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178)
谢茶:“……”
两人隔着一个小书桌,但春夜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将汤药渡进谢茶的嘴里,谢茶急了:
都给他喝了,春夜体内的蛊毒怎么办?
当春夜再次渡进汤药时,谢茶反客为主了,汤药被渡进来,又被谢茶卷着渡回春夜的嘴里。
在舌与舌的交缠、拉扯与推拒中,汤药一半被谢茶吞了,一半进了春夜的身体里。
最后一口汤药喝完,两人没有分开,仍吻在了一起。春夜伸手扣住谢茶的后脖颈,将谢茶按在窗台上用力地吻进去。
吻得过于沉迷,小书桌连带空空的药碗都被春夜推到了地板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然而春夜似是听不见,整个人都压上去了,紧贴着谢茶的身体,将他压在窗台上,吻得近乎放肆。
最大程度地吞吃着谢茶的舌头,又吮又舔又卷又亲的,激烈,狂热,忘我,让谢茶险些招架不住。
谢茶后背抵在木制窗户上,一只手搭在窗台边缘,被他亲得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被亲得腰软下去的瞬间,春夜一把搂住,又把谢茶按倒在了榻榻米上,又继续吻了进去。
两人在榻榻米上纠缠着吻作一团,像两枝藤蔓紧紧地缠绞在一起。
身体每一处都贴在一起。
双手用力地抚摸着彼此。
唇舌交缠更是源源不断地滋生出快感,像一簇一簇小火苗似的,将两人心里的欲望燃了起来。
很快,情热就像燎原的大火似的,迅速在这两具年轻的身体上点燃,数日不曾发泄,两人很快就难耐地互蹭了起来。
喘息声逐渐失控。
春夜起身,甚至没有耐心将自己上衣的盘扣一一解开,而是一把扯开,盘扣顿时崩开,凌乱地散落在了榻榻米上。
上衣脱掉之后,他就立刻俯下身与谢茶继续接吻了,就跟上岸就会干涸而死的鱼似的,舌尖只能游进谢茶的嘴里汲取空气和水分。
离开一秒,就会渴死。
急切地吻着,又摸索着捉过谢茶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
手掌下是温热细腻的皮肤。
宽阔的肩,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到肌肉明显的胸膛,之后是那截劲瘦的、窄窄的腰。
谢茶摩挲着,只觉得心口更热。
像是这截腰上的热度传导到了他心里似的,他曾经感受过这截腰的力度,看着清瘦,实则蕴藏着蓬勃的力量,发力的时候,尤其凶狠,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巅峰。
谢茶手掌摸着那截腰,难耐地按着那截腰,将它紧紧贴向自己,他对春夜这具身体很满意,年轻,修长,极具美感。
眼睛看的时候很赏心悦目。
闭着眼睛摸的时候手感也很好。
他混混沌沌地想着,他应该是不喜欢男人的,在此之前,他常常出入游泳馆,在更衣室也见过不少身体,各式各样的,但他从来都是一眼扫过,不曾留意或打量,更别提能勾起他的欲望了。
但眼下,他闭着眼睛,手掌摸着这具身体,欲念就冒出来了。
不仅想要摸一摸,甚至……
谢茶翻身,与春夜调换位置,俯下身,沿着春夜的下巴一路吻下去。
想亲。
想舔。
想咬。
春夜闭眼喘息着,伸手插进谢茶的发丝里,随着谢茶的动作,手指时轻时重地揉着。
谢茶也很有经验了,知道怎样才能避免自己受伤,他纵容着春夜,任由他按着自己的后脑勺。
与此同时,谢茶还十分配合他,直到春夜心满意足了,谢茶这才爬上去,眉目间带着一丝得意之色。
之前刚在一起时,每回过后,谢茶的声音总会喑哑,声带受伤。
但后来在春夜的现身教学下,现在他已经懂得如何在最大程度给人带来快感的同时,还能避免不伤到自己。
春夜抬手按在他的后脖颈上,将他压下来,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夸赞了一句,也要滑下去,被谢茶拉住了,他看了看春夜心口处贴着的膏药,捏了捏他的指尖:
“用这个。”
谢茶并不是手控。
但春夜的手也很让谢茶满意。
手掌比普通人稍大一些,皮肤冷白,微微用力甚至能隐隐看到手背上面露出来的幽蓝色血管。
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得跟一根根细长的玉雕竹,指甲剪得短短的。
这样一双艺术品般的、漂亮的手,正在耐心地、细致地为他服务。
谢茶知道春夜对自己隐隐有某种不同寻常的占有欲,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谢茶享受般地喘息着,望着这个认真、专注地在给自己服务的人,忍不住咬上了他的肩膀:
“只能对我这样。”
他绝不允许春夜以后用这双手,像现在服务他这样,去服务另一个人。
“不然……”
杀了你。
这个念头太强烈了!
强烈到这个心底的声音一冒出来,谢茶微微吃惊,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阴暗的、疯狂的念头。
直到许久后,窗外的微风吹拂进来,榻榻米上飘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两人在榻榻米上相拥着喘息。
谢茶看到一只黄豆大小的蛊虫从春夜的手腕处摇摇晃晃地钻出来。
谢茶:“?”
他眼睛一亮:“你那只蛊出来了?”
春夜捏起那只蛊看了看,笑答:
“是情蛊的蛊虫。”