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21)
他看着身下昏昏欲睡不再说话的人,心中的欲望一点一滴达到顶峰。
这是个机会吗?
“阿辞,这是…你给予我的机会吗?”
谢辞回答不出来,头晕得厉害又陷入昏沉中。
李徐闭上眼睛,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他强压住心中的冲动起身下了床,背对着谢辞感觉已经快要疯掉。
“热..”
身后的声音让他心头猛地一颤,他僵硬地转回身眼睛霎时愣住。
床榻上的人因为醉酒身体发热,胡乱将领口扯开,锁骨露在外面,胸口上不知是哪日与哪个姑娘留下的吻痕。
李徐的眼眸冷淡下去,青楼的女人可以,他却不可以?
理智渐渐冲散,只剩怒意和欲望,李徐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地调好香料放进香炉点燃,而后将香炉放到床边。
烟雾缭绕在床帐周围,慢慢飘进谢辞的鼻子。
刚降下温的身体重新燥热起来,谢辞难受地动了动,在昏沉中不断念叨着什么,很快便受不了这份热主动解开腰封扔开。
李徐走过去坐到床边,轻轻将塌上人的衣服拨开,指尖轻抚过腹部的箭伤。
细微难耐的轻哼声落入耳畔,常年制香制毒身体早已免疫,却逃不过专为他一人而生的毒药。
李徐将谢辞的衣服小心褪下,香雾使谢辞的头脑更加昏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阿辞,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心中最渴望之人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李徐微微勾起唇角,将人抱紧轻轻吻了过去。
唇瓣相触,便是久旱逢甘霖,只想深入再深入,让这个人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远处的烛心爆开,帷幔被拉下挡着床榻中的一切。
……
“唔!”
谢辞因剧烈的疼痛清醒一瞬,死命挣扎推拒身上的人。
“走开!走开啊!”
李徐额头沁出些汗,现在....还怎么走得开?
他取过提早放在香炉上的帕子,迅速盖在谢辞口鼻处轻捂。
被催情迷香熏透的帕子,将香气一点一点渗入口鼻。
大量香剂使谢辞重新陷入混乱,身子软下来,甚至在不自觉中微微抬起身子去迎合。
“阿辞,乖。”
“唔..”
心中最美好的金桂在他手中绽放,心心念念许多年的人,终于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情入骨髓,欲壑难填,他只想永永远远将这个人锁在怀里,让这个人永远属于他,永远为他一个人绽放。
“阿辞,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他捏住谢辞的脸颊吻去那人眼角新溢出的泪,而后慢慢向下吻住对方的嘴唇,柔软含着酒香,没有迎合他,却可放任他肆意品尝。
他的心上人给了他最大的纵容,放纵他将从前好些年的贪念和欲望一一展现出来,一一烙印在对方身上。
他得到了谢辞,虽然..是以最卑劣的方式....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们做了什么?
翌日。
烛火燃尽,帷幔阻隔住了透窗而入的阳光。
混沌中挣扎许久,谢辞才勉强睁开双眼,稍稍动一下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疼得厉害。
他慢慢挪着转头看向身侧,眼睛愣住。
李徐?昨夜他是来了松雪别院?
盯着眼前人,他突然惊醒感到身体和当下情况的异常。
对方跟他一起盖着被子,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肩头手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指甲挠伤的痕迹。
他心中震颤,不相信也不敢相信,只能在一遍遍祈祷中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
然而祈祷失效了…
他不是傻子,也非不谙世事对男女之事无有了解之人。
至少在这里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他到底….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正心头大乱时,李徐也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慌张。
“阿辞?你…醒了?”
“我们做了什么?”谢辞单刀直入毫不委婉道:“我们睡了?”
李徐噌地坐起来,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阿辞,我….我昨日喝醉了酒,你,你突然吻我,我…实在没控制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杀了我吧。”
“我….吻了你?”
谢辞记不住了,昨天喝了太多酒,以至于现在头还疼,他看着李徐,这个人不会说谎骗他。
如果不是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李徐这种人是断然不会乘人之危的。
身旁的人还在一遍遍地道歉,似痛苦愧疚万分。
谢辞慢慢转过身不再看对方,良久长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无所谓了。”
无可挽回之事,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谁对谁错也说不清。
何况…他已经是个废人,废了的身子,还有什么所谓..
“阿辞…”
李徐看着谢辞的背影,看着露在外面的肩,肩上还有他留下的吻痕。
盯着那道吻痕,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有一就会有二,阿辞,你会妥协的。
“知津兄..”
“嗯?我在,怎么了?”
“疼。”
李徐心揪了下凑近:“哪里疼?阿辞?”
“浑身上下都疼…”谢辞这会儿感觉身上比刚醒时还要疼,疼得冷汗频出,“真的疼..”
李徐终于升起真正的愧疚:“对不起阿辞,我…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我…我….”
我了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连道歉都有些无力在里面。
他怎么能因为太兴奋就一遍一遍的做呢,他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