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相公(85)
他似乎被她吓到了。
因为她哭得太厉害,哭得好似他的弟弟真的寿终正寝了一样,他便也以为自己的弟弟报废了。
他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实在是个二百五。
哎。
她还真是劳苦命。
明明她自己里头也被他磨坏了,明明她才是女人,完事之后,居然还要去照顾那个强拉着她逞凶的男人。
她拢了拢头发,从地上捡起几块碎布,随意往身上一包,起身便走,刚一抬腿,后头那个盯着自己弟弟直瞧的男人,“扑簌“一下便把头扭了过来。
“看什么看,我不跟太监在一起!”
她抬高头,故意用极其尖酸刻薄的声音,冲他嗤出这么一句话,果不其然,听了她愤恨的指责,他一下便把头低了回去,重又把两个灰蒙蒙的眼珠子,盯在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弟弟上。
“二百五。”
她从怀里掏出罗盘,本想走到林子里去捡回自己的鞋子首饰,刚走了两三步,后头那只冰凉粗糙的大手,早已窜到了她腰侧,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捏在了掌心里。
她心里“扑通”一跳,脸上立时涨了个通红,回头一看,他果不其然已经站了起来,抓住了她的手,拖着她,拽着她,不由分说便将她往木屋里拉。
去,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便是扔了她,赶她走,她也不会走。
她走了,谁来照顾他?
她曾经以为冷青璇是天底下最可怜,最需要人照顾的人,可今时今日,她却发现自己错了。
冷青璇即便是没有了她,也能过得挺好。
但昊飞云就不行。
他就像个刚从原始森林里出来的野人,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没有她跟着,没有她照顾,他是没办法一个人过下去的。
他和冷青璇不同。
他不懂得保护自己。
不论是保护他的皇位,还是保护他的弟弟。
她就这么涨红着整张脸,由着他把她拉回了屋子里,一关上房门,便饿狼扑食一样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弟弟没有坏,弟弟只不过受伤了,弟弟要休息,知道么?”
她把他压在身下,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故意拿手指,掐在了他伤得最重的右腿上。
他疼得脸色煞白,动弹不得,恰好给了她机会,将嘴唇,肆意亲吻上了他苍白、汗湿的身体。
弟弟没有坏,她来证明给他看,他没有坏。
他即便真的坏了,残废了,老了,死了,她也不会嫌弃他。
她会生生世世,都和他在一起。
即便她来世变成了一棵草,他也一定会是这棵草旁边最大的一棵树。
给她遮风,给她挡雨,陪她拔高,伴她枯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是这么觉得。
她打从心底里,相信他。
她把他的裤子一脱,一低头,便将他伤痕累累的弟弟,含进了嘴里。
他原本想要把她推开,可被她抽空了嘴里的空气,用力一吸,整个人立时在洁白柔软的棉褥中,蜷缩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
她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嘴里红红肿肿的弟弟,不过拿眼睛瞟了他一眼,却立时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
他才是小狗。
他比冷青璇,更像只小狗。
他把脸颊贴在枕头上,整个身子,不停在洁白的丝褥上扭着,一边扭,喉结还上上下下,来回滚着。
他一定挺舒服。
所以么,她早就说了,他的弟弟没有坏。
他的弟弟,只是娇气了一点,不能磨蹭,只能含。
娇气的弟弟,不顶用的弟弟。
她抱着他的大腿,拿舌头,来来回回不停刷着他的硬挺,不一会儿,便将那硬挺刷得拼命颤抖了起来,
她低下头去,用力一吸——
再一抬头,故意当着他的面,张开了嘴。
平安
“瞧瞧你的脏东西。”
故意把嘴巴张得老大,凑到飞云眼皮子底下,一边咳嗽,一边捶着他的胸,见了凤飞嘴里的东西,飞云原本就已经涨成粉红色的脸,一下竟变得通红。
“你又脏又臭,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拿嘴来给你弄了。”
捂着嘴,故意当着飞云的面,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到了丝绢上,才刚把丝绢丢出窗外,一只染得通红的手,早已端着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凑到了凤飞嘴边。
得意洋洋地瞥了飞云一眼,刚把他手里的茶杯接过来,那只通红的手,却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一下子就弹了回去。
干什么?
她不过是拿手指勾了勾他的小指,他犯得着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那么快把手缩回去么!
跺了跺脚,将手上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听到凤飞砸桌子的声音,原本低着头,依然在查看自己红红肿肿弟弟的男人,一下便抬起了头,拿两只细长、深邃的黑眸,来来回回,仔细打量起了凤飞生气、严肃的脸。
二百五!
一整天都过去了,三日之期,越来越近了。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去的。
不管他回去以后,是会被打死,还是会被发配边疆,他都不会抵抗。
他既然认定自己做错了事,便一定会承担。
虽然一切都是她的错,但他却一定会承担。
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不管他是会被打死,还是会被发配边疆,她都会陪他一道上路。
所以她刚才进林子的时候,故意采集了些树胶回来。
她要陪他一起回去,但又不能被人认出来,所以只能把脸抹黑,再在上面贴一条疤。
她低着头,只顾往自己脸上抹树胶,贴黑线,全然没有注意躺在床上的飞云,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