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又名:燕北塞漠曲)(42)+番外
「那儿也是有人住的吗?」
温清扬漫步尽心的问道。
楚逸君随著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微微皱眉。
「这大宅你想上那儿都可以,惟独那里,绝对不能去。」
语气坚决,不容人说个不字。
温清扬虽是觉得奇怪,但也并未好奇到想要一探究竟。
凉凉深夜,许是换了张床,或是其他的什麽的,温清扬躺在塌上竟是翻来覆去睡不著觉。
哎,起来散散步吧。
既然睡不著就不要勉强自己。
这样想著,他径直走出了房门。
幽幽花院,片地的向日葵白天时看起来是那般的灿烂明媚,深夜之中竟是透著阴森。
不觉间,温清扬逐渐走近那个院子。才刚一踏入,忽而望见了白天时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她依风而立,似是若有所思,夜风之下,虽瞧不清她的容貌,却仍能感觉到她那绝世无双的风情清丽。
只见那女子略微转头,扬唇一笑,象是朝著温清扬。正一恍惚,女子已悠悠向著深院长廊而去。
未来的及诧异,温清扬已不自觉的跟去。
夜晚,楚逸君无意间路边温清扬的屋子,却瞧见他放中虽点著灯,却是空无一人。
心下诧异,忽然间却似猜到了什麽,身子一颤,轻咬嘴唇,竟是少有的失态。
快步走到别院口,楚逸君脑中浮现起悠远已久的记忆。
只七八岁的蓝衣少年嬉戏奔跑在花丛中,身後是一黑衣青年随和宠溺的笑,主子,你跑慢点,小心摔著。
少年回头报以玩皮一笑。
刚别回了头,却是撞在一华服男子身上。
少年惊慌的站直了身子,男子不怒反笑,调侃的说道,
「你玩的可高兴?」
瞟了一眼後面的青年,目光如炬。
又转向那少年,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眼神却是无比得阴寒。
「逸君,难道你忘了吗,在这院子里,谁都不可以笑,你明白吗。」
少年轻咬嘴唇,神情甚是恐惧。
「逸君,你该是没忘著院子的规矩吧,犯了错就得受到惩罚。」
唇角贴著少年的耳边,从未有过的阴寒传入他的耳,透入他的心。
「逸君,从今儿起,我们换一种惩罚方法。」
回过神来,楚逸君下意识伸手抚著身前,忽然捂住嘴,胸口涌出的竟满是恶心。
「真脏。」
他自嘲的苦笑道。
眼前似是现出那个云清风姿的人,他定了定神,向院中走去。
长廊上,女子的身影刚一转过弯处就不见了。
温清扬赶步上前,见前方已无路,侧边只有一间房,小心的推门而入。
里面空无一人,也并无点灯,窗外明亮的月光洒入,竟是隐约的照亮了屋子。
屋中只一桌一床,似乎是保留了原来的样子,桌上仍是摆放著一壶酒。
温清扬拿起来一闻,该已是很久之前的了。
刚一转眼,却瞟见床头栏杆上竟是靠著一只手铐粗链,索练的另一头垂在床上。
床边除一早已冷却的焊具外竟还有其他几个似是刑具的东西。
白质的床单虽已略微泛黄却仍掩不住上面的斑斑血迹,床边地上竟也染了鲜明的一滩血。
这里发生过什麽。
温清扬心中正感疑惑,却忽然听到门口熟悉的声音。
「若清。」
身子一颤,转过头,站在门口的正是楚逸君。
长廊之外,一女子依靠著树随意的站著,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房间,神色间是阴冷的意味。
轻一哼笑,她转过了身子向另一方向走去。
「逸君,我这般为你安排,你可是满意?你可要好好的让那人看清楚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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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50 (终於H了~)
50
楚逸君站在房门口,神情中有惊异震动,竟然还有恐惧。
他,在怕什麽呢。
温清扬心中也是诧异,
这房中有什麽能让他震撼的甚至无法控制内心的波澜。
「为什麽,我不是说过不要靠近这个院子麻,为什麽你偏偏发现了这里呢,清扬。」
神情语气中的苦涩叫温清扬既是震动又是疼惜。
「逸君。」
不由脱口喊出,眼见楚逸君环视屋子,脸色逐渐苍白,赤红的薄唇已被他咬的渗出血迹,神色更是难掩心中的恐惧和痛苦。
温清扬想要说什麽,却只唤出了声,不至从何开口。
「逸君,你过来阿,不想受惩罚吗,那可不行,你可不能学你母亲。」
楚逸君慢慢走到墙角,略带颤抖的手抚上墙壁,几道微弱的抓痕仍清晰可见。
他苦笑摇头,神情中满是苦涩。
眼见楚逸君如此异样的表情行为,温清扬终是忍不住靠近他,探试的伸手抚上他的背。
「逸君,若是你再不乖乖受罚的话,我可就得用以前的法子了,刺著荆棘的鞭子可是很疼的哦。」
「不要碰我。」
楚逸罗惊叫一声甩开温清扬的手。
温清扬一愣,惊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逸君见状更是乱了心神,他拭手扶著头,口中喃喃道,
「对不起,清扬。」
回神瞟向床塌,曾经的不堪回忆又再一次涌上心头。
「逸君,你皮肤真是细腻白质,就跟你母亲一样。我原来觉著你与她并不太象,不过倒是在床上,那抚媚风情的模样却象是她的翻版。」
男子把楚逸君的手铐锁在床杆,贴著他的耳边,他邪笑道,
「我能得到一切,无论是你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