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又名:燕北塞漠曲)(18)+番外
「让你看?我怎麽知道你会不会乘机摧毁,还是说,你又认的华贵妃的字吗?楚逸君,一大早蓝大人一家拖家带口的被请到你府里,你以为多少人会相信真是过府一聚?」
楚逸君似是无奈,只摇苦笑。凤骁转头对著蓝尚书。
「蓝大人,这信,可是华贵妃的字迹。」
蓝尚书从凤骁手中接过了信,来回扫了几遍,对贺轩文一边行礼一边说道。
「的确是小女的字。」
「那,蓝大人你是否真是被楚逸君扣留?」
漫不经心的问道,贺轩文脸上满是稚气。
凤骁皱了皱眉,心中暗想,贺轩文果然还是单纯,这麽一问,太过卤莽。虽是这麽想,却又怜惜他的纯真,也不愿真去责怪。
蓝尚书面露尴尬之色,偷偷瞟向楚逸君,见他仍笑的如沐春风,似是毫不在乎。
「这。。。」
蓝尚书踌躇著不知该说什麽,凤骁他是得罪不起,楚逸君他更是得罪不起。
「皇上,此事并未有确凿证据,事关丞相大人的名誉,不可妄下定夺。」
曲琉青率先说道,其他一些大臣也是符合。
谵台紫望了望楚逸君,似乎是想要说什麽,轻咬嘴唇,却未说出口。
「荒唐,此事关乎一个贵妃的性命,怎可以就这麽算了。」
「我愿以人格担保,楚相决不会做这事的。」
说罢,向来自恃甚高的曲琉青竟是率先拱手下跪,其余大臣也陆续纷纷下跪,异口同声道。
「我等都愿以人格担保,相信楚相决不会做这事。」
谵台紫望见楚逸君仍是神色自若,脸上带著斯文有礼的微笑,胸口更是一阵止不住的疼。
你到底在想什麽,逸君,你到底在想什麽,为何我总是看不透你的想法,为何我总是,走不进你的心。
凤骁气刹了心,已无话可说。
贺轩文垂著脑袋,托著塞帮,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眼前跪倒一片的大臣们。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蓝大人,如果你不执意追究的话,那等将来有新的发现了,再换亦烟一个清白。」
蓝尚书见贺轩文这麽说,当然是点头说好。
温清扬站在大殿外,看著眼前这一切,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从一开始就猜到是这样的结局,凭那些所谓的证据,自然是不可能打垮楚逸君的。是否能能阻止他以蓝尚书一家来逼迫蓝亦烟,温清扬并不在意。历史上重复太多的戏码,跟他又有什麽关系呢。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可是,他也有他的底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各大臣陆续从殿内走出,温清扬只站在殿外一侧,神色有些恍惚。楚逸君与曲琉青并肩而行,走过温清扬身边的时候,他只轻瞟了一眼,神色未有一样,眼神中却满是他看不透的意味。
谵台紫难得不走在楚逸君身边,他缓著步子低著头走在最後,象是在想著什麽。
路过温清扬旁边,他停下了步子,定神直视著对方。
温清扬也察觉到他神情的异样,平日里的高傲自信一扫而空,现下竟满是愁苦和怨恨。
「你真的恨他吗?」
温清扬身子一颤,并未立刻回答
「你真的认为,他是为了利用你,才与你对饮一夜吗?」
温清扬顿时不知该说什麽。见他困惑的神色,谵台紫嘲讽的笑笑。
「你果然是不了解他,幸好幸好。」
话到最後,却似是喃喃自语。
走过温清扬身边,谵台紫忽一回头,象是想起了什麽。双目对视,他神色平静的说道。
「那件衣服,就是逸君昨日穿进宫的宝蓝色的外衣,应该是在你这儿吧。」
温清扬顿时愣住了,待他回神过来,谵台紫早已远去。
是啊,若是楚逸君当场带人进他的屋子搜,找到了那衣服,不就能证明昨夜他们在一起吗?还是说,楚逸君觉得他早就把它扔了?
回想起先前楚逸君复杂的眼神,温清扬摇摇头。楚逸君,你真是如这风一样,透著寒意,又叫人琢磨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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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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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将领的问题仍然是争论不休,这几日下了朝,凤骁都是一脸不悦,能把他弄的这般怒意全露的当然只有楚逸君。偏偏只要遇上跟楚逸君有关的,贺轩文难得的不偏帮凤骁。
见贺轩文几日来因为凤骁的关系,更加无心读书,温清扬得了他手令,准备出宫买些书。宫里的书他虽是不可能看的完,但偶尔他也想看看宫外的民间小说。
说来这事也是穆夙之提议的,这几日,书房里凤骁和贺轩文之间的气氛的确是紧张的很,他们也不都不想参一脚。买完了书,穆夙之又邀温清扬上醉风楼吃饭喝酒。说来,来这这个世界一年多,真正的在酒楼里吃饭,还真是一次都没有。
吃饭虽好,不过喝酒嘛,还是算了。温清扬想起上次醉酒的事儿,仍是心有余悸。
边吃著饭,穆夙之神情却是恍惚,总不时四周环视著,也不晓得在看什麽。
忽然,他望见楼底一个青衣人影,不由惊言到。
「那个不是庆国将军纪琛手下的副将吗?」
温清扬望了一眼下方,见那人走向了楼边的角落里。
「穆统领可确定?」
「我怎可能认错,当年我在外出征的时候,与纪琛对过仗。现在战争当即,那人却来燕北,不行,我们得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