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陛下他将传国玉玺当聘礼(27)
他不信便宜父亲舍得让风潇潇受苦,更不信风潇潇是能受苦的人。
除非有必须要来的原因。
而且风潇潇来京城,他竟然现在才收到消息,这不合理。
风凝夜转动茶杯,大脑极速运转。
——
一炷香前。
南城门外,一辆四角玲珑香车缓缓驶过雪地,朝京城而来。
风掀起车帘,一张巴掌大的精致脸蛋若隐若现。
车内传出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哼,等本郡主到了右相府,要好好看看我的那位病秧子哥哥,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高位的,别是用了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丢了岭南王府的脸面。”
“待会儿您到了右相府可千万小心说话。”另一道上了年纪的妇人声接话,“今时不同往日,他在京城是右相,陛下身边的红人,权力大着呢。万一您惹恼了他,趁着您孤立无援伤害您,该如何是好?”
“芸姨,他不敢的。”
风潇潇从车窗往外看了眼,瞧见那巍峨磅礴的城墙越来越近,心情雀跃,语气轻快不屑。
“他啊,和他娘一样。明明身份低微,却总喜欢霸占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比如父王。他如果敢欺负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他,到时驱逐他出府,他就一无所有了。
再说,我是父王的女儿,我出门,怎么可能没人暗中保护我呢?”
“是奴婢糊涂了。”
“芸姨,到了右相府,你看我表现即可,你若敢拦着我,我会生气的。”
“好好好,郡主放心,奴婢就站在您身后。”
一阵欢声笑语后,马车来到城门前,守门将士按正常流程查看文书,惹得风潇潇不快。
“啧,慢死了,直接走不行吗?查什么查,本郡主又不是刺客。”
声音稍微大了些,尤其“郡主”二字顿时吸引了城门口来往人们的目光。
查看文书的将士抬起头,对风潇潇翻了个白眼,刺的风潇潇眼睛一痛,“诶,你那是什么眼神!嘲笑本郡主?谁给你的胆子?”
对方继续检查,置之不理,检查无误,将文书丢回车夫手里,单手压剑柄,侧身让开道路。
到底是在京城,比不得岭南,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车夫想立刻赶车走,不料马鞭被人夺走,回头一看,差点没吓的掉下马车。
“郡,郡主,您怎么出来了?”
坏了,事情要闹大。
风潇潇哪里管外人的眼光,她只知道从小到大,谁不是对她点头哈腰的讨好,敢对她摆臭脸的人全死了。
今儿又碰见一个,若不能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别人以为她好欺负呢。
她一脚踹开车夫,跳下马车,拎着马鞭走向年轻将士,二话不说抬起鞭子抽了过去。
一时间,城门处乱哄哄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倏然,内力加持的苍老声音回荡,碾压式的盖住喧哗声,也让风潇潇柳眉蹙起,心情更加糟糕。
“是太子府的马车。”人群中有人眼尖,认了出来。
“太子来了?”
“太子要出城?”
“听说今早太子领了清理护城河淤泥的差事,应该是特意出城查看护城河吧。”
“哈,真巧,和岭南王郡主的马车撞上了,不知道这位娇蛮郡主敢不敢打太子。”
太子?
风潇潇眼睛一亮。
传闻太子容貌昳丽,丰神俊秀,是少年将军,前些时日设计歼灭敌军三万,可见其足智多谋。
最重要的是,太子至今未婚。
若她能嫁给太子,未来就是皇后。
皇后耶,天下最最最尊贵的女人。
宋时景从车上下来,就察觉到风潇潇赤.裸.裸粘腻的视线,别人都在行礼,他一个人杵在原地,盯着他,一脸痴呆,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是?”
福伯看过去,呵斥道:“大胆,见到太子因何不行礼?”
风潇潇在家也很少给父母行礼,我行我素,来京城前虽临时补了规矩礼节的知识,但劳累一路,忘的差不多了。
这会儿见到太子,暗道他果然如传闻中所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她怦然心动。
京城,她来对了。
“太子哥哥,我叫风潇潇,是岭南王的女儿,很高兴见到你。”风潇潇扔掉鞭子,整理好仪容,想象自己是淑女,羞赧地低着头走到宋时景面前,“太子哥哥……”
“岭南王之女?”宋时景打断她的话,“你独自来的?”
男子声线清冽,带着特有的磁性,是少女们最喜欢的声音,引人在内心深处尖叫。
听到太子和她搭话,风潇潇心花怒放,小鸡啄米般点头,“没错,我一个人来的,对京城不熟,太子哥哥能多陪陪我吗?”
第二十五章 自取其辱
“殿下,您时间紧,还有要事要做。”
福伯声音适中提醒。
早在他看风潇潇第一眼,就觉得此女胸大无脑,愚蠢无知,给殿下当扫地丫鬟都不配。
偏对方自觉良好,看不见殿下嫌弃的眼神似的,一个劲儿往身边凑。
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儿,可想而知,她母亲的人品定是一言难尽。
岭南王真是心瞎眼盲才会看重她们。
有了对比,福伯对风凝夜的好感度都提升了不少,决定下一次再见到他,说话客气些。
“也对,陛下交代的任务,不可怠慢。”
宋时景环顾四周,这话既是表明自己出现在城门的原因,也在警告风潇潇。
因为风凝夜的缘故,他对岭南王府的其他人一律没有好感,尤其刚刚他看见风潇潇在拿马鞭对守门将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