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白月光(57)
姜姒缓缓的睁开双眸,睫毛上沾染了水珠,轻喘着气:“王上,妾今日身子不适……”
话还未说完,一条柔软的月白色绸带便将她的眼睛围了起来,并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眼前趋于黑暗,听觉更加明显,那个人往前走了一步,离她
的背仅有一拳之隔。
距离如此之近,姜姒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顿时惶惶不安:“妾……”
“嘘!莫要多言。”
商阙隐晦的目光扫过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微张的红唇上,他唇角含了一丝恶劣的笑,拇指按了上去。
怀里的女子传来一声闷哼,明明怕的要死,却故作镇定。
她的唇色本就比别人红艳许多,轻轻一碰,便比方才又潋滟了几分。
商阙呼吸重了起来,恶劣的将拇指塞在她的口中,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看会出现什么表情。
果然,方才还怯懦的女子动作一僵,试图用舌头将拇指顶出去。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越是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商阙没忍住,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放开妾!”
她知道商阙的动作是什么意思,正是知道才不愿。
姜姒挣扎着试图脱身,可她的身体都被青筋盘虬的手臂禁锢着,如此这般,只是无用功而已。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口也随之急促的上下起伏。
商阙终于将视线落在那处,他舔了舔唇,将挣扎中之人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之上,身体随之欺压而来。
“别动。”
他的声音哑的可怕,姜姒心中更是惧怕,她抽噎着挣扎道:“王上!妾还未做好准备,明日可否……”
尽管知晓进宫会有此一遭,可如妓子般被这样对待,她根本接受不了。
商阙的另外一只手撑着身体,伏在她的身上,静静看豆大的泪将缠绕在眼上的绸带浸湿,不知为何以往总不想看她哭,她一哭他便会想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这会儿却想着再哭的凶一些才好。
如此想便如此做。
他凶狠的吻着她的唇,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那道孱弱的哭声也变得零/碎/不/堪,最后只剩下可怜的呜/咽声。
一股舒爽之感从心口向四处蔓延,到最后,只想再要得彻底一些。
姜姒只觉得身子被牢牢禁锢住,呼吸越发的不顺畅,她或许快要死了吧。
正这样想,面前的人忽然放开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又吻了上来。
口齿间的那句“王上”也被吞没的一干二净。
身下的人变得柔软不堪,变成了随他摆/弄的模样,就连呼吸也放缓了不少,商阙松开她的唇,又轻轻啄了几下,声音沙哑着呢喃:“姒姒……”
姜姒双颊微红,红唇红肿,静静的躺在地上,没有了半分动静。
旖旎瞬间消散,商阙眉心微动,松开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下巴,焦急喊道:“姒姒……”
她的呼吸微弱,只是晕了过去。
商阙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暗自懊恼自己的荒唐。
他原本只想与姜姒共浴,此处温泉池大,热气弥漫,姜姒自然看不到他,哪曾想见到她后,理智全无。
再回过神,身下的她孱弱的仿佛一捏就碎。
商阙毫不费力的搂着姜姒往外走了几步,端坐在矮塌之上,先用细葛布将她黑发包裹,而后目光落在她的心衣之上,心衣上的丝带在背后打了个小结,手指一拉便将小结解开,心衣摇摇欲坠的挂在白皙的脖颈之上,半遮半掩间,眼前便出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商阙喉结微颤,等平复好情绪,才不动声色的将心衣扯下,拿起细葛布擦拭脖颈和身上的水渍。
他细致的擦干每一处,又为她换上新的衣衫。
从始至终姜姒都没醒。
夜半,姜姒从梦中惊醒,睁开第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床边的如月。
想到晕倒之前的经历,姜姒忍不住落下泪。
本想着王上是个光明磊落的大英雄,不曾想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若今日之事被传得人尽皆知,她怕是……会落得和司徒钰一般下场。
“王姬醒了,身子可好受些?”
姜姒擦掉眼泪,难以启齿:“宫内如何传言?”
如月怔愣了片刻,诧异道:“王姬此言何意?”
难道商阙临幸她的事,如月并不知晓?
这么说……宫内其他人也并不知晓此事?
姜姒垂着眸子问:“吾……如何回到朝华宫?”
当然是被王上蹂/躏了许久,结果晕了过去,而后亲自将人抱到朝华宫,可此等隐蔽之事,如月哪里敢直言,便说起了早就被商阙告知的理由:“王姬晕倒在温泉之内,是奴婢和未央宫的姐姐们一起将王姬从水中捞了出来,若非去的快,恐怕王姬已经……”
她什么时候晕倒在泉中,分明是被天子亵/玩,想到那些下流的低喃和动作,姜姒的脸色并不好看:“王上可在未央宫偏殿内?”
“殿内只有王姬一人。”
怎么会!
如月又补充了一句:“奴婢和姐姐们一直守在宫门,只王姬进入外,再无旁人。”
姜姒再三确认,得到的答案便是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进过未央宫偏殿,王上则一直在未央宫忙政务。
忽而想到常做的那个梦,难道说她泡温泉过久,昏迷后做了个旖旎的梦,梦中的主角便是王上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