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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听我发疯(204)

浴袍仅用一根带子系住,松松垮垮,平直的锁骨半遮半掩,弯腰时能看到大片胸膛。

半湿的墨色发梢凌乱贴在脖颈上,水汽浸湿了柔软的丝质布料。

宁骆瞬间破戒,仰头栽倒在了床上。

他手搭着眼,有气无力:“男……德……”

路庭洲“嗯”了声,听声音就没往心里去,还顺手揪了下宁骆的恐龙尾巴:“又带的这件?不怕热吗?”

“我喜欢这件,空调屋里不会热……差点被你转移话题,你倒是穿好衣服啊!”宁骆五指张开一条缝,又瞬间闭上,脸更红了。

路庭洲叹了口气:“我穿着衣服啊。”

宁骆:“你的睡衣呢?”

路庭洲说:“这就是我的睡衣。”

宁骆震惊,放下手,盯着他的浴袍看。

路庭洲在床沿坐下:“我不知道是双人间,只是按我的习惯拿了睡衣。”

宁骆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难为情地转开目光,声如蚊蚋:“那你,把带子系紧,不许露出来给人看。”

【不许勾引我!!!】

路庭洲打量了下自己的衣着,手指勾住自己的系带,问:“给你看,有什么要紧?”

宁骆反应了下,猛地用被子盖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

他身体蜷缩,后背出了一层汗,黑暗闷热的被子里,好像能听到自己慌乱无规律的心跳声。

一声。

又一声。

鼓噪着耳膜。

随后被子被人掀开,空调的凉风跟头顶照灯的亮光透了进来,却吹不散脸上的热气。

路庭洲的声音响在耳畔:“好了,开玩笑的,别闷到自己。”

他说完,等宁骆跳起来恶狠狠晃他的肩膀,红着脸让他下次不许再这样说。

但等了半天,对方都没动静。

路庭洲伸手,戳了戳宁骆:“怎么了?生气了?”

宁骆被他一戳,反应很大地抖了抖,手拽住了他的食指,攥了半天才开口,低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挡眼底的情绪,慢吞吞说:“……没有生气。”

说完翻身坐起,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尾巴,下巴抵在毛茸茸尾巴尖上,另一只手在膝盖上蹭了蹭,把满手的汗擦干净,只是仍不敢看路庭洲的眼神。

路庭洲问:“不生气,怎么这么奇怪?”

宁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那句话,不许跟别人说。”

路庭洲愣住。

这句话由宁骆说出口,总带着点别样的意味。

路庭洲坐到了他旁边,看他偷偷摸摸往边上挪跟自己拉远距离,一把拽了回来。

宁骆被他拽住胳膊,像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猫,动都不敢动,全身僵硬。

路庭洲问他:“怎么不看我?”

宁骆垂眼,昧着良心:“你有什么好看的啊。”

尔后听到路庭洲在笑,笑声止不住。他顿觉恼羞成怒,推了推对方,没推动。

反倒被轻轻挠了挠下巴,痒痒的。

宁骆眼睫颤了下,就不敢动了。

路庭洲的食指抵住他的下巴,让他略抬了一点头,强迫看着自己别躲:“哪句话?”

宁骆抿着唇不说话。

路庭洲便极有耐心地等着。

良久,宁骆终究是没熬过他,慌乱对视一秒后,垂眼看着床单,声音很轻:“就是给看有什么要紧的那句……那还是不行的,不能跟别人这样说。”

路庭洲仔细打量他的表情,若有所思:“我要是跟别人说呢?”

宁骆声音立马上扬:“你想跟谁说?!”

在撞上路庭洲那双幽深的眸子后,他秒速撤回一个胆量,手指攥着衣摆,开始结巴:“这、这样不好,你要懂得守、守护自己的贞操。”

“……见鬼的贞操。”路庭洲启唇,嗤了声。

宁骆动了动身子。

他其实有点害怕,因为现在的路庭洲真的很强势,连眼神都带着侵略性。

跟往日完全不一样。

但路庭洲往日无底线的纵容确实给了他很大的底气,还在小声嘀嘀咕咕:“不行就是不行。”

路庭洲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宁骆后背又开始冒汗,才笑了声:“好。”

笑声消散的同时,拇指在肌肤上轻轻摩挲,凝视着距离指尖不过半寸的唇瓣。

宁骆都不敢抿唇,怕把他的指尖含进去。甚至连呼吸都不敢,憋住了气。

但愣是没想起来要躲。

【这算、算调戏吗?】

宁骆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路庭洲看他憋得脸色涨红,大气不敢喘的模样,像看到了一只小心翼翼试探着伸出触角的蜗牛。

他还不想让蜗牛缩回壳子里,点了点宁骆的鼻尖,收回手:“憋什么气?你可以呼吸。”

宁骆立马精神一松,长长吐出口气。

看着路庭洲含笑的眼,不自在地挠挠脸颊,小声说:“我练肺活量呢,别管。”

路庭洲颔首:“我知道,你有个当歌手的梦。”

“就是说呢……”宁骆忙不迭接住路庭洲递过来的台阶,看他嘴角笑意加深,有些疑惑,“你这句话,是在讽刺我吗?”

路庭洲摇头否认:“我没有。”

只是眼底的笑完全出卖了他。

宁骆见状,一掌拍到了路庭洲大腿上,声音激昂:“你就有!”

路庭洲不承认:“没有。”

“就有!”

路庭洲试图结束这种小学鸡斗嘴,点头:“好吧,我有。”

宁骆骄傲得像只斗赢了的公鸡,仰着下巴:“你看,我说吧。”

路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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