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42)
艳俗的脂粉香溢了满鼻子,因子虚促不及防栽到了一个公子哥的胸口,然后就被重重摁下到他的裆了。
这下,心照不宣,哄堂大笑!!!
白得像砧板上的鱼肉的公子还死死地摁着因子虚的脑袋,不怀好意地哄笑:“妈妈,你这新来的倌儿倒纯。”
纯吗?
因子虚突然抬起脑袋,一把掐上那公子的腰,然后从善如流地坐上他大腿,甚至还故意蹭了蹭。
这无疑是给周围火辣的气氛倒油点火。
杨妈妈大张着嘴,没承想这个“没爷要的”比他这饮春坊里的倌儿姐儿都会。
杨妈妈还是大张着嘴,脑子里蹦出一个词:“有天分!”
来了个能玩儿的美人,气氛一下就点燃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揽着美人的腰,笑得激烈又恶心,不知不觉又被因子虚哄得几杯烈酒下肚。
“嚯!”因子虚突然叫了起来,伸手捂住那要扯他面具的脸,扑通一下往前面一滚,衣服上酒渍点点,淋漓的脖上全是糜烂酒香:“你扒什么扒啊?还要看什么?乱摸干嘛呢?”
酒懵了的纨绔突然长了点脑子:“你戴这什劳子面具一杯酒也没喝!”他梗着粗红的脖子:“怎的,看不起我们哥几个?”
因子虚:“……”
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呢?
他心说:当然啦,谁看得起这些所谓纨绔,天下蛀虫。
但因子虚面上不显,只是挑逗般,转过话头道:“在下喝酒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脱衣服吧。”
因子虚忙伸手去抓泡在果酒里的骰子,眼睛一勾,蛊惑似的:“输一次,脱一件,在下脱,您喝。”
“一件,两件,三件……”因子虚仰着脖子,一件一件地扒拉着自己的衣裳,扯扯领口,春光乍泄的锁骨一片绯红。
“加上腰带,共五件。”说完,他“阿呀”一声,投了三个“一”,好像很苦恼一样叹了一口气,干干脆脆地解了腰带扔到那一群沸腾的公子哥里。
一大群公子猩猩乱吠地争抢美人的腰带,因子虚一脚蹬上桌子,指上不停地盘着骰子,语气像淬了毒一样:“还玩吗?”
饮春坊的衣裳都轻薄,一件一件解开别有风味,罩人身上更勾得美人曲线曼妙。
因子虚这双桃花眼长得好,看什么都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此时只露半脸便更加摄心夺魄:“来啊,在下喝醉不好看,但在下光着,很好看。”
“杨妈妈,上酒。”因子虚大叫一声,奔放得很:“最烈的。”
那群纨绔都喝得差不多糊涂了,很好骗,当着他们面把骰子倒回去再摇一遍也没人发现。
因子虚后来索性拿酒坛子就往人嘴里灌。
汉子们没回过神来:“唔唔唔???”
因子虚冷静地招摇撞骗,连骰子的点数都没看就拎着酒坛子往他们嘴里灌:“你们可别是不是玩不起。”
……
一已之力把人都所有人都灌醉的因子虚拍拍手,捡起自己的腰带系了回去,顺便伸腿踩了最靠近自己登徒子一脚,捂了捂面具跌到椅子上。
下一秒,因子虚惊慌地发觉自己的脚脖子一紧。
他就被人攥住了脚脖子暖昧地往下拉,油乎乎的手径直奔着他的领口而来。
坏了,因子虚恍然;遇到酒后犯浑的了!
他抬腿用膝盖抵了那纨绔要害,猛猛一脚就把人踹下了桌,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往后一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子虚后脑勺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原来他再次栽到一片结实温暖的胸脯上。
因子虚大窘:“……”
坚实宽厚的胸膛前两络墨发,那人高大身段,微微低头,正与因子虚四目相对,他的一络墨发糊了因子虚鼻尖,颊边骚痒。
因子虚定睛一看,顿时神色巨变,忙把自己跌了回去。
是权持季!!!
权持季将笑不笑,抬手罩了因子虚的下巴,眯眼间却并不显得温柔,轻柔的动作莫名压迫人。
他道:“小哑巴,又见面了。”
因子虚知道权持季对这个案子感兴趣,想必是会来一趟饮春坊的,但他不承想他们撞上的场面会如此尴尬。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因子虚猛摇了摇脑袋想就地消失,权持季的目光却像狩猎一样紧紧追随。
“妈妈,点人。”权持季还在看着因子虚,躬身步步紧逼:“点这儿的头牌。”
头牌?
因子虚一傻!
迟到的回忆在脑子里铺天盖地,激得他想给当时浴池里的自己干脆利落一巴掌。
他好像是诓骗过权持季他是个头牌来着。
因子虚脸色一僵,想起自己谎报的身份:饮春坊的哑儿头牌。
权持季应该没听到他说话了吧。
因子虚冷汗湿了鬓角,慌忙把自己送了上去,扶着权持季的脸不让他再看其他人,脚步一挪,引权持季到了别桌。
杨妈妈没见过这场面,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的头牌什么时候变成那糙人了,难道是……那糙人要害她生意!!!
想到这里,杨妈妈当机立断:“知画!上去陪那位爷!”
权持季气质不俗,相貌英俊野性,浓眉入鬓,薄唇抿直,看人都带着上位者的攻击性,一看就是个有钱的,断不能让那糙人抢了这生意!
他早该看出来,因子虚就是在打她那些有钱有闲公子哥的主意。
知画可是她饮春坊正儿八经的头牌姐儿,风/骚媚人,能喝会赌,琴棋书画也习得不少,去把那爷儿抢回来不是手到擒来?
因子虚见一个绝色的女/妓拥了过来,驾轻就熟地滚到权持季腿上,顺便把自己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