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又名:燕北塞漠曲)(43)+番外
燃烧著的火炭已到达高温,他拿起火烙,残酷的笑道,
「我给你映上我的记号,你可要记得,你是属於我的。」
火热的触感笼罩著楚逸君,焚烧般的疼痛让他已无暇思考。
看见楚逸君如此痛苦的表情,男子嘴角微扬,嘴中喃喃叫著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从未见过的凄伤痛楚,悲凉恐惧,温清扬心动情伤,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楚逸君身子一震,挣开了他的怀抱。
「清扬,不要碰我,我很脏。」
温清扬不解的望向他,
只见楚逸君神色慌乱,紧咬著嘴唇,似是要说什麽却又不敢说出口。
终於,他松动了心弦,幽幽开口,目光却是牢牢的锁著床塌。
「清扬,我并非你眼见的那样,我很脏。」
温清扬心头一震,随著他的目光望去,虽非完全明白,却也猜到了几分。
他定下心神,脸上绽放一抹清风和絮的笑,目光中满是包容。
他慢慢走进楚逸君,再一次把他拥在怀中,贴著他的耳,他细声说道,
「逸君,你一点儿也不脏。楚逸君,你一点儿也不脏。」
只是温和而言,却是无比得坚定。
楚逸君颤了下身子,惊异的目光对上对方包容吟笑的眼神。
从未有过的温暖,从未见过的包容。
温清扬也是心下情动,不自觉的轻吻上楚逸君鲜红的唇,有隐约的血腥味,却是无比的心甜和满足。
楚逸君心中一震,燃燃爱意拥上心头,他双手一转,紧搂温清扬。
温清扬刚一愣,楚逸君已长舌驱入加深了那个吻,彼此的舌头在嘴中百般纠缠,溺死缠绵,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不容温清扬喘过气,楚逸君又是一吻袭上。
无尽的缠绵,誓要致死方休一般,
随著楚逸君不断加深的吻,温清扬原本就靠著床塌的身子竟已在床边。
楚逸君稍一用力,温清扬一个不支向後倒去。
眼见温清扬正要摔在床板上,楚逸君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脑後,略微一撑,减轻了力道。
温清扬平躺在床上,楚逸君的吻却仍不离开他的唇。
俯身在上,双手紧拥了对方的身体,楚逸君如孩子般不断的探求著。
情到深处,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炎热,欲望如火一般燃烧他。
并不结束与对方唇间的缠绵,他放开一手,伸入温清扬腰间解下腰带。
感觉到自己的外衣已是敞开,温清扬并不在意,他此时以无力思考其他的事,只一心回应著对方舌间的缠绵和心中的情动。
他心中明白,现下的楚逸君只是如孩子般单纯的渴望自己的爱。
他说他是肮脏的。
他忌讳别人随意碰触他的身体。
所以那日马场中,他才会对曲琉青表现出如此厌恶的神情。
逸君,就算你是肮脏的,我也并无怨无悔。
如果你不信,那麽,我会证明给你看。
温清扬心中这般的想著,双手掺绕上楚逸君的脖子。
楚逸君心中一怔,他自是明白温清扬的意思,但。。。
唇间的撕战忽然停止,他犹豫的注视著对方,一只手下意识的抚摩著床铺上的血迹。
温清扬心中一痛。
还在介意过去吗。
他微微一笑,目光中带著几分宠溺。
彼此的脸仍是靠的很近,近的竟是能完全感觉到对方鼻中吐出的气息。
温清扬幽幽开口,
「逸君,那天我跟你说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楚逸君心中一愣,他当然不会忘记那日温清扬所说的话。
眼见对方的神色,温清扬心中也是明了的很。
「我说,你在我这儿的东西,我都会好好珍惜。」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
「包括,你的心。」
楚逸君先是一愣,然後终是释然而笑。
眼前的这个男人,信他,爱他,包容他。
只要在他面前,自己才能抛开过去的枷锁。
又是一吻,却是停在温清扬的额头,一手环抱著他的腰,另一手却是不安分的逐渐解开对方的衣服。
温清扬唇角微扬,一手伸向楚逸君的腰带,迅速一拉,层层锦衣竟是在一瞬间撩开。
顺著楚逸君白质顺滑的皮肤,身上的衣服一一滑落在塌上。
楚逸君的身体如他想象的一样削瘦,纤细的腰枝,修长的大腿。
他的皮肤也如他想象的那样白质细腻,只是,上面却是布满了一道道伤痕。
有略微几处刀伤箭伤,更多的却是为刑具所上,比如鞭子,比如,火烙。
随著时间的流逝,虽已变的很淡,却仍是触目惊心。
更让温清扬震惊的是他胸口处的数十道杂乱无章的短刀痕,又深又多,似是要掩饰住其下的烙印。
温清扬心中燃起的疼痛纠结著他的心,就象是能亲身感受到对方当时的痛苦一样。
他轻咬嘴唇,伸手抚摩著那伤口。
楚逸君身子一颤,停下手中的动作,凝神直视著对方,抿了抿唇,一手插入温清扬的发间,轻抚细揉,随即他的吻也一印而上。
感觉著对方青丝的触感,闻著发间的清爽气味,呼吸已是急促起来。
楚逸君的吻又转到肩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吻吸著,待移开时,已是留下斑斑红痕。
两人的身子已是逐渐升温,温清扬胸前的浅褐色的尖端被楚逸君含在嘴里,允吸著,翻添著,感觉到他舌间时有时无的触感,温清扬似是被挑起情欲,呼吸也是急促起来,双手伸向对放的腰枝,抚摩捏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