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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老是那样绝情(210)+番外

“还痛么?”

她柔声问道。

萧衍扭头见到她很是惊讶,一张小脸涨得更红,手上紧拽着衣袍不松手,慌慌忙忙,奶声奶气道:

“不痛了,不必看了。”

塔珠不好再去扒拉他的裤子,只得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又亲了亲他的小脸。

萧虢吩咐宫人道:

“既已无碍,送二皇子回去罢。”

一个宫人立刻来抱了萧衍出殿。

塔珠见状连忙也要跟上,却听萧虢冷声喝道:

“站住。”

塔珠停住脚步,转身不悦道:

“你为何打他?”

萧虢眼风一扫,太极殿的宫侍们纷纷退了出去,又将殿门合拢。

萧虢云淡风轻道:

“他犯了错,自要受罚。”

塔珠不由怒道:

“他才多大,你打他十五杖,打坏了怎么办?”

萧虢忽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却被塔珠挣开。

萧虢眉头一皱,伸手更紧地拽住她的手腕。

塔珠挣脱不得,见萧虢拖着她沿着太极殿的幽暗长廊,往寝殿而去。

“你要作什么?”

她惊道。

寝殿之中,青铜烛架上十二只华烛遍照,一方镂金龙榻立在中央,榻顶黄帛垂悬坠着碧环,夜风轻拂,叮铃作响。

萧虢捏着她的手腕不放,一手拔簪卸冠,将玉冠随手抛掷一旁,凝眉望着她:

“你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

塔珠甩了甩手臂,发现仍旧挣脱不得:

“你放手。”

萧虢自然不放。

“你为何不来找我?”

他嗤笑道,“宁可日日去御花园里守着,也不来求我?”

“我愿意。”

塔珠咬牙切齿道。

萧虢看她双颊绯红,是生了气。

他长叹了一声:

“你想着衍儿,却一点也不想我?”

塔珠一顿,细看之下,他眼中竟流露出几分可怜之色来。

她硬声道:

“我为何要想你!”

萧虢低声一笑:

“可我想你,想得都疼了。”

塔珠一愣,就见他恬不知耻地拉着她的手腕,碰到他的腰间玉带之下。

她一张粉面立时涨得通红,“你!”

忙不迭地要缩回手,慌不择言道,“你无耻!”

萧虢趁势抱住她的腰身,将她密不透风地贴向自己:

“我无不无耻,你不是最清楚。”

话音未落,他伸手就扯断了她腰上的金链珠子,金箔片细细碎碎,鎏金珠子四散劈里啪啦地滚了一地。

塔珠叫道:

“你住手!”

又去推他,口中愤恨道,“你为何要打我儿子,为了一只风筝,就把他打成这样!”

萧虢蛮横地撕开了她的领口。

“玉不琢不成器。”

他笑了起来,“朕不打他,你肯来见我?”

塔珠又叱道:

“你无耻!”

萧虢抱着她退了数步,将她压在榻上,笑道:

“无耻就无耻,这两三年来,你同朕说的话,都不及今日一夜之多。”

他说罢就埋首亲吻她的嘴唇。

塔珠张嘴就是一咬,咬得萧虢唇上出了血。

唇齿之间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萧虢却不松口,手下利落地剥光了二人。

两个人很快就缠在了一起。

“朕想你,甚想你……”

他在塔珠耳边说道。

塔珠语带嘲讽:

“你也从不曾来寻我。”

萧虢自嘲一笑:

“我如何未曾寻你,夜深落锁后的翠屏宫门,朕闭上眼睛都能画出来。”

塔珠怔愣一息,萧虢再无别话。

等到塔珠清醒过来之时,窗外依旧漆黑一片。

面前的萧虢醒着,眼中满是笑意,抱着她道:

“再给朕生个公主罢。”

塔珠没好气道:

“陛下同别人去生罢。”

说罢,就翻了个身。

萧虢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手上又去撩拨她。

“朕意已决,只想你和朕生。”

塔珠按住他的手:

“生不了了,大夫说我生萧衍时伤了身,再不能生了。”

萧虢呼吸一滞,手上却忽而大力地箍住了她。

塔珠顿觉腰都要被折断了。

殿中人声寂静,烛火未熄,紫金炉中竹香飘飘散散。

塔珠去拨腰上的手臂,耳后却听他语音轻颤,问道:

“你……

后悔么?”

塔珠缄默数息,摇摇头:

“不后悔。”

萧虢紧紧地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她的头发。

“那就你来作朕的公主。”

* 隔天一早,塔珠睁开眼睛,萧虢早已去上朝了。

她躺在榻上发了一会儿呆,才伸手撩开床帐,榻前几上已是摆好了换洗的衣裙。

一个宫婢行到榻前,躬身道:

“奴婢伺候主子沐浴。”

沐浴过后,她推开轩窗,竖着耳朵听到了大殿孩童传来的朗朗读书声。

塔珠不敢再呆,想另寻个出路,从寝殿出去回屏翠宫。

宫婢瞧出了她的心思,笑道:

“主子随奴婢来,这出了寝殿,绕过长廊,还有一道侧门。”

塔珠颔首,随她出了侧门。

走到太极殿外,她才大舒了一口气,加快脚步往御花园而去。

刚转过一道宫门,迎面便是萧衡。

萧衡见到来人,停下了脚步。

塔珠站定,先是笑了笑,片刻之后,想起来该蹲福,于是口中称呼道:

“殿下。”

萧衡轻轻地“嗯”了一声,脸上露出些微笑意,抬步与她擦肩而过。

待到他走远了,塔珠才起身,继续往屏翠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