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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212)

作者:就叫这个名 阅读记录

手中的帕子越捏越紧,如果不是真的,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拿到这方帕子。

或者换句话说,即便是假的,他也要亲眼看到公子,亲耳听到公子说自己安全才行。

绝对不能再信非公子亲口之言。

绝对...不能再离开公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附骨之疽

静等几日,铃兰没再回宫,谢辞也不知状况如何。

但李徐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他猜想成功的几率应该更大一些。

谢辞搭下一条腿撑住地,慢慢借力将秋千抬高一些,秋千重新晃起来,他闭上眼睛继续躺着晒起太阳。

在李徐规定的范围内,他倒还算得上自由,无人看管随意去哪,只有该吃饭、就寝的时候李徐才会找他。

近来他与李徐的关系表面缓和一些,但这只是尘埃落定前的平静。

“小侯爷?”

久远到快忘记的称呼令谢辞不由得一愣,他睁开眼朝说话之人看过去,穿着朝服,但是个生面孔。

“什么人?”

那人立即恭敬拜礼道:“工部司员外郎葛昌,见过小侯爷。”

“不认识,你怎么会在这儿?”谢辞只疑惑会外臣出现在这里,并不打算向朝中同僚求助。

毕竟比起他的自由和仇恨,谢家的颜面更重要。

听了他的话葛昌有些难为情,磕磕巴巴地实话道:“下官...下官迷路了。”

“那便掉头离开,别打扰我休息。”

“是,是,下官这便走。”

葛昌揖手后退,眼睛瞟到谢辞身上却突然愣住,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

周围不见旁人,只有废了武功的美人将军躺在秋千椅上晒太阳。

鞋袜脱在地上,葱白的脚搭在扶手上随着秋千椅轻轻晃荡,阳光洒下来落在脚腕上,比量着一只手足以完全握住。

“小侯爷,您不是...还乡丁忧了吗?”

“与你何干?”美人重新睁开眼睛瞧他,慵怠中透着不愿外露的风情,“怎么还不走?”

“来的方向有死路,转了好几圈,下官想从那边出去,应该能找回去的路。”

“随便,赶紧走。”

“是。”

葛昌借着绕路的由头越走越近,喉咙也因为紧张须得不断咽下口水才能缓解干涩。

走进了才看清秋千椅上的人嘴唇明显带着齿痕,像是被亲吻咬出的模样,红得勾人。

再注意露在眼前脖颈上的痕迹,联想到还乡丁忧之言,哪还有不明白的。

“外面都在传陛下在宫中养了绝色美人,被其蛊惑才会不纳后宫,没想到竟然是...你?”

“什么?”

心中积攒的见不得光的欲望在这一刻放到最大,曾经的恐惧也瞬间消散,只因带来这份欲望的人已经被拉下神坛高位,跌落至可采撷的泥土间。

葛昌一改刚刚的恭敬,直接坐到秋千上一把抓住谢辞的胳膊将人扯了过来。

早没了反抗之力的人与从前完全相反,不用再在乎切指的狠辣,不用再畏惧刀剑拳脚。

不可一世谁都不敢惹的霸王,此刻可以任他摆布。

就连那双原本高傲自负的眼睛,此刻除了惊诧、憎恶竟然可以因他添上些慌乱。

“谢辞,你知道我在月来阁最想上的人是谁吗?”

“放肆!”谢辞用力去挣却被反压在秋千上,秋千椅受力前后大幅度晃起来,“你滚开!”

葛昌已经兴奋到丧失理智,揪住谢辞的一边衣领撕扯下去,遍布吻痕的肩膀便这样裸露出来。

“我房里还有我画的你舞剑的模样,你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你在我床榻上的样子吗?就像这样,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一次,哪怕只一次,死也值了。”

被叫不出姓甚名谁、不屑放在眼中的无名之辈压制着不能反抗,甚至被剥下一半衣服,这种折辱远远比李徐带给他的更多、更残忍。

他心里的恨在这一刻遮盖过了从前所有相识的情谊,若再给他一次机会,清枫山上的针绝不会再刺歪。

“死也值了?”谢辞浑身颤抖忍着恶心扬起笑,“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我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

“圆梦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吧。”谢辞笑着勾勾手指,把脖子展示给对方道:“你靠过来点。”

葛昌再也忍受不住贴过去猛嗅谢辞的脖子,在舌头沾到皮肤的下一瞬,谢辞眼疾手快把出葛昌发冠上的簪子狠准地刺进了对方的颈脉。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溅到脸上、身上、秋千上,招招致命,葛昌来不及反抗就滑到地上因伤抽搐。

谢辞追下去骑到对方身上双手握住簪子照着对方的脸和头用力猛扎,一下比一下狠,血和肉末一起飞溅到四周。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我!去死!!都去死!!”

直到人彻底断了气,谢辞都没有停手,如癫似狂将近来所受的所有屈辱全都发泄在这个人身上。

护卫发现上报,李徐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地上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而谢辞仍在疯狂地扎刺,不知道已经扎了多久。

“阿辞!”李徐冲过去抓住谢辞的手,注意到对方的衣服被撕开了一半,“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了?阿辞?”

谢辞停顿一霎,瞳孔映入熟悉的面容,滔天恨意再次席卷大脑。

染血的簪子带着取命的意图直直刺向李徐的太阳穴,李徐反应迅即抬手抵挡,簪子便扎进了他的胳膊。

“陛下!”

“谁也不许过来!”听到这样的命令,护卫全都退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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