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我没有精神分裂(36)

36.

“真会赶时间。”托马斯放下手裏的报纸，玛莎抿了一口红茶，容光焕发的看着我们围坐在她身边。

“下午好，玛莎。”我乖巧的开口，玛莎高兴的示意着大家都坐下来。

狂笑和玛莎埋头嘀咕什麽，玛莎边听边笑；旁边的夜枭显然不怎麽适应于这样的气氛，四处张望试图离开；布鲁西微笑着死死按住夜枭，一边抱着怀裏的小布鲁斯和托马斯讨论世界线的问题；小克拉克乖巧的坐在我旁边抱着盘子吃点心；黑蝙蝠和灰蝙蝠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偶尔和Bruce说上几句。

蝙蝠家族的和谐气氛裏两位氪星人完全插不进去，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祈祷自己晚点被托马斯和玛莎注意到。

我看向克拉克，后者正可怜兮兮的向我投来不安的眼神。我顿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

拜托，谁能顶得住蔚蓝的狗狗眼！

37.

“生日快乐亲爱的！”夜枭笑着看小布鲁斯，黑蝙蝠弯了弯唇，棕色的眸子裏溢满温柔。

“我希望、我希望……”小布鲁斯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我们。

“嘘——”狂笑把手指比在小布鲁斯眼前，“还记得吗，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亲爱的～”

小布鲁斯立刻捂住嘴，郑重的点点头。

小克拉克飘在一边，看看周围的大人，又看看小布鲁斯，再看看托马斯和玛莎。

我对上小克拉克的视线，沖他笑了笑。

现在，他身上再没有从前一丝一毫的影子了。

38.

“我可以拆礼物了吗！”小布鲁斯嘴角都是奶油，他迫不及待的问玛莎。

“当然，当然，宝贝，”玛莎笑着替他擦干净，“去吧，和克拉克一起看看你的礼物。”

托马斯撑着脸温和的看着他的孩子们跑向客厅。

39.

我目送着小镇男孩被托马斯请进了书房，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Bruce一边瞟着书房，一边熟练的从Clark手裏咬一口小甜饼。

布鲁西惊恐的看着玛莎云淡风轻的捏碎了银勺。

40.

“所以……你们决定好了？”托马斯看向我和Bruce。

Bruce看向坐在地毯上，表面上在陪小布鲁斯拼乐高，实际上悄悄竖起耳朵的两位氪星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当然，父亲，”我也笑着看向托马斯，“就是他了。”

我的余光看到克拉克一不小心碰倒了小布鲁斯刚拼好的乐高蝙蝠车，正用超级速度複原了蝙蝠车。

小布鲁斯眨巴着眼睛不解的问：“克拉克哥哥……乐高超人什麽时候和和蝙蝠侠一起坐在蝙蝠车裏了……”

我和Bruce：“……”

托马斯：“呵。”

41.

“嘿，我发现了什麽！”布鲁西兴奋的说，他的眼睛透过空气遥遥地看着什麽，“一个新的世界线！”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我们到处串门会导致世界线缠在一起。”我提醒他。

“这不一样！”布鲁西说，“它是自己找来的！”

“那更应该警惕，”托马斯沉吟着，“据我所知，大多数的世界线都不会主动与外界有任何交集，或许它应该在表现的更有诚意一点。”

“好吧，”布鲁西点点头，“委屈它在那裏待着吧。”

我看着他歪过头去烦他身边正因为和玛莎讨价还价少吃蔬菜一败涂地而满脸愁容的盯着蔬菜的黑蝙蝠，布鲁西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黑蝙蝠看着他，突然开口：“张嘴。”

布鲁西听话的张开嘴，被黑蝙蝠飞快的塞了满嘴的生菜。

看着他嚼的嘴巴一鼓一鼓的，黑蝙蝠眯起眼睛看着布鲁西。

对视了一会儿，黑蝙蝠最终自暴自弃的叉起生菜塞进嘴裏。

42.

“不再多留一会吗？”玛莎有些惋惜，“小布鲁斯很舍不得你们呢。”

“不了，妈妈，“Bruce和玛莎道别，“再不回去，阿卡姆的那些还不知道会反成什麽样。”我点点头，“我保证会经常会来的，玛莎”

“我们走啦！”布鲁西沖小布鲁斯挥手，他的背后，一个黑洞慢慢扩大到一个人的大小。

“布鲁斯……”克拉克悄悄凑过来小心翼翼的碰碰我的手尖。

我看向满脸激动的克拉克，又想到了托马斯和他单独的谈话，可想而知他得到了父亲的肯定。

于是我反握住他的手，克拉克瞬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见小记者纯情的样子，肆意的笑着拉着他大步踏入黑洞。

耳边一片风声，在坠落感涌上来的瞬间，我被克拉克结结实实的抱进怀裏。

“布鲁斯，MēAmasne？”他在耳边轻轻问道。

43.

【警告，检测到人物行为脱离现实。】

【是否进行矫正。】

【是。】

【正在矫正错误……】

我瞪大眼睛，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炸裂开，眼前一黑。

44.

【布鲁斯？】我睁开眼睛，看见布鲁西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怎麽了？怎麽突然进来了？】

【呃……】我擡起头，看向围在我身边的灰蝙蝠和布鲁西，【你们有没有听到警报的声音？】

我看见他们疑惑的对视一眼，统一的摇摇头，心底渐渐升起强烈的不安。

如果那个声音是真的……

是谁的行为导致的，为什麽布鲁西他们听不到，它所说的修正到底修正了什麽。

又或者说……我恍惚着看向从一边走过来的黑蝙蝠，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狂笑，灰蝙蝠担忧的看着我，夜枭耸耸肩让开。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所有我深藏于心裏不愿面对的问题全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