晕乎乎,脚下踉跄着转了好几圈,这才看明白是县里的师爷。
县令年纪大约四十出头,平滑的下巴上有稀稀拉拉几根胡须,鼻梁微塌,脸颊凹陷,头发未梳拢夹杂着白发。
“你为何来了,扰本县兴致,还不快滚!”说话间抄起桌上的一盘瓜果点心照着师爷的脸扔过去,落满一地。
阵阵袭来的浓烈酒味让宋蕴宁忍不住皱起眉头,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冷膳、热膳、加起来恐有十几种,最为扎眼的是正中间放着一头烤全羊,盘子下还放着炭火保温。
点心水果更是不计其数,酒瓶都有三四个,也许是与舞女互动过盛,原本精致的佳肴也成了残羹冷炙,可谓风卷残云。
师爷灵活的躲过县令扔来的点心小饼,依旧舔着脸迎了上去,在县令耳旁耳语道:“太子殿下所在的东宫派人来泽州城了,大人您还是收敛点。”
县令听见太子殿下的名号迟疑片刻,抬眼一瞥,这才看到门口还站着一男一女,女子满面阴沉,男子则是面无表情,双手环抱。
他的心里犯嘀咕,才听闻太守迎接太子入城让各方势力都小心谨慎为妙,只说身旁跟了为少年副将,况且那副将他在入城时见过,哪儿来的女人。
扬起下巴就是口无遮掩,县令也不避讳,对着众人大声喧哗:“胡说八道,什么王八都能被当成龟吗?太子殿下怎会派来个女子视察县衙,简直是天方夜谭,本县不信!”
师爷倒吸一口凉气,可他哪儿敢说话,无论对外还是对内,他的身份也都上不了台面,只好悻悻闭嘴。
县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走到宋蕴宁面前打了个酒嗝:“嗝”,随后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
“但这小娘子倒是个美人坯子,不妨来本县的酒局玩上一玩,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