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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166)

作者: 六渡 阅读记录

怜惜,这个词太暧昧了,叫权持季心里面一软,化了水一样。

因子虚一字一句展示着自己的弱小无依。

也许,因子虚确实不是正人君子,在看到权持季没死的那一刻,因子虚风雨欲来大厦将倾,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可是权持季吻了他。

这让因子虚觉得,或许自己还能再救一救。

或许,他可以试一试。

所以,他抓住了权持季的手,脑袋还是垂着的,短短一日,两人的地位天翻地覆,因子虚还要可怜落寞地寻求怜爱。

“先生,这回我会听话了。”

甚至为了提高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可信度,因子虚还把权持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那一块皮肉平坦而柔软,是能溺死权持季的温柔乡,会绞/紧,会吞吐,能附和,还可以隔着这一层薄薄的皮肉看见权持季的形状。

搅动时里面湿润,水声哗哗,不舍地吮吸,要了人命的好滋味。

“可以,泄…进来。”因子虚觉得他的老脸真他喵的厚,但是这句话是他这样的老狐狸少见的能拿出诚意的东西了。

钱老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能把因子虚的脑袋拧下来煲汤吧,以色……以/色/事人……

他笑得楚楚可怜,这样嘲弄的表情让因子虚此刻的作态多了几分真实。

手下的皮肤就是温暖的,朦胧着几分湿润的薄汗,可以摸得到因子虚的呼吸和脉搏,起起伏伏。

权持季觉得自己真的可笑。

他明明知道因子虚就是一个没心肝的,可是为什么还是存在虚伪的妄想。

阳长说的是错的吧。

自己的书生怎么可能是冷心冷肺的呢,明明摸起来就是滚烫的。

杂毛狐狸,可怜兮兮,乱糟糟的样子。

权持季是自负的,他不相信养虎为患,他总是侥幸:无所谓了,反正因子虚现在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不如…还是留下吧,还是养着吧,没关系的,不是吗。

他撒了手,微微侧了侧身子给因子虚留下了一点可活动的空间,收敛了咄咄逼人之后,问因子虚:“还记得药池在哪里吗?”

因子虚:“……”

很难不记得,毕竟在里面干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他结结巴巴:“你那么喜欢在水里吗?”

凉都热泉里的调戏,刚从沈问手下逃出来和权持季的第一次,无一例外,都在水里。

权持季这个恶劣玩意的兴趣爱好总是叫因子虚难以忍受。

窒息一样的玩法,会在水里面情不自禁攀住权持季的脖子,然后在身体被乱捣弄一气的时候没了力气。

在水里面,自己会不会溺死这件事就全靠权持季的良心了。

因子虚不喜欢这种生命没有办法抓到自己手里的感觉。

他好像是难以启齿,十分努力地尝试保住自己的老骨头:“一定要在水里面吗?”

言外之意:带着你的恶趣味滚远点。

权持季:“……”

他也不知道在因子虚心里面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

只能出声道:“去洗洗,药膏也在那里。”

“噢。”因子虚麻利地爬了起来,身子往墙那边一挤,下巴挨着权持季的肩膀上。

权持季这个人还是太坏了,没有给因子虚留下太多的空间,要的就是因子虚挨着他,眸光对视,又飞快地垂下去。

他不信,不信自己在因子虚心里什么情绪都搅动不出来。

权持季探究一样死死地盯着因子虚,好像是若无其事说到:“好像你平时下意识的反应和常人一样,那你骗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像常人一样一眼就能看穿呢。”

因子虚汗毛倒竖:“……”

这是在威胁他?

是的,权持季是在警告因子虚最好诚实守信,乖一点。

这种时候,因子虚可以胡说八道地装傻,但可不能就含含糊糊地沉默:毕竟权持季的性子,他向来摸不准。

得要说一些权持季一定会喜欢的话。

因子虚抬头可以靠在权持季的肩头,他踮脚,又重新坐回了桌子上,修长柔韧的腿松松垮垮地环在权持季的腰上,身子高高拱起,扶着权持季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因子虚整个人都挂在权持季身上了,小猫一样眯着眼睛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因子虚抓着权持季的手,慢悠悠地放到自己脸上,笑嘻嘻的:“我在先生眼前,我永远逃不了,诚不诚实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

权持季:“……”

真是非常清晰周到的证明方式。

权持季彻底失语:“……”

坏了,这个是真的狐狸。

因子虚扬长而去。

徒留权持季脸色铁青地看着自己腰腹下面可疑的弧度,他懊恼的锤了锤桌子。

很棒,因子虚去洗洗冷静一下了,自己现在只能留在这里左右不是。

比起不是人来,谁能抵得过因子虚这个家伙?

为了保证药材在池子里面烧得软烂,药池里面引了热水,连绵不决地蔓延着雾气,赤着脚走过去的时候地板是滑的,因子虚一手撑着墙壁,带着药香的水汽熏在他的后背伤口处,叫他“嘶”了一声。

十指攥紧然后放松,这才把自己没进水里。

这个池子是阳长为了权持季专门提议修建的。

权持季这家伙身上刀口不少,要是天天搽药日日观察阳长也觉得麻烦,干脆搞了一个池子,一劳永逸。

只是药草刚猛,用来生肌去腐功效强大,但是接触伤面时,叫因子虚本就疼痛难忍的伤口雪上加霜,火烧伤口一样的疼,要不是知道这对自己的伤势有好处,这里是因子虚一刻也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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