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108)
是该顺从最初的想法,狠狠地责骂他一顿,还是表达出一丝关切呢?
他怎么如此愚笨,夜晚时竟不知道将手抽回。
身体渐渐冷却,仿佛被男人拥抱过后,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愤怒都如烟雾般消散。
许汐白的意识,格外清醒。
对了,男人问他是否饥饿。
或许是那人自己感到饥饿了吧。
许汐白:“是否要离开?这会儿后厨应该刚准备好午膳,回家吧。”
肖钰试图探究许汐白此刻的表情,想弄清他究竟是满意还是强忍怒火。
他生怕自己误判了形势,若厚着脸皮跟回去,只一心填饱肚子,而忽略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难受吗?”
许汐白神色愣了下,下身盘曲蠕动了几下,自言自语道:“你应该……没留下什么东西,在那吧。”
肖钰深眸中淌出几缕柔和,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我没有,我知道那样你会不适。”
男人有些特殊的癖好,每当在床上时,总是想方设法地留下些痕迹。
这些痕迹或是留在腿根,或是胸前,亦或是后背。
甚至,是在更隐蔽的地方。
然而,这次男人却十分规矩,没有肆意妄为,这也让许汐白无需再费心思清洗。
“很乖……”许汐白心中暗叹自己在作死,手却忍不住轻抚肖钰的发顶,宛如夸赞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般,宠溺地哄着男人。
肖钰轻柔地将人抱起,手部的颤抖如电流般传来。
许汐白双脚离地,被男人横抱在怀中,一步步走向弥漫着水汽的淋浴房中。
“先生,我自己会走的……”
肖钰小心地掂了掂少年,仿佛他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滑落。
随后,他柔声道:“你总是爱赤脚跑来跑去,地上不仅脏,还可能有尖锐的东西会伤到你。”
许汐白凝视着肖钰,一手顽皮地轻抚对方的耳垂,故意问道:“那以后我不想自己走了,都能让先生抱着我吗?”
看着许汐白明知故问,还假装不清楚晃动着小腿,肖钰的眼神如一池春水,缓缓地眨眼,声音仿佛浸透了蜜糖:“从我说要追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珍宝,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明白吗?”
许汐白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的颈间,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在他露出的那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钰的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何如此行事,只为解气吗?”
许汐白答道:“我并未生气,只是看到先生的动脉如音符律动,觉得甚是有趣,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肖钰轻轻地将少年放入浴池之中,柔声笑道:“那你先洗净身子,我并不惧怕疼痛,待你沐浴完毕,大可尽情咬我。”
*
许禄与大女儿许念慈没从一个地方出发,而是抵达沪城后才汇合。
父女二人多久未见,激动的情绪自然不言而喻,都写在脸上。
许禄攥着女儿的手,轻叹几声:“唉……我许禄真是神明眷顾,让女儿和儿子都能平安归来,念慈,你在边疆那边过得日子很苦吧!”
许念慈岂止是过的苦,还十分郁闷。
她本就许多年没再见过弟弟,也没回家,所有对外界的信息都来自许父寄信。
突然某一天,许禄寄来份喜糖,当许念慈拆开平放在桌子上时,大脑一片空白,写满问号。
信上就只告诉他弟弟与人成婚,妹妹许茹代替未能到场的许禄主持了婚礼,喜糖寄到,也知道她驻守边疆忙碌,就用不着回信了。
许念慈愤慨地折断树枝,将糖丢去一边。
这个冷面薄情的弟弟冷不丁的就与人结婚,用的还不是自家产的糖,这结的是哪门子婚?小孩儿过家家?
而且还不等她有假时再结,人未到场,给份喜糖就打发了?
许念慈这会见到父亲,严声厉色地问:“父亲,汐白到底嫁给谁了?不过半年就已合离……他可是遇人不淑叫人骗了?”
邵管家与万家三口在车站处等候多时,左看右看,也不见许公子出现。
约好的下午一点来接许汐白的父亲和大姐,结果和这俩人有血缘关系的一个都不在场。
许公子更是过分!
从昨个宴会上离席,一直到现在了也不见踪影。
王绻不敢将许汐白与肖钰去开房的消息抖出来,便谎称不清楚没见过。
邵管家再一想,许公子靠不住那许茹小姐总能靠得住吧!
自己父亲和大姐归家,于情于理不得提前一个小时过来候着?
但好巧不巧,许茹今天值班,预约的病人从现在这个点排到了下班前,她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工作岗位。
“邵管家,我儿子……”
怕许禄得知儿子这会不见人影心里感到失落,邵管家与万晴眼神一汇,搪塞道:“在……在路上。”
“在路上?汐白想怎么的,不认我这个大姐了?”
许念慈又悲又气,不自觉的就抱臂站在那,不怒自威。
“不不……沪城经济恢复了之后,买车的人变多了,路上拥挤,他们肯定是堵在半路上了。”
万晴的父母见到久违的老东家,激动抹泪:“许老爷……路上可还算顺利?你们原定昨天就到,怎么又晚了一天,我们担心死了!”
许禄卸下行囊,放入后备箱里,扶额道:“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年纪大了一时间不认得路,差点认错车站。”
他们搭乘的是渡轮,接着换了一小段路程,遇到自发接送老乡回家的私家车司机,正好瞅见徘徊在路口一筹莫展的许禄,才将他接至正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