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43)
他大喜,刚要走就被权持季拖了回来,知画花容失色地伏到地上,竟是被权持季一脚踹了下去。
“怎么?怕了?”权持季轻薄一般地笑,暖昧不清地刮蹭着因子虚的腕心,把他的腕送到嘴边吮了一下,觉察因子虚的僵硬,便别过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放心,我这人怜香惜玉,你可是头牌,我是不会伤了你的。”
“但是小哑巴……”权持季突然将他一扯,磨梭着因子虚腰部的手渐渐往下,在他两瓣圆润处一揉,吓得因子虚腰眼一软,表情更僵硬了三分。
权持季的鼻息打在因子虚的颊部,俩人过分亲密,权持季陶醉一样吮着他的腕,突然伸出舌一舔,在因子虚惊愕的份上又重重地咬了上去,危险透顶。
“但是小哑巴,你让我在热泉那里候了一天,这怎么算?”
因子虚大窘:这是要秋后算账?
权持季掰正他的脸,过分亲密,手渐往下,摩擦腿/根,下/流无比,权持季抵耳而言:“你是怕叫我吃白食了吗?”
因子虚慌忙反擒权持季作浪的手,不过是被权持季带着自己摸自己罢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初见权持季人模狗样,原来这么孟浪。
自己主动勾别人因子虚开放得很,真的被别人调戏的时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就是……他打不过权持季,蹬了一会反而成了所谓的意趣。
权持季把他往怀里一送,开始咬他的耳朵:“好好的跑什么跑,是怪我昨天没来找你?这么怕白做了生意?”
因子虚尴尬假笑,然后艰难晦涩地“嗯”了一声,开始点头。
他能怎么办?
权持季现在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倌?
就像权持季所说的,他需要这个小哑巴来代替亡人。
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不好看,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谁的影子,只知道若权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会很不自在。
所以……杀了吧。
想办法把权持季杀了。
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饭饱罢了,权持季现在展现在因子虚眼前的价值不过如此。
“嗯?”权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样,终于放过因子虚的腰下,转而像挠猫儿似的挑逗着因子虚的下巴:“怎么这么生分?在热泉里不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
“来这里不就是来玩的吗?妈妈。”权持季邪性地叫了一声:“你这里的头牌好像不太放的开呀。”
杨妈妈面色一僵,眼瞅着她真正的头牌姑娘知画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一派一言难尽的宫寒表情,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虚反而被大官人抱在怀里玩得面色潮红。
杨妈妈呆了呆,好像是明了,挺了挺胸脯,显摆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把权持季怀里的因子虚一怼,满脸堆笑道:“没事,我们这里也还有别的美貌小倌,保准教您满意。”
她心道:无论如何都要把饮春坊的生意保下来,自己教导的这些媚骨天成的倌儿比不过那个半道出家的,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因子虚简直要给杨妈妈磕两个响亮的头,太谢谢她了,权持季怀里他是一分钟也呆不下了。
第26章 出千
权持季却没放过他,随手卸下一个戒指扔到了杨妈妈的脚下,很不屑:“妈妈可是看不起我?我就要你们这里的头牌,我就要他。”
权持季的指尖正正的指向因子虚,他歪头一笑,坐下时眨了眨眼睛,眼波潋滟,就是行走的两个字“风骚。”
给吓得因子虚眼神涣散。
他已经看不懂权持季这家伙了。
这么能孔雀开屏平素到底是怎么做到揣着架子的。
而且,因子虚不齿,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权持季眨眼睛眨得还怪好看。
这下好了,杨妈妈一个头两个大。
她倒是想叫因子虚卖啊,但是因子虚就不是她饮春坊的人,况且谁家好艳所的头牌会是个外人?
要她戳穿因子虚她又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
因子虚真乃是天分型选手,来这一天就入了几个好几个有钱款儿爷的青眼,再多呆几日,这头牌的位置定然是他的,看样子他们饮春坊要继续招贤纳士才对。
只是眼前的爷儿绝计不可放过,杨妈妈只好嘴唇翕动着:“咱们……饮春坊儿也……不只他一个头牌。”
“啊?”权持季狡黠地勾着因子虚的腰,像是要把对书生的阴暗欲望都发泄在因子虚身上,不怀好意道:“这么多头牌花的柳的,独宠你一个让人妒了怎么办,不如叫他们也出来瞧瞧吧。”
因子虚不解,但他现在的人设是小哑巴,他假模假样地笑,似是观察权持季又要耍什么大戏。
在饮春坊点名儿那都是要钱的,权持季大笔一挥,从最前头的名字点到了最后的名字,看也不看,就是一个豪掷千金。
杨妈妈欢欣鼓舞地让坊里的倌儿全副武装,花团锦簇地上来,乐师闹闹,人影相叠,比过年还快乐。
饮春坊的倌儿姐儿谁不想得了贵客的青眼?
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万花丛中”的权持季。
因子虚也以为自己可以麻溜地从权持季身上滚下来了,毕竟这里的美人那么多,哪个不比他有意思?
然而权持季点了这么多妹子和嫩草的目的似乎很单纯:让大家伙儿看看他是怎么调戏因子虚的。
因子虚千方百计要起身没成功:“……”
他脑中就两个大字:昏庸!
幸而因子虚自作自受说自己是个小哑巴,不然他定要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