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奴恶主 上(17)
是能从缝隙间溜过去捏抓他的腰。
「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处于下风完全被压制住的夏午已经被呵得喘
不过气来,软软的摊在地上,一双迷朦著泪水的眼睛满是对白允停止蹂躏的祈求。
可惜,男人对这楚楚可怜的东西往往有更加肆虐的欲望。而尽管白少东家看上去是个艳
丽的女人,但骨子里却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心上人一副任人鱼肉,随便你喜欢把我怎么样的
躺在自己身下,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会随便就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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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早就被折腾著褪散在地,夏午躺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布料中无力地扭动著身体,丝毫
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处狼口的危险状态。
「夏午……」白允轻唤著他的名字,一双丽眼赤裸著欲望盯著眼下的猎物。
但傻傻的猎物发觉呵他痒的魔手突然消失了,慌忙扭转过身体企图爬离险境,但下一刻
,脚被狠狠的一抓一扯,尚未恢复力气的他整个人重新跌趴在衣服堆里。
「乖乖的,别动噢!」
好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很近很近的地方传来,暖暖的像冬天的棉被,让他有昏昏欲睡的感
觉。白少东家,他的声音除了狠狠骂人之外,原来还能让人感觉那么舒服啊!
这样的声音,让人无法违抗,无法拒绝,只能乖乖的顺从。
本来还挣扎著的身体放弃了攒动,像一块砧板上的新鲜美味的鱼肉般摊在那里,厨师的
手灵巧的按摩过起伏的背脊,轻抚过坚硬的腰板……瞬间到达了最美味的部分。不像女人充
满肉质的柔嫩,那是一种韧的弹力,是男人该有的力量。
白允现在很肯定的知道,压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十足的男人。而自己,没有丝毫厌恶
的感觉,他抱过暖玉温香的女人,是跟男人完全不同的软软的身体,但此刻,他却更渴望能
拥抱身下具硬梆梆的躯体……
「嗯……少东家……」通常迟钝的人更能忠实于自己的感觉,夏午老实地发出舒服的声
音。
那简单的述说著感觉的声音,让白允下身某一个部位瞬间爆炸了,美丽的眼睛虽轻轻眯
上却泄漏著色情的欲望,薄细的嘴唇凑近了那红得恁是可爱的耳朵旁,在轻轻舔允了小小的
耳垂随后听到了颤抖的惊呼。
「阿午,舒服吗?」
黏湿的声音让夏午更加无法清醒,他只能从脑袋里一点点的空袭间努力的思考不知道是
谁提出的问题,然后艰难的回答:「是啊……很舒服……」
「还要继续吗?」
嘴巴说著哄骗人的话,手却一点都不偷闲地探入早就解掉腰带的裤子里头,在沟睿中来
回抚摸,触及到那小小的洞穴,更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探索起来。
连自己都不曾抚摸过的禁地初次接受外来得触碰,夏午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要!!」
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危险的东西,夏午本能的用力推开危险,却忘
记了自己原是武林高手的事实。就算是武林人士也经不住这死命一击,更妄论是肩不能挑手
不能抬的白允白少东家?
只听「碰!」「匡当!」两声,白允连哼都来不及哼,就被推了开去,一脑袋撞上桌子
马上就昏了过去,桌子上放著的茶杯掉了下来发出巨大的声音。
夏午这才明白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张的爬过去抱起白允软软的身体,只看见那漂亮光洁
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丑恶的大口子,从那个裂开的地方毫不节制的流出大量鲜血。
他不是没见过受伤,摔下山崖的时候他流过更多的血。但此刻,在白磁的皮肤上哗哗流
个不停的红色液体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心,好像同时被挖空了一大块,缺缺的,虚虚的……想用手堵住那个大伤口,红艳艳的
色彩泛滥而出,溢过他的指间,将两个人都染透了。
「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听到东西砸烂声音的仆人跑了进来。
「快来人啊!少东家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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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撞到了头,留一点小血不算是大伤。
但如果被撞到的人,是白府的白小少爷,情况又是不同。
混沌之间,白允觉得脑袋昏昏沉沈的,就像喝酒过量时的感觉,四周好像很吵的样子,
让他想静静的休息一下也不能……
「吵死了!让不让人休息啊?!」怒声乍起。
但却换来更多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
「太好了!允允醒了!」
「小少爷醒了!」
「快把脉看看!」
「嗯,脉象稳定……」
「闭嘴行不行啊?」白允撑开困倦的眼皮,眼前出现了好几张老脸,其中一张就是他老
爹,另外一些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就是经常过府诊治他的大夫。
「允允!你终于醒了啊!!」白老爷老泪纵横的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好像他刚从鬼门
关里回来似的,让白允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昏迷了很长一段日子。常听人说,昏迷的人不知
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的。
「我昏了多久啊?」
「允允……」白老爷抹了抹眼泪,「两个时辰了!我的允允整整昏迷了两个时辰!!」
「……」白允努力控制著一把推开他那个过分紧张的老爹的冲动,微笑著说道:「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