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买来的夫郎哭唧唧(348)

作者: 秃尾巴的狐呆呆 阅读记录

山风猛烈,高草抵挡不了,认输似的低伏下。

张鸣曦柔声问道:“风太大了,冷不冷?”

白竹摇头,大太阳照在头上,阳光炽热,不但不冷,反倒晒得俩人一头一脸的汗。

山风猛烈,正好带来一丝凉意,扫去一下太阳的炙热。

白竹抹了一把汗,翻身坐起,收拾着馒头,笑道:“你还吃不吃了?”

张鸣曦摇头,意有所指:“饱了。”

四月的阳光和煦,温暖却不灼人。

四月的山风温柔,吹面不寒,劲爆却不劲猛。

四月的大黑山顶绿树茵茵,绿草葱葱,生机盎然。

山风猎猎,山花烂漫,山虫唧唧,山鸟啾啾,岁月静好,温馨甜蜜。

白竹双颊酡红,喝醉了酒似的晕晕乎乎,额上的孕痣泛起迷人的晕红,呼出的气都是甜的。

张鸣曦搂着他,温柔的亲吻的他额头的孕痣,如珍似宝。

山顶风大,一阵阵和煦的山风吹过,依然吹不走俩人的滚热,空气中弥漫的甜腻的腥.甜。

白竹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腻声道:“还不走吗?天都黑了,你想在这里过夜吗?”

张鸣曦重重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荒山之巅也是人间致乐,没有你,皇宫后院也是人间冰窟。”

白竹嗔他:“哪里学的甜言蜜语?”

“肺腑之言!”张鸣曦坐起来,穿好衣服,扶着白竹坐起来,捡起衣服给他穿。

白竹一点力气都没有,手都抬不起来,只剩下一张嘴是硬的。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张鸣曦背起背篓,拉起白竹,笑道:“走吧,你不是心心念念的要回去见娘和宴宴吗?再磨蹭天都黑了。”

白竹哼了一声,抬脚就走,谁知腰腿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幸亏张鸣曦拉着,才没有摔个狗啃屎。

白竹气得骂人:“你看,你看,我说不行,你非说行,现在走不了路,怎么办啊?”

张鸣曦虽然没有吃饱喝足,好歹解了馋,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凑到白竹耳边,小声道:“刚才谁喊得那么大声?不是我捂着你的嘴,山脚下的人都能听见!”

白竹大羞,抬手就去打张鸣曦。

张鸣曦笑嘻嘻地捏着他的手,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笑道:“不过我喜欢!这里多好,天做被子地为床,清风拂面,鸟语花香,求都求不来的神仙福地!”

白竹俏脸通红,伸手去捂张鸣曦的嘴巴,不准他说。

俩人嬉闹了一阵,张鸣曦见白竹脚发软,把背篓移到身前,挂在脖子上,蹲下去笑道:“上来,我背你。”

白竹脚酸手软,浑身无力,实在走不动,趴在张鸣曦背上。

张鸣曦身前挂着背篓,身后背着夫郎,浑身的力气似乎用不完,笑嘻嘻地健步如飞,大步往山下走去。

第 320章 你受苦了

走了一段路,白竹觉得力气回来了一些,他心疼张鸣曦,生怕累着他,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

张鸣曦紧托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好好趴着,扭来扭去的小心掉下来。”

白竹伏在他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后颈上,笑道:“你行不行啊?”

白竹甜腻的鼻息喷在张鸣曦脖子上,痒痒的。

张鸣曦偏了一下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哼道:“小看你男人!你男人行不行你不知道吗?不是怕天黑了,你男人还能再来五六七八次!”

白竹又害羞,又甜蜜,又恨他脸皮厚,气哼哼地一口咬在他颈侧。

张鸣曦故意大呼小叫地惊呼“疼”,白竹慌忙松口,伸手抚着齿印,心疼地道:“我咬疼你了吗?”

张鸣曦缩缩脖子,夸张地道:“哎呦,好疼!”

趁白竹不备,回头迅速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没对准,亲在嘴角。

白竹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腻声笑道:“讨厌,好好走路,看着脚下,小心路滑!”

说着,伏下身去,把脸贴在张鸣曦脸上,充满爱意地蹭了蹭,张鸣曦这一路风尘仆仆,胡子拉碴,蹭在脸上,酥酥麻麻。

柔情蜜意在俩人身上流转,满腔的爱恋,心魂俱醉。

俩人身子紧贴,都没说话,只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张鸣曦纵使力大,但刚才俩人抵死缠绵,他勇不可当,一鼓作气,毫无间歇地输出三次,消耗颇大。

现在背着白竹,山路难行,前面挂着竹篓挡住视线,看不清路,未免吃力,走了一阵,速度慢下来了。

白竹休息了一阵,好多了,心疼张鸣曦,不让他背,坚持下来自己走,张鸣曦怕背着他,速度慢,天黑到不了家,只得让他下来,拉着他走。

因为在山顶上缠绵的时间太长,俩人紧赶慢赶,比预计时间晚了一大截,到家时天黑透了。

乡下人睡得早,村子里一片寂静,鸡犬不吠,灯火不兴。

白竹疲累不堪,但到家的欣喜刺激着他,进了村子后,他甩开张鸣曦,快速跑起来。

张鸣曦背着背篓,老母鸡护雏似的紧跟在他后面,念叨着:“慢点跑,小心摔着!”

白竹没听见,一溜烟跑到院外,抬手就拍门。

“娘,开门!”白竹喊了一声娘,忽然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张鸣曦听他语带哽咽,忙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到家了,不要哭!你一哭娘更是要哭死。”

白竹点头,吸吸鼻子,逼退泪意,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娘。

院子里一阵脚步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