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皇榜中状元(170)+番外
这边人刚走,那边谢玉楼就迫不及待地找个借口也离开了。
王琳这一下受不了了,恨不得将酒杯给捏碎了,他忍了又忍,扔下酒杯跟了上去。
跟着跟着,跟到御花园。
探花郎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着对谢玉楼道:“陛下方才一直盯着臣,这会又跟着臣来到这僻静处……臣莫不是会错了意”
谢玉楼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你没会错意,朕看上你了。”
探花郎惊讶地挑眉,哦了一声,“臣以为,陛下中意的,是摄政王。”
谢玉楼冷笑一声,“以前中意他,怎知他床上不中用,如今朕已厌弃了他。”
探花郎轻轻啊了一声,“竟是这样。”
谢玉楼又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朕看你长得好看,人又伟岸,不如你今夜就去朕的宫里,侍君一场,如何”
探花郎笑了笑,也不挣开,就任他抓着自己,朝密林晃动处轻瞟一眼,笑着接口道“好呀!臣,恭敬不如从命。”
当夜,谢玉楼早早挥退宫人,美美地洗个香喷喷的澡,躺在龙床锦被里等候着。
谁知,没等来探花郎,却等来摄政王。
王琳心底藏着怒火,步入房中,一步步走到床前,死盯着躺在那里的谢玉楼。
谢玉楼闭着眼,突然甜甜一笑,柔声道:“你来了。”
王琳不说话,开始解脱外袍。
谢玉楼继续闭着眼道:“你果然胆子大,不像王琳那个怂货。”
王琳伸手摸上自己腰带,缓缓解开。
谢玉楼依然闭着眼,低笑一声,“就是不知道,你在床上的功夫,到底行不行。”
话音刚落,被子就人一把扯开,身子被腾空抱起来,谢玉楼吓得尖叫一声。
王琳一手托着他,另一手用腰带去绑住他的双手,动作中带着狠,带着凶,将他双手吊起来打上死结,牢牢绑在柱子上,一把剥掉他的睡裤。
谢玉楼尖叫道:“王琳,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王琳脸色冷得吓人,语气也非常凶。
“放我下来!”谢玉楼双手被绑,拿脚踢他。
王琳抓住他的脚,扯过来,掐住他腰,“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你多有本事,抓住我软肋,可劲折腾,我心都恨不得给你掏出来,你却朝它扎刀子,戳得我不得不对你妥协!”
谢玉楼拼命挣扎,“王琳,你放肆!”
“放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嗯”
“呸!朕早就不想要你了!天底下男人多得是,朕也不是非你不可!朕就要做一个……秽乱宫闱的昏君!朕睡遍天底下所有男人也不睡你,朕……”
王琳一口咬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
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王琳叹息道:“你可太能折腾了,我的祖宗。”
见谢玉楼没有回应,低头一瞧,人已经沉沉入睡。
王琳瞧了他许久,低声自言自语:“真是怕了你。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操不完的心。”
第101章 番外之唐歌宋徽
自宋徽升任礼部尚书,每日忙于各项繁杂事务,回府的日子是越来越少。
这一日,宋太傅找上宋徽,说是大伯父宋濂,给他推荐一门亲事。
对方姑娘姓李,相貌端庄,温柔贤淑,其父刚入翰林院,其兄刚考得探花郎,父兄品貌皆优,是寒门进士,一股清流之气,与宋家甚为相彰。
宋太傅对其甚为满意,但他向来尊重宋徽,便亲自来问一问,他是否愿意。
宋徽能有什么不愿意的,他伯父挑的,自然是最好的,想也不想,便一口应下。
出了宫,他却不想回府,找一间茶馆,独自出神。
待回到府中时,已是深夜,唐歌却还未睡,穿着寝衣,在他卧房门口等着他。
宋徽缓步走过去,“怎么还不睡?”
唐歌欲言又止,最终只道:“我在等你。”
宋徽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开口道:“我给大伯父写了信,你明日启程,去宋州,我托他照顾你。”
唐歌脸色白了白,嘴唇颤抖,“你,你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宋徽轻声道,“你留在我府里,终究不合适。”
“我……我以后听你的话!”唐歌急道,“我不走!我,我……”
他急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宋徽却已明白他要说什么,微微叹气,惆怅道:“颂之,我要娶亲了。”
唐歌脸色霎时变得更无血色,“你……”
然而,他却没立场说阻止的话。
“是李翰林家的小姐,”宋徽道,“端庄贤淑,是个好姑娘,以前,也就罢了。以后,我不好辜负她。”
“我,我不介意,我反正是个男人,又不要什么名分……”唐歌咬住嘴唇,自己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被自己踩在脚底下。
宋徽却满脸歉意地瞧着他。
唐歌这下懂了,他介不介意,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家李小姐介意,他便不能留。
当晚,唐歌一夜未眠。
天刚亮,就见宋徽已给他整理好行囊。
宋家已容不下他。
唐歌什么也没说,默默坐进宋徽备好的马车,放下车帘,也没同宋徽说句道别的话。
宋徽望着远去的马车,怔怔出神。
谁知,马车没走多远,右后的车轱辘却突然掉落,马车一个颠簸,顿时倾斜,朝右边翻过去。
宋徽连忙追上去。
驾车的马夫手忙脚乱地去将唐歌从马车里扒拉出来。
“起开!”向来端庄的宋徽一把推开那马夫,“你怎么做事的?!马车不知道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