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掌乾坤+吾掌乾坤之旖旎极乐+吾掌乾坤之醉笑风云(19)+番外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我额前凌乱的发丝,淡淡说:“这个任务,是不是很简单?”
“知道为什麽麽?”他笑得还是狡猾。
“因为岳飞儿从来没有出过岳府。他自小体弱,岳峰只是交给了他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把他看得很严,从不允许他走出岳府,他自然是对外界充满期待。至於你们为何如此轻松地逃出了岳府,是因为我派了极乐宫的高手去暗中相助。”
“所以……”我伸出手,挑逗地在他胸口勾画:“真正的任务,还没有开始,对麽?”
“哈,夙墨真是聪明,一点就透。”他按住我的手,把我压在柔软的动物皮褥间。
似乎是一个恍惚间,忽然想起,当初岳飞儿确实犹豫了很久。然後,他在那抹璀璨的艳阳下,认真地说:“夙墨,我会陪你去的,你放心。”
那双眼睛,清澈漂亮,里面盛满了信任。
他从未出过岳府,可是他决定信任我,陪我去面对未知的一切。
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再去想。
……
那天晚上,凛熙来了我的院子拜访我。
我摆出了一个比较受宠若惊的表情:“呦,稀客。”
凛熙抿了抿他单薄柔软的唇,淡淡说:“怎样?出任务的感觉。”
我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说:“左护法该知道……这算不得什麽任务的。”
凛熙修长的手指扣了扣一旁的桌子:“没错。萧印月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无用的任务。真正的任务……现在才开始。”
我饶有兴趣地站起来:“是什麽?”
凛熙垂下头不再看我,轻声说:“跟我来。”
……
地下形室。
昏暗,墙壁嵌有油灯,却起不了什麽大作用,整个空间依旧阴森得很。
我跟凛熙站在小房间外,透过墙壁上打开的小窗看着里面。
冰凉粗糙的石床,周围悬挂着各种刑具,看着让人心悸。
岳飞儿浑身赤裸,蜷缩在石床上,在睡梦中依旧瑟瑟发抖。白皙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昭示着刚被人侵犯过的痕迹。身上遍布着用竹篾抽出来的红印,触目惊心。
凛熙面色沈静如水,淡淡说:“他很倔。死活不要加入极乐宫。萧印月没什麽耐性,便命人上了他然後小小教训了下。他确实体弱,过程中昏过去了三次。”
我倚靠在石壁上,面色不改:“这些与我无关,我只需要知道,我的任务到底是什麽。”
凛熙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没什麽,重新取得他的信任。说服他加入极乐宫而以。”
我笑得张狂:“这没什麽。”然後转身无所顾忌地走进了刑室。
其实我没有忽略凛熙那双清丽的眼睛里滑过的一丝忧伤。他在期待什麽?
期待我後悔,对屋子里那个遍体鳞伤的男孩子心怀歉疚?再然後以此证明我是个有情的人?
还真是抱歉得狠,我不後悔。
我从来没有做过後悔这麽无聊的事。
……
刑室里是一片阴寒。我又点燃了两盏油灯,几乎是瞬间把岳飞儿惊醒了。
他明显没有熟睡,只是因为太过疲劳在浅眠,犹如惊弓之鸟,有一点点动静便将他吓醒了。
终究……还是个孩子。
我半蹲在他面前。
那双漂亮的,如星如月的眸子带着还未彻底清醒的迷蒙,有点恐惧有点茫然,可是渐渐的,浮上了丝丝愤怨。
他缓缓举起手,然後重重地挥在了我脸上。
“啪”地一声。
好响亮的巴掌。
我嘴角挑起一个冷笑,单指抬起他精巧的下巴,右手连甩两个巴掌过去。
一左一右。
比他下手只重不轻。
岳飞儿捂住脸,有些慌慌地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怎麽,想不到我会打你麽?”
“第一巴掌。因为我没做错任何事,你不该打我,所以我还你。”
“第二掌,打你的不知轻重。在这里,我比你高阶,你於我而言,就是狗就是畜牲,以下犯上可是不行。”
我笑得跋扈,打量着岳飞儿的身体。
他猛地後退,拼命蜷缩起身体,却依旧不忘恨恨地看着我说:“你利用我,害我落到这步田地,难道没有错?”
我双腿一跨,坐在他旁边,轻描淡写地说:“我当然没错。”
“你我立场不同。我是极乐宫的人,宫主交给我的差事,我不做就是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听过没?”
他有些磕巴:“你,你,你……”一张漂亮的小脸红红的,白皙的身上却伤痕遍布。
我伸手把他纤弱的身子拉向我,他一慌,反射性地要挣脱。
“别动。”我双手钳住他的腰,左手食指顺着他的脊背滑向他的後庭处。
岳飞儿更加害怕却僵硬地不敢动了。
他的後穴一片濡湿,竟是出血了。
我放柔声音说:“别害怕,里面的东西不清出去,会很不舒服。”
他没应声,身子却微微抖了一下。
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小心翼翼地屈起,却还是引起了他因为疼痛发出的轻声呜咽。
我轻抚他瘦瘦的肩背,像安慰一个孩子,“飞儿你乖,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就一下。”
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我半蹲在他面前,扶正他冒着冷汗的脸,认真地说:“飞儿。加入极乐宫吧。”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坚决地说:“不可能。痴人说梦,我不可能加入。”
我嘲讽地眯起眼睛:“那你要怎样?日复一日地被折磨,上药恢复,然後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