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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死后,我娶了他的白月光(43)

作者:会飞的烤鸡 阅读记录

“真的?”顾行秋眉头紧蹙。

我颇有些无言:“你以为我对美人,真的没有半点要求么?”

阮阳君自己都说过,如今她那个样子,自己都不敢照镜子!我也逼着她减肥,可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午夜梦回,我还担心他爹找我彻夜长谈。

我和阮阳君在一起的画面,就算是她身材还没变态那会儿,我都不敢去想。

顾行秋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收回手,退后一步。

“如果有一天,”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些难以抑制的情绪,蹙眉道,“皇后娘娘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呢?”

我微微一笑,揪住他的衣领,有几分强硬地吻上他的薄唇。

轻触即分,我舔了舔唇瓣,轻轻地推开顾行秋:“摄政王多虑了,”我轻佻地看他,“若有那一日,我当着她面亲你。”

他眼神突然慌乱,撇过脸去,绯色到了耳根:

“说起来,温姲这孩子倒是心思纯善,难怪陛下喜欢。”

“嗯,”我煞有其事的点头,欣赏着他耳后那抹春色,心觉终于扳回一成,只当没看出他的掩饰,应道:

“倒是和他父亲不同。”

......

“启奏陛下,如今闽南之乱已除,前朝余孽尽数连根拔起,此战牵涉良多,民心不安,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段曾琪头戴朝冠,手执笏板,微微上前一步。

“礼部尚书此言在理。兹事体大,还望陛下严惩李玉山等人,以平民愤。”

“陛下......”

我久久不言。

“李玉山主监察百官,今自己知法犯法,自当严惩。只是李大人平日清正廉洁,在闽南之乱中亦有所建树,且其部下多为忠诚之士。若贸然严惩,恐怕会动摇民心。” 祝岳俯首道。

“祝大人的意思,是陛下和我等冤枉了李玉山不成?”

“各地官员都称受御史大夫亲谕,李玉山谕中明言此乃陛下旨意,开城放人,致使徐建元挥兵汴京,如入无人之境。”

“假传圣旨,其罪当诛,又勾结前朝叛党余孽,条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况且李玉山谋反,乃陛下亲口所言,祝大人此言,是何居心!”

“你......” 祝岳闻言,眉头紧蹙,当下却不敢再多言。

我轻轻敲击手下的龙椅,看向满朝文武,被他们吵得头疼,道:

“传朕旨意,李玉山暂交刑部,待朕亲审。”

“陛下英明。” 段曾琪微微颔首,退后一步,不再多说。

“陛下英明!” 众官齐声应诺,声音震天。

“陛下,眼下永州水患初歇,边关战患又起,百姓不安,臣奏请,减免天下三年赋税。”

我寻声望去,是惠阳朔。

薛刚出列,面色不悦,反驳:“惠大人何出此言?这些年陛下务农桑体恤百姓,赋税本就一减再减,国库空虚,若再减免赋税,朝廷何以维持运作?况且边疆不稳,军费开支已是巨大,怎可再减!不可!”

这兵部尚书炸了毛,声音里带了一丝尖锐,吼得脸红脖子粗,险些破了音。

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没错。

这些年流水一样的银子花出去,总归入不敷出,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而建桥修路的,总也要有个几年的光景,建成后又要几年,方才能有所成效,一时半会是变不出银子来。

不过边关不稳,这些年我虽崇文,大兴学堂,却也没矮过兵部的银子。

不过薛刚眼见文官繁盛,一直吊着胆儿,那样子,是生怕我哪天不顺心了,把兵部也当了。

惠阳朔却并未被薛刚气势所摄,平静地回应:“薛大人所言固然有理,但若百姓生活困苦,国家根基动摇,即便国库再丰满,又有何用?”

“放屁!你除了永州出去过别的地儿没有?你再给我穷苦一个看看?!”

“咳咳!” 赵慎重重咳了两声,“薛大人,陛下看着呢!”

第31章 几日向翁开

我正看的津津有味,骤然被提及,略微一愣,随即一笑,一抬手:“无妨,爱卿继续。”

薛刚却连忙收声,低头拱手,不敢说了。

我顿觉无趣,似笑非笑地警告:

“薛刚,你也是我朝老臣,应该知道国之根本在于民。若民不聊生,国库再丰满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薛刚闻言一凛,再次低头:“陛下教训的是,臣知错。”

我又转头问惠阳朔:“互市办的如何了?”

惠阳朔道:

“回禀陛下,去年您命李大人与我监管互市,自与北虏议和以来,边贸兴旺,商旅往来频繁。吾国输出之丝绸、茶叶、瓷器,于北地甚为珍奇;而北虏之皮毛、马匹,亦丰富场市,关税之收入,较上年同期增长三成,如此种种,皆有赖于陛下修桥造路,有益民焉。”

我点头称善:“惠卿才干卓越,如此,既促民间之往,又增国库之盈,朕该重赏才是。”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微臣不敢,再者,互市通市以来,皆由李大人主理,臣不过毫末之功。”

“惠大人此言,话里话外,是说陛下苛待功臣了?”薛刚突然插言进来。

“太师何出此言!下官不过实话实说。”惠阳朔眉头微皱,显然对赵慎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玉山本就是前朝旧臣,又背弃新主,谋反未遂,哪怕功劳再大又如何?谋逆之罪,照样罄竹难书!”薛刚声音高昂。

“你!”

“......说互市。” 我懒得看他们吵,便道。

李玉山和赵慎就是一对冤家,如今李玉山获罪,赵慎一心落井下石,实在吵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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