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35)
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在因子虚的脖子上确实可以看见清晰的牙印,但是……这对庄琔琔的小脑袋瓜子来说,还是过于难以理解了。
因子虚神神叨叨:“这个意思呢,就是说,他把小老板我,变成了一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什么事深闺怨夫吗?”因子虚继续说,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狡黠,好像是一只玉面狐狸又想出了什么祸害人的馊主意,因子虚道:“深闺怨夫就是不得宠爱,爱丈夫爱得死去活来,没有办法了,只能每天都和小姐妹们待在一起控诉没有情调的夫君,的倒霉蛋。知道了吗?”
庄琔琔还是不解,他总觉得因子虚在暗示些什么:“……”
果不其然,庄琔琔听见了因子虚补了一句:“在下这个人,嘴巴不紧,没把这个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就算是在下没本事,告诉你家先生,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可以把人活埋,有的是办法叫他乖乖就范,即使他不承认我就是是许沉今也没关系,有的是办法叫他认了。”
因子虚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逼婚。”
第70章 虎狼药
大启这个地方,朝廷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上朝就是乡野村妇叽叽喳喳,这帮乌合之众别的本事没有,消息倒是传得不慢。
赵明德前些天还咬着小手娟,盯着许沉今那具假尸伤春悲秋,今天突然就一个鲤鱼打挺活了过来,难以置信:“什么东西叫许沉今还没死。”
他吧唧一下呸掉了小手绢,十万火急就冲过来找所谓的许沉今。
阳长这个嘴巴漏风的,他窘迫地矗立在一边,四肢僵硬,
谁懂,这么炸裂的消息,他怎么能憋得住。
赵明德扯着阳长的袖子把他一把就扔上了马背,口中喋喋不休:“我就知道,那可是许沉今啊,许沉今。”
阳长被上下颠簸得肠子都要一同吐出来了。
不由捂着胸口骂骂咧咧:“许沉今就许沉今,现在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怎么都在说许沉今,再如何,他现在吃撑了也就算一个官眷,一没身份,二没有钱财,别说得好像世上没了他就是万古如长夜,你可别忘了,许沉今哪里算得上是什么清白人家,他出身显贵,户部尚书之子,可是他家不就是害得将士餐风露宿没粮草的罪魁祸首之一吗,他的手上可没少什么人命勾当。”阳长不齿。
有些东西在朝里明明人尽皆知,但是你不说,我不说,约定成俗。
偏偏阳长是个没心眼子的,心情不好了,是谁阳长都要要去添堵两句。
“也是,”阳长讥讽道:“许沉今把你们拿捏得团团转也就是举手之劳,毕竟你们也没什么脑子。”
就比如因子虚杀了沈问那天,阳长看见喻白川那个半死不活还昏迷着的病秧子,手抬了抬。
阳长差点暴跳如雷,晦气死了,难道许沉今真的就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还没有数落完,阳长就被啥也没听下去的赵明德拖了下去。
权宅是圣上年前赐的,那时还没有收拾几天,权持季就打包好了东西和阳长去了一趟奉安城。
仆役是没有请的。
春来了,什么破树都可以抽芽,不受约束地长着,院子更加乱七八糟,看起来就像因子虚没刮胡子的样子。
阳长烦躁,院子里面冷冷清清,他一声嗤笑:“看吧,门可罗雀,这就是许沉今,除了明德将军这样重情重义的,还有哪个傻子千辛万苦来找他?压根没有人在乎他。”
阳长越说越得意:“一个男妻,千人骑,万人睡,你猜猜许沉今怎么不愿意回来,装死装了这么久,要是谁来找他,不是傻子就是不怀好意。”他挑了挑眉毛,洋洋得意到了小人得志的地步。
庄琔琔还在掏蚂蚁窝,见了阳长和赵明德,可能是过于熟悉,连招呼也不打。
阳长也拿了顺手拿了亭子里面的凉茶,热热的沸茶往蚂蚁窝上一浇,乐于助人的拍拍手:“庄小子。”
庄琔琔没得玩了,只好直起身子:“阳长大人,来找先生吗?”
“不是,”阳长愤愤不平道:“找因子虚那家伙。他倒是能耐,把尔朱勒留到化龙江上顶了点燃狼烟戏耍诸侯的罪,幸好尔朱勒是使臣,不然可是要赔命的。他呢?”
庄琔琔的表情转变,一副踩到了喷香狗屎的样子:“他……”
他伸手往权持季的房间那里一指:“那里。”
阳长心大,这就马不停蹄拉着赵明德就推门进去,直到看清楚里面的人,阳长神色巨变,眉毛抖了一抖,结结巴巴:“师父,您……怎么在。”
赵明德:“……”
他想起了阳长刚刚说的:要是谁来找许沉今,不是傻子就是不怀好意。
这下可还行,嘴贱炸毛的御医终于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阳长一副像要就地活埋了自己表情,摸了摸鼻子看向了葛丰正,又用手肘捅了捅赵明德,眼歪嘴斜地暗示。
他能怎么办?
学徒的生活让他的血液里面流淌着对葛丰正的敬畏。
为什么……他师父会在这里?
一边还和葛丰正交谈正欢的因子虚突然转过身子,眼睛迷成一条缝,是一个愉悦的弧度,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伸出了手臂朝阳长挥了挥,亲亲热热的模样:“阳长大人,好久不见。”
葛丰正恼怒地盯着因子虚:“……”
你这个挨天杀的,又要干什么坏事吗?
“哎呀呀……”因子虚笑得莫名阴恻恻的:“在下是没想到阳长大人会来关心在下的,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