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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107)

作者:米汤十三 阅读记录

当谢时深坦言此物乃是杨奉邑所赠后,杨奉邑当即跪在圣前,费尽心思为这枚腰牌找合理的解释。

后来老皇帝询问谢时深解释是否属实,谢时深如实交代腰牌在府中不见,导致无颜在中秋节前去睿王府赴宴,加之胞妹思乡,逼着自己相陪游玩,无奈只能爽约众人去了京郊。

提到京郊,陈奇禄十分敏感,连忙质问他是否有人证,谢时深一字不差说出几名巡查的锦衣卫,顿时让陈奇禄哑口无言。

不过老皇帝追问起腰牌存放何处,谢时深告知放在书房,故意提及腰牌在连衣出现后凭空消失,唯有一个来历不明的木匣在屋内。

众人瞬间意识此事蹊跷之处,杨奉邑更是抓住机会对连衣连番发问,又说连衣前身乃东宫男侍,旋即怀疑有人居心叵测故意嫁祸,见不得自己回京,想用一石二鸟之计铲除他人。

杨祈修闻言不负所望,对号入座再起争锋,场面热闹如市集,双方各执己见,用唾沫星子为对方洗脸,大臣们拉都拉不住。

如此丢人之举,把老皇帝彻底激怒,斥责两人毫无规矩,命其拿出证据对簿公堂。

正当较量不相上下时,杨承希居然背着老妪出现了!

楚河汉界变作三足鼎立,老皇帝一看又有儿子出来趟浑水,哑然半晌不知先骂谁更能解气。

老妪见此场面连话都说不出,好在杨承希耐心安抚,最终老妪说出木匣有一封条,原本封条完好无损,是被自己捡到后亲手撕开,从而得知其中有火铳。

关键线索一出,杨奉邑借此呵责三司和锦衣卫办事不力,陈奇禄为保声誉连番审问连衣,场面再度混乱,文臣把有辱斯文当经书念,试图劝各位冷静,无果。

连衣仍想靠发癫瞒天过海,不料陈奇禄手段了得,掏出绣春刀,二话不说先砍下他的手指,至此连衣老实交代一切。

直到他欲指认杨祈修时,却被老皇帝开口止住。

众人对老皇帝护内之举心照不宣,最终老皇帝以一句御下无方,将杨祈修禁足东宫告落。

眼下谢时深提着刘管家给的食盒,目光沉静,望着清冷萧条的院子道:“齐消隐那厢如何?”

刘管家道:“老六回传,他们昨夜带火铳已全部离京。”

谢时深沉吟半晌道:“嗯,命人不必护送了,撤回来吧。”

刘管家颔首,但迟迟不见离开,欲言又止站着。

谢时深偏头看了眼,发现刘管家左顾右盼,明白他所想何事,“杨奉邑派来的太医还在?”

只见刘管家连连点头,不由为此事感到头疼。。

谢时深道:“他们既然这么执着,那便找人给我相亲吧。”

闻言,榻上的鹿厌倏地睁眼,看着这间熟悉的厢房,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居然想起谢允漫昨日所言。

——你可曾对大哥心动过。

他细细琢磨何为心动,如小说描述,那就是胸口出砰砰砰地响。

是了,他现在不正是如此吗?

适才听闻谢时深又要相亲,他的心头开始砰砰乱跳,脑海又是空白一片,不仅心乱如麻,还有点酸酸的。

他苦恼想着,心动竟是如此不开心。

正当他思索着,开门声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心里却还在惦记着相亲一事。

他分明没听错,谢时深又要相亲,所以谢允漫所说是不成立的。

倘若谢时深心里有自己,为何在事情尘埃落定后,会迫不及待赶着去相亲呢?

更奇怪的是,自己为何会感到失落呢?

谢时深走进内室后,一眼便瞧见鹿厌双手捂着胸口,愁眉苦脸望着床顶发呆。

他以为鹿厌旧病复发,疾步走到榻边落座,不停询问鹿厌何处不适。

鹿厌被他扶起,乖乖倚在床沿,低头看了眼胸膛,用双手轻轻拍了下,干哑着嗓子费解说道:“这里总是不舒服。”

谢时深眉头紧锁,拿开他的手,掀开衣领一看,雪白的肤色晃在眼前,除了那颗令人口干舌燥的茱萸外,别无异样。

他意识到事态,轻咳两声,动作僵硬地把鹿厌的衣领拉上,起身倒了杯温水给鹿厌润喉,找话题道:“为何?”

鹿厌揉了揉胸口,看着他迷茫道:“我好像心动了。”

刹那间,谢时深以为自己听错了,蹙眉凝视着他,吸取过往的教训,却还是带着一丝期待问:“你可知心动为何物?”

“就是......”鹿厌用掌心在胸口处快速轻拍,认真为心跳配音,“砰砰——砰砰——砰砰——”

说完还强调一遍,“很快。”

谢时深:“......”

嗯,还好没抱什么希望。

尽管如此,谢时深却还是无奈失笑,虽然拿不开窍的鹿厌没办法,却又被他这副模样安抚,心甘情愿为他沦陷。

谢时深温声笑道:“心动而已,并非大事,命人找大夫给你再把把脉。”

说话间,他欲起身取药,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他转头看去,只见鹿厌睁着明眸,笑着朝他摇头表示不用。

“不必把脉了世子。”鹿厌脱口而出道,“师哥先前给我做了些内伤药,我回去吃一些就好了。”

一听他要走,谢时深的脸色瞬间冷下来,用命令的口吻道:“不许动。”

鹿厌掀起被褥的手顿住,疑惑看着谢时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谢时深面无表情端起药,慢条斯理舀起,递到唇边轻吹降温后,抬眸朝鹿厌看去,冷声道:“吃药。”

他边说边把勺子递到鹿厌嘴边,耐心等着他张口。

鹿厌嗅到药味,不假思索张嘴,面不改色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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