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我没有精神分裂(37)

他们为什麽会在这裏，我为什麽会遇见他们，这个空间到底是依附于什麽出现的？

在一切不合理的背后，所有的线索若隐若现的指向一个问题：

我们是真实的吗？

夜枭：好吧，既然他们这麽想，我只能说，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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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天后。

【啊！回来啦！】布鲁西高兴的扑到抱枕堆裏滚来滚去。

黑蝙蝠一头扎进房间的床裏。

夜枭和狂笑在熟悉的客厅裏四下看了一圈，才放心的坐到沙发上。

【好吧，】灰蝙蝠耸耸肩，【现在，有人想喝点酒庆祝一下吗？】

全员赞成，布鲁西甚至举了双手双脚。

46.

“……这是什麽？”我盯着手机裏的红色眼睛问在盘子裏与小甜饼搏斗的乐高蝙蝠侠。乐高世界的科技树一直点的很奇怪，不知道他们在那边又拼了什麽奇怪的东西，竟然可以通过拨动世界线调出摩斯密码（布鲁西对此非常失望，毕竟他之前把乐高蝙蝠侠拨动的世界线误以为是自己找来的新的世界线），布鲁西一直关注着世界线，所以乐高蝙蝠侠的“快让我过去”很快被布鲁西发现了。

我甚至都怀疑他早有预谋，毕竟乐高蝙蝠侠刚被布鲁西放进来就直奔小甜饼。

“兄弟眼……”乐高小人头也不擡的回答。

“你好，韦恩先生。”红色眼睛连忙用电子音向我打招呼。

“……他有什麽用？”

“……唔，把安全系统和一些核心运算程序改一下可以让他帮你接管韦恩公司，”乐高蝙蝠侠抽空含含糊糊的说，“怎麽样？”

“不。”

我瞪着手机屏幕。

【嗯哼，看起来很可爱嘛！】布鲁西晃晃脚评论道。

【兄弟眼？】灰蝙蝠咕哝着，【呃，说真的，它能通过图灵测试吗？】

“机器人三大定律在它身上适用吗？”我皱着眉问。

“呃……”乐高小人犹豫了，“应该……？”

“从哪裏来的塞回哪裏去谢谢！”

47.

最终还是留下了……

我看着手机裏委屈的大眼睛，勒令他分一部分去我在蝙蝠电脑上给他新建的文件夹裏。

【……这样，就算是有一点保证了，】黑蝙蝠慢吞吞的开口，【这可以用来测试我们所处的世界。】

“嗯哼，”我看向在电脑边缘探出一小点的兄弟眼，“兄弟眼，今天的天气怎麽样？”

“多云转中雨，东南轻风，28℃。”兄弟眼用不带感情的电子音回答。

48.

“布鲁西，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又干了什麽。”我看着床的另一侧睡的一脸安稳的克拉克咬牙切齿的说。

【嘿！我发誓这次不是我的问题！】布鲁西无辜的大叫。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干什麽吗？】黑蝙蝠问。

“我当然记得，”我悄悄下了床，“我们在梳理乐高蝙蝠侠的世界线。”

【这就是问题所在亲爱的，】夜枭笑眯眯的揽着狂笑凑过来，【你要知道，宇宙裏有不少玩弄世界线的好手～】

49.

所以事情是怎麽发生的？

“看吧！我说过它很好用的！”在乐高小人塞完最后一块小甜饼后，心满意足的凑过来。

我瞪着连盘子裏的碎屑都没放过的乐高蝙蝠侠，吐出一口气。

“好了！这样我就先走了，不能那个外星人领导正义联盟这麽久，”他挥挥C型小手，对布鲁西说，“把我送回去呗。”

【嗯哼～】布鲁西接管了我的身体。

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

我看着布鲁西熟练的把世界线扯出来，然后眼前一黑。

我听见黑蝙蝠吼了一句【布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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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再醒过来就到这裏了。】灰蝙蝠叹气。

……呃

“你知道刚刚黑蝙蝠有多着急吗？”我问。

【闭嘴。】黑蝙蝠捂着脸。

【真的吗！！！！】布鲁西朝黑蝙蝠扑过去。

【没有！】黑蝙蝠一把推开布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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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床边的克拉克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布鲁斯？”

“呃，”我转过去，“……早上好？”

“你今天怎麽起这麽早？”他慢吞吞的蹭下床，準确无误的把我团进怀裏，“你没穿拖鞋……”

【他！！！！】夜枭猛然坐起来，【他怎麽敢！】

我有些僵硬的撤出一抹微笑，转过头去，看着超人正把头搭在我的肩上信任的蹭了蹭，我强忍着把人过肩摔出去的沖动，“你今天不上班？”

“唔，”小记者苦恼的眨眨眼睛，“上。布鲁斯，你今天不舒服吗？”

“没有，”我搜寻拖鞋的动作猛地一顿，“怎麽了？”

“没什麽，”克拉克亲亲我的眼角，“只是以往这个时候你已经把我过肩摔摔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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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把超人熬走了，我向这个世界的阿福打了声招呼準备出去走走。

【注意到了吗？】黑蝙蝠擡眼看着阿福的背影，【看他的走路姿势。】

“我看见了，”我低声回答，“正常人走路不会这麽僵硬。”

【唔……】灰蝙蝠看着阿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超人应该表现的很正常对吧。】

“嗯。”我拉开门，“我们去哥谭转一圈就知道了。”

53.

满大街的NPC式走法确实有够辣眼睛的。

我看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尽管面部不同，但走路的姿势简直像是由同一个程序设定好的。

【我现在就带你们出去，】布鲁西终于开口了，【我刚找到世界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