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小奸妃(20)
不发泄,便是莫大的痛苦。
但见四周,宫灯惨淡,七零八落的都是些猩红的嘴唇,残余的脂粉,那些千里迢迢采选而来的美人儿们,胳膊大腿残余在外面,满是风尘之色。
他走进了,细细地看。
金钗歪了,香粉褪了……一个个美人儿,在夜色下,如一个个夜叉。
“妈呀”!
他惨叫一声。
难怪,美女们不化妆之前是不见人的。
天王老子都不见。
皇帝更不能见。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
忽然觉得很无趣。
自己这么久的乐趣,都非常无趣。
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一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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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一个有趣的人。
真是太有趣了。
今夜不拿下,誓不为人。
安逸生活过久了,许久没有挑战了。
人生真是无趣啊。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不然,何必称天子?
既然想到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脚下不听使唤。
仿佛有一种魔力,在春药的指示下,醉醺醺地就要出门。
一直跟着的小太监小恩子睡眼惺忪地被叫起来伺候。
他觉得有点奇怪,半夜三更的,皇帝还想玩什么?
放眼大殿,美女们都不支了啊。
“陛下,您要去哪里?”
他不回答。
身后几名贴身侍卫跟着他,本是要劝阻,但是,被他眼睛一瞪,谁敢多说半句?
外面,月黑风高。
冷宫的园林,一片荒芜。
砍倒的大树横在眼前,也没人管,被风吹得簌簌作响。暗夜中,好像无数的妖魔在鬼哭狼嚎。皇帝踉踉跄跄的,差点被大树绊倒。。
早已破旧不堪的柴扉,不堪一击。
他甚至不用踹,便窜进去了。
这一回,是蹑手蹑脚的。
也许是春药令他妥协。
脚步灵敏如狸猫。
床上的女人和衣而卧。
也许经历了几次惊吓,变得更加的警惕。
但是,防不胜防。
这是皇帝的地盘。
用流行的话来说:“你叫啊,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皇帝幸皇后,谁敢来“救”?
他的身子,重重地就压上去。
夏氏蓦然惊醒。
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一股强烈的酒味。
他显然喝了很多酒,酒壮色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下来。
也不管是否离异,是否废后了。
先OOXX再说。
这可不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就如他来之前和小恩子的对话。
可怕的疯狂1
就如他来之前和小恩子的对话。
皇帝:你说,朕要宠幸一个女人,如果她不从,怎么办?
小恩子笑了:天下,陛下之天下,谁敢不从?
他豁然开朗。
天下一切,都是自己的。
自己使用自己的东西,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包括那件“东西”自己的意见,都无关紧要。
目光,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
他的眼神,因为春药,而变得充血。
就如他的皇帝爷爷,曾经因为服食了春药,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只能不停地和妃嫔宫女OOXX,其他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不是他不想停,而是根本停不了,否则,便会全身爆裂,就算不死,也很难受就是了。
人家是皇帝,有资源,本着我难受不如你难受的道理,没必要撤退,是不是?
他亢奋得一下捕捉到了她的嘴唇。
在她的躲闪下,几乎是狠狠地咬住。
窒息。
死一般的窒息。
还有他身上那股红铅丸的特殊的味道。
夏氏立即明白,他是从豹房里出来的。
从一大堆妓女处寻欢作乐不算,还贪婪无耻地闯到这里。
那是骨子里的一种骇怕。
就算再怎样下贱,她也不愿意去豹房。
堂堂国母,沦落如此,有何面目见天下人?
但是,那一堵大山,牢牢地压在身上。
夏氏拼命地撕扯,打骂,哭喊,依旧无济于事。
他力大无比。
拿出了平素训练豹子的力气。
豹子都能听话,你夏氏还不听话?
春药,酒……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野兽,狠命地压上去。
主观能动性发挥出来。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但是,如果遭到拼死抵抗,这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尤其,她早有防备,衣服穿得很多,很厚……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可怕的疯狂2
很快,他的脸上,手上,便挂彩了……她用尖利的指甲,牙齿咬,厮打……一切都变成了锋利的武器。
比那一夜的五指印更加鲜明。
她一直是个很泼辣的女人。
但是,他从未想到,她凶悍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真真是刀枪不入,水泼不进。
但是,他不在意。
而且,醉醺醺的春药,更加增添了他征服的欲念。
就如最凶猛的豹子——在他训练豹子的时候,豹子反扑得越是厉害,他越是觉得愉快。
这样的快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比不了的。
酒壮色胆,他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
他把她当成了一头豹子。
不不不,这比豹子更加好玩。
而他自己,开始了驯豹的乐趣。
那是一场原始的战争。
毕竟,男人的力气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很快扭转了这种不利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