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我没有精神分裂(13)

莫名理解了迪克偷偷对我翻白眼时的心情。

“……所以，你都知道了？”父亲把检测结果板板正正的摞在资料架上，边转过身把我抱起来左看右看。

我真的没力气了，老老实实的被父亲各种蹂/躏。

好了，他终于过完瘾了，把我放下来。

【……】小布鲁斯已经不想跟我解释什麽了，在父亲开始给我各种检测的时候闷闷的说了声抱歉就不再吱声了。

“嗯嗯。”我踢着拖鞋。

虽说这位托马斯·韦恩和记忆中的父亲不太像，但是还是能依稀看到一点影子。

比如手裏的这杯糖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噫！】夜枭嫌恶的看着美的冒泡泡的我，搓搓胳膊，转头看向埋抱枕堆裏的布鲁西和瘫沙发上的黑蝙蝠以及小布鲁斯，【我说你们至于……】

【闭嘴，夜枭！】布鲁西扔了个抱枕过去，準头极好的砸到了夜枭，黑蝙蝠和怀裏的小布鲁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唉，队友们没一个智商在线的。

父亲看看时间，“呃，一点了布鲁斯，你饿不饿？”

“饿！”我惊喜的擡起头，终于可以久违的吃到父亲做的饭了吗！

【不……】小布鲁斯捂着脸试图阻止。

我心情大好的哼着歌跟着父亲去到了上部的韦恩庄园，完全忽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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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着急了小布鲁斯。】黑蝙蝠拍拍小孩。

【当布鲁斯认定某件事的时候，】他语重心长的叹口气，【基本上就是处于选择性失聪的状态了。】

【血的教训！】布鲁西笑嘻嘻的肯定道，完全没肇事者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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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碗看不出是什麽的蔬菜糊。

“咳。”父亲眼神上下乱飘。

完了，我颓废的想，我们没一个会做饭的。

【噗，】夜枭不屑的笑着调侃，【我倒是会做饭，可惜现在我们还没同步呢~】

【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把谁给忘了……】黑蝙蝠无奈的闭眼嘟囔着。

我猛然想到还在地下室的杰森。

不知道杰森会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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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还是先给他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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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生闷气的杰森。

“你能想起我的唯一原因竟然是因为你们该死的不会做饭！”杰森气呼呼的吼道，健壮的男人小孩一样的叉着腰的动作竟然毫无违和感，“那我是不是该庆幸你不会做饭不然我大概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父亲趴椅子上沖我眨眨眼睛，对杰森的身份倒是接受良好，满眼都是看戏的无所谓。

嘿！是谁刚刚抢了我碗裏的牛排！

我瘪瘪嘴，继续小心翼翼的给杰森道歉。

“要补偿！补偿！”杰森咆哮着。

“好，没问题，你要什麽？”我满口答应。

“《傲慢与偏见》的第一版本。”我看着不假思索的杰森，才意识到他明显是有预谋的。

但是上了坑爹的贼船蝙蝠侠也下不来的，我只好点头。

小孩的气这才消下去。

“那麽我们该去救……”

“哐当！”大门被猛地踢开，女人扛着巨大锤子的背光站门口。

“哈哈哈——亲爱的布鲁斯宝贝，妈妈来找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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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父亲低低的喊了声，一边不着痕迹的把我挡在身后。

杰森很机灵的在大门敞开的瞬间缩到餐桌底下，被桌布遮挡的严严实实。

我悄悄从父亲身后探出头，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母亲。

和记忆中一样的脸庞，却抹着惨白的粉底，血红的双唇，疯狂的笑容……我不知道她到底更像小丑，还是更像玛莎。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那裏面深藏的是怎麽都不会变的仿佛要喷薄出来的对孩子的爱意。

“亲爱的？”眼神交彙的瞬间，她颤抖的扔下锤子，死死盯着我。

父亲把手往面前一挡，遮住了我最后的一片视野。

我焦急的踮着脚尖，想看看门口站着的母亲。

一把锤子却迅速出现身边，堪堪停在正护着我的父亲的肩上。

“让开。”玛莎根本没理会他，理了理头发径直走过来，轻轻的开口，“宝贝，到妈妈这裏来。”

父亲看看她，沉默的低着头想了想，慢慢的侧身让出站身后的孩子。

我正踮脚的动作一顿，擡起头对上了满脸都是笑意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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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她毫不在意自己脸颊滑下的泪珠把妆容腐蚀的斑斑驳驳。

“来这儿……亲爱的，”她停在我一米前，轻轻跪坐下来，沖我招手，“来这儿……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我迟疑了一下，思维意识的客厅裏没一个出声的，他们都死死的盯着玛莎，当然，除了夜枭，他在哄小布鲁斯。

【好了，好了，别哭了嗯？】夜枭放软的声调显然不起作用，小布鲁斯越哭越大声。

【好了……等等！回来！】

怎麽了？

我刚刚迈出的脚步顿住，紧接着眼一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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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家庭团聚，和好如初？】夜枭堪称阴阳怪气的讽刺着。

下一秒就被我和布鲁西合力塞进了抱枕堆裏。

【话说回来，小布鲁斯怎麽自己出去了？】布鲁西揉揉腿，笑着凑过来看我，吐息温柔的拂过我额前几撮撇着的头发。

【……我，我怎麽知道！】在黑蝙蝠深沉的目光我下心惊胆战的伸手把嬉皮笑脸的布鲁西推远一点。

没想到布鲁西还挺好看的，这样大概能理解黑蝙蝠是怎麽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